第34章 生化危机在京城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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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是什么新鲜的拉客方式？</p>
<p>林寿挠了挠头，第一次逛窑子，居然被个男的小相公看上了。</p>
<p>看着天色渐黑，林寿先干正事。</p>
<p>按照那天刑尸体走马灯里的路线，在错综复杂的八大胡同里穿行，找到了一个挂牌红人堂的大院。</p>
<p>林寿推门进去，里面不大的地方，搭着一个小戏台子，上面有几个穿着各色水衣子的花旦，带着好看的面头，边式的很。</p>
<p>下面坐着几个老爷，都是养班的金主。</p>
<p>无君子不养艺人。</p>
<p>虽然这几位爷的心思在色不在艺，算不上君子，但这年头的手艺人，确实大多就是靠金主爷养着，才能有口饭吃。</p>
<p>林寿找个座位坐下，不一会，那龟公就过来了，太阳穴旁边贴着提神儿的膏药，臊么打眼凑到林寿旁边，看着就猥琐的不行。</p>
<p>“爷，您看看我们红人堂的班子里这些像姑，您看上那个了，我给您叫过来，咱打茶围说说话。”</p>
<p>这“像姑”就是“像姑娘”，这是行里的话，就是指那些小相公。</p>
<p>林寿看了他一眼，又扫了眼台上几个眉清目秀的相公，长得都不差，但没有比刚才那姚鹤笙好看的。</p>
<p>“我听说你们这红人堂，有个叫许林芳的，长得好看？”</p>
<p>林寿问道，这许林芳就是那个天刑尸体生前圈养的小相公。</p>
<p>“许林…哎呦，您看这个不巧，许林芳他不干了，回老家了，您再看看别的有相中没，爷我跟您说啊，我们这的像姑那可是八大胡同一等一的……”</p>
<p>龟公听到许林芳的名字，明显卡壳了一下，神色就不太对，虽然给遮过去了，但林寿知道他来对地方了。</p>
<p>天刑会传染，如果那顽主身上的天刑，是被这小相公许林芳传染的，那他现在应该也已经发病了。</p>
<p>林寿通过知微仔细观摩了一下台上的几个相公，点指了一个。</p>
<p>龟公喊那小相公下来，乐呵呵的又要张嘴跟林寿推销，被林寿一锭银子顶在脸上，给打发走了，不搅和他俩聊私话儿。</p>
<p>这龟公太精明，跟他套不出话来，林寿还是找那小相公聊一聊。</p>
<p>小相公过来林寿旁边坐下，看模样是班子里面年纪最小的，林寿净意挑的，小孩子，好套话。</p>
<p>“爷您抬爱，小手是……”</p>
<p>那小相公来了正要背他学的那接客套话，直接被林寿抬手打断，问道：</p>
<p>“你打哪来？”</p>
<p>那小相公一愣，没想到林寿这么问，按说爷来了，俩人头回见面儿，先问叫什么，会点什么，哪有先问“打哪来的”。</p>
<p>“回爷的话，家是闽地的。”</p>
<p>“家在闽地，怎么跑京城来唱戏了？”</p>
<p>“爹娘走的早，我就到街上要饭去了，有个先生看中我，说跟他去京城，给我找个活儿，能有口饭吃，这就到这来了。”</p>
<p>林寿听了点点头，穷苦孩子吃不上饭，来讨个生计，其实缝尸人的工作和这些孩子区别也不大，都是吃不上饭来的，一个卖身，一个卖命。</p>
<p>“那你愿意不愿意干这个。”</p>
<p>小相公年龄小，脸上藏不住事儿，一转自己身上这花旦的水衣子，苦寿这么问，按说爷来了，俩人头回见面儿，先问叫什么，会点什么，哪有先问“打哪来的”。</p>
<p>“回爷的话，家是闽地的。”</p>
<p>“家在闽地，怎么跑京城来唱戏了？”</p>
<p>“爹娘走的早，我就到街上要饭去了，有个先生看中我，说跟他去京城，给我找个活儿，能有口饭吃，这就到这来了。”</p>
<p>林寿听了点点头，穷苦孩子吃不上饭，来讨个生计，其实缝尸人的工作和这些孩子区别也不大，都是吃不上饭来的，一个卖身，一个卖命。</p>
<p>“那你愿意不愿意干这个。”</p>
<p>小相公年龄小，脸上藏不住事儿，一转自己身上这花旦的水衣子，苦笑道：</p>
<p>“愿不愿意干都已经这样了，也没得改了，现在承蒙爷抬爱，还能有口饭吃。”</p>
<p>男儿身硬是用药养成了女儿模样，以后长大了会还落下一身病，短命，小小一个孩子，被祸害成这样，只为了用他们赚钱。</p>
<p>“手伸过来。”</p>
<p>小相公乖乖伸出手，以为爷要摸，这位爷还算好的了，有那上来就搂人的，曾还一度让他不适。</p>
<p>不想，林寿却只是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在给他号脉。</p>
<p>“您是郎中？”</p>
<p>林寿摇摇头没说话，脉象摸完了，又看了看他的面色，面若桃花红，粉嫩诱人，漂亮的不像话。</p>
<p>林寿确定了症状，没错，是天刑。</p>
<p>他眼睛从台上那些戏子扫过去，这红人堂所有人，身上都有天刑，这完全就是一个大型感染源。</p>
<p>林寿要不是仗着有六疾不生体，绝不会染病，他肯定不会来这。</p>
<p>“我出去上个茅房。”</p>
<p>林寿给小相公手里放了些铜板，虽然不确定他还用不用的上。</p>
<p>林寿说罢，起身离开了。</p>
<p>出了红人堂的门，一个翻身上了墙，趁着夜色从屋顶上潜入红人堂的后院，住人的地方，趁着人现在都在前边接客，林寿挨个排查，最后还真在一间屋子里有了发现。</p>
<p>一个手指掉光，半身残疾，脸上都是疙瘩和疮，恐怖吓人的小相公，正在屋睡觉，可不就是许林芳么。</p>
<p>果然，他也得了天刑，因为畸形成了这样，所以才不见人。</p>
<p>林寿确定了，翻身出了红人堂，在附近寻摸到一个小乞丐，给了他点银钱，让他去太医院送句话，说八大胡同红人堂有……</p>
<p>小乞丐去送话了，林寿便在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等着，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p>
<p>乌泱泱一大群官府的人，到八大胡同门口了，给人吓一跳，以为扫黄来了。</p>
<p>其中有一群人穿得最显眼，一身衣服上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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