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万家香火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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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啧啧，这世道，娘亲打怀着你的时候，就招呼人准备好尿盆，等出来把你溺死。</p>
<p>林寿笑着摇头，如此荒诞的事，哪个年代没有呢？只不过等科技进步了，给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换成打胎罢了。</p>
<p>官府的衙役进来问怎么回事，林寿说自己是被请来看撞客的，没想到这家人拿刀要害自己，给衙役解释清楚了。</p>
<p>衙役去锁那张屠户两口子，林寿跟衙役打听是怎么回事，得知是有个产婆跟衙门举报，这家人专门生孩子卖人口，卖给妓院，卖给人家当童养媳，把孩子当商品卖，产婆给接生过几个孩子天生身体残疾，养活了也卖不上价，就让他们给扔猪圈里让猪吃了。</p>
<p>或许就是因此造孽过多，今日这张屠户才遭了撞客吧。</p>
<p>林寿今日本是来破撞客的，以为能收获一些香火，但没想到事情最后发展成这样，两口子本就心里有鬼，又刚好撞见官府来拿人，这香火是没得了。</p>
<p>衙役锁了张屠户的婆娘，再锁张屠户时却也是弄不动，这脏东西还在身上呢。</p>
<p>林寿指使张屠户婆娘找了个夜壶扣在张屠户头上，人立马就老实了，撞客破了，脏玩意儿离身了。</p>
<p>这都是老法，以污治污，以暴制暴，脏玩意儿怕更脏的，尿泡和五谷轮回物，都是大神儿做法常用的玩意，比如有说用金汁能开阴阳眼，这金汁就是粪清，写在天工开物上的，涂在眼皮上就能看见鬼了。</p>
<p>咱也不知道是真有用，还是江湖骗子编的，毕竟这跳大神儿有真本事的少，骗人的多，人沾了这脏东西精气神得下降一个档次，好忽悠好骗。</p>
<p>林寿一般不用，他爱干净有洁癖，何况他有浩然正气，比用脏可厉害多了，没必要用那些小道之物。</p>
<p>但给这作奸犯科之辈，他就不客气了，白害自己跑一趟，那就让你顶顶夜壶吧。</p>
<p>衙役把人锁走，林寿回了缝尸铺。</p>
<p>至于说屠户两口子的下场。</p>
<p>溺婴罪按律杖七十，略卖罪判的也不轻，数罪在身，作恶多端，最后张屠户两口子皆定了死罪，越是封建年代，律法严苛，法理大于人权，死罪杀头判的越多。</p>
<p>邻居保长连坐，受了杖罚，两口子的孩子被送进了保婴堂，乡绅善财为了扼制溺婴建立的组织，按现在来讲，就是孤儿院。</p>
<p>这屠户溺婴一案，至此事了。</p>
<p>究竟是人之过，生而为恶，还是国之过，逼人为恶，或是两者皆有，各人心里自有杆秤，自有定论。</p>
<p>林寿反正纯粹当看个热闹，没当回事。</p>
<p>但可记住，林寿今日无心救下了几个差点被卖做童养的懵懂孩子，送去了保婴堂，日后会不会再见，可不好说。</p>
<p>……</p>
<p>寒风大雪，今日京城冷的跟铁一样。</p>
<p>前门胡同某个大院里，屋里火炕烧着，上面围坐了几个人，无碍男女老少，但都行为举止怪异，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伸舌头舔手，有的抓着烧鸡水果啃，满嘴是油。</p>
<此事了。</p>
<p>究竟是人之过，生而为恶，还是国之过，逼人为恶，或是两者皆有，各人心里自有杆秤，自有定论。</p>
<p>林寿反正纯粹当看个热闹，没当回事。</p>
<p>但可记住，林寿今日无心救下了几个差点被卖做童养的懵懂孩子，送去了保婴堂，日后会不会再见，可不好说。</p>
<p>……</p>
<p>寒风大雪，今日京城冷的跟铁一样。</p>
<p>前门胡同某个大院里，屋里火炕烧着，上面围坐了几个人，无碍男女老少，但都行为举止怪异，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伸舌头舔手，有的抓着烧鸡水果啃，满嘴是油。</p>
<p>虽然看着都是人模样，但这行为举止，可没一点像人的样子，这几位是做什么的，如果是懂行的，便能看出来，都是出马仙。</p>
<p>毕竟是修交际之道，多个朋友好办事，临近年关，京城的出马仙们互相走动拜年，凑到一块聚聚。</p>
<p>其实说是出马聚会不妥当，应该说是仙家们聚会，这一个个都是仙家上身在聊天，出马们纯粹是个工具人代步器罢了。</p>
<p>几位仙家唠闲嗑，聊最近的京城事宜，哪家又闹了什么邪祟，去年圈了几个活儿，赚了多少香火银钱，谁家下崽儿了，谁跟谁又好上了，哪又打仗了，卦术好的给看看明年财运风水，反正就是唠闲嗑，家长里短，国家大事，虽说是仙家但和过年你家亲戚聚会唠嗑一样。</p>
<p>这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最近的事。</p>
<p>“爷们儿几个，听没听说，最近行里好像出了个林九爷。”</p>
<p>“林九爷？谁啊？这名听着杂家？外家？”</p>
<p>“呵，听到消息了，黄老五你说那个是吧，那个出马自己当掌教的。”</p>
<p>“啊？人啊？”</p>
<p>“啧，大猴你这堂口不行啊，这消息能一点都不知道，你们那堂里的探兵天天睡大觉吗？都是白吃香火养着的？”</p>
<p>“嗨别提了，前阵子倒霉撞上个臭秃驴，他么干了一架，堂口里的兄弟死了一半，哪还有探兵，都被弄死了，现在堂口正休养生息呢，今年流年不利……别揭我这锅了，你们快给我说说那个林九爷，怎么回事儿？”</p>
<p>“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就一个出马，好像没仙家带，也不知道怎么串的窍，反正能立这堂口了，然后就立堂口自己当掌教。”</p>
<p>“啊？出马当掌教？这不坏规矩么……”</p>
<p>“谁说不是呢，一个毛头小子，进来行里就坏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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