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110梦见真相,乔迁之喜已修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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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淡淡一笑:“在我这儿,男女平等,二两是你们的底薪,底薪是固定的,奖金却是灵活的,阿贵你不努力的话,七娘指不定挣得还比你多。”



阿贵目瞪口呆。



另一边,顾七娘似乎有话要说,阿贵握住了她的手,她又把话头咽下去了。



回了屋,顾七娘拿了一个白面馒头给钟哥儿,随后关上门:“阿贵,你刚刚怎么不让我说?”



阿贵反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她给我们的月钱太多了?”



顾七娘叹了口气:“我们是签了死契的奴才,是不能拿这么多月钱的。”



倒不是说拿了会犯法,而是他们这种连身家性命都卖给对方的人,连头发丝儿都是主子的,主子哪怕把他们活活打死,官府也不会追究,与那些嘴上自称“奴才”的下人不同,他们没资格要求主子给月钱,当然主子一般会给,但只给别人的一半。



阿贵不以为然道:“她有钱,你没看她那些家具,全都比咱们抄家前的还要好,就她那拔步床,我看造价就得千两,再看她的房梁,居然是金丝楠木做的。我太爷爷当年官拜总督,也没见他用过这么稀罕的木材。这点月钱对她来说算什么?指不定她给别人的是四两,给咱们的才是二两。”



“她这也太……”后面的话顾七娘没说了。



阿贵搂住她道:“七娘,等赚够了钱,我就给咱们俩赎身,带你和钟哥儿远走高飞。”



……



乔薇将孩子们送去老秀才的私塾后,便回到山上,思考着怎么给池子引水。



池子不算特别大,长二十米,宽十米,深度一米二到一米八,池子的一小半是建在她买的地皮里,剩下一多半是占的公家的地,这是村长同意的,反正上头不查这些,实在查起来交点租子便没事了,除非有人把这一座山头买下,否则乔薇的池子爱建多大建多大。



论与村长搞好关系的重要性……



乔薇看着光溜溜的池子,恨不得立马放满水,扑腾一声跳下去,可惜没水。



最近的水源有两个,一个是林子里的小溪,那儿的水干净清澈;另一个是村子里的水渠,水渠的水来自水库,质量不如溪水,但离得近,引起来更方便一些。



就在乔薇思索着哪个水源更合适时,罗大娘找上门了:“小薇啊,在不在啊?”



乔薇将罗大娘迎进堂屋,给她倒了一杯罗汉果凉茶:“干娘,您怎么来了?”



罗大娘在太阳下暴晒了一路,热得满头大汗,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大口,才喘道:“我和你商量商量席面的事,你如今也是村子里的人了,乔迁之喜是一定要做席的,就看做大做小,我估摸着吧……小不了。咱们村儿可没人建过这么大的房子,大家都想来看看呢。”



乔薇点头:“都听您的,您看怎么摆、摆多少桌合适。”



罗大娘想了想,说道:“就摆十桌吧,吃个几轮应该就差不多了。你大哥说给你弄两百斤虾过来,让大家伙儿吃个够!”



乔薇眸子一瞪:“这可太破费了,两百斤虾,那得多少钱?”



罗永志收虾的生意不知道多好,每日都有进项,比种田那会儿强了几十倍,罗大娘不是贪心之人,不在乎少赚这么一天:“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给妹妹撑场面嘛。”



乔薇微微一笑:“那我在这儿先谢过大哥了。”



罗大娘拍拍她的手:“还不都是托你的福,他才有了这桩生意?”



可她对罗永志好,是因为罗家于他们母子有恩在先,再追溯源头就有些扯不清了,乔薇笑笑,将话题拉回了席面上。



罗大娘说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了第二天。



乔薇对席面的经验仅仅来自于阿生的童生席,但那会儿她只是跟在老秀才旁边打打下手,别的章程一应不知,罗大娘笑她,难得的明白人儿,却被这点小事难道。



罗大娘挑起了大梁,翌日天不亮便带着乔薇到镇上采买,乡下设席没那么多讲究,鸡鸭鱼肉全都齐活儿便差不多了,罗大娘割了二十斤五花肉、二十斤瘦肉、二十条鲜活的大鲫鱼。



鸡鸭与小菜家里都有,就不在外乱花钱了,大米、白面、玉米面与芝麻油各买了一些。



“再买些咸蛋吧。”乔薇道。



罗大娘嗔道:“那怎么行?咸蛋多贵呀!一个二十文呢!一人一个,一桌就得近百文!”



乔薇不好意思提醒罗大娘,她的松花蛋两百文一个,她打算拿一罐子出来招待客人的。



咸蛋最终还是买下了。



为这个,罗大娘数落了乔薇一路,什么败家啦,什么赚钱不易,什么不晓得存点体己银子做嫁妆云云。



为庆贺乔薇乔迁之喜,老秀才的私塾放假一天,老秀才自告奋勇地当起了账房先生,替乔薇登记来客的份子钱。



自己也有收份子钱的一天,乔薇觉得挺神奇的。



两个小包子起床后,照例把每间屋子都溜达了一遍,随后心情大好地去了门口,以往都是他们上别人家玩,这回,终于也轮到他们做东,把小伙伴请到自己家了,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家,想想就特别骄傲!



最先到的是二狗子一家,二狗子娘去厨房帮忙,二狗子与弟弟跑向龙凤胎:“景云!望舒!”



景云说道:“到我房间去玩。”



“你有自己的房间啊?”二狗子惊讶,他都十岁了,每天还跟弟弟哥哥挤一屋呢,屋子又潮又小,下雨屋顶还漏雨,甭提多心塞了。



景云将二狗子兄弟带去了自己房间。



房间又大又宽敞,有架子床、书架、书桌、衣柜、床头柜、多宝格,墙壁上挂着景云的书法,全都被乔薇拿到镇上裱了起来,虽不比名师大作,却已初具风骨。



二狗子睁大眼,摸摸书架、摸摸书桌,又摸摸墙壁上的字:“景云,你房间好漂亮啊。”



景云的房间不算漂亮,简约清冷,一如他的性子,望舒的房间,才是真的闪瞎人的眼。



“望舒,你的床好大呀!还是金子做的!是真金吗?”村里一个叫二丫的八岁小姑娘说。



二丫没上学,二丫从前不耐烦与望舒玩,总嫌她脏、也嫌她笨,可现在,不仅望舒干干净净的,连屋子也干净得不像话,更重要的是,屋子里好多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



“当然是真金啦!”她其实也不知道啦。



二丫指着一个变了形的怪鸟问:“这是什么?”



望舒就道:“这是我的金孔雀!”



“也是金子做的吗?”二丫问。


追溯源头就有些扯不清了,乔薇笑笑,将话题拉回了席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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