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107 决定第1/2段
木兰慢慢收回嘴角处的笑意,沉默的站在兰院门口,看着庄嬷嬷等人走远的背影,只叹跟她们这些人说话太累、太耗费心力。
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和周旋,想来福晋那对于今日的事已经有了定论。
听庄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福晋那已经知道李侧福晋今日送的回礼是什么,而且她们好像还因此误会了,以为钮钴禄芯兰是因为看见那个回礼才会被气病的。
这个消息对木兰她们而言却是极好的,所以刚才在庄嬷嬷有意无意的试探下,她才会难掩气愤的说了几句格格委屈,李侧福晋太过欺负人的话。
就是希望能借此掩盖住她们今日在屋子里的惊人发现,不要打草惊蛇的引起府里众人对她们的警觉和猜忌。
毕竟木兰也不敢肯定那些手段里没有福晋的影子,至于庄嬷嬷刚刚那一番语重心长的安慰,木兰听在耳里,却是连一半都不敢相信。
庄嬷嬷她话里明着的意思是安抚与宽慰,可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挑唆和拉拢的意味。
按说这话本应该是对钮钴禄芯兰说的,只可惜那丫头到现在都还没醒,眼见着天色渐晚,庄嬷嬷只怕也是没办法,才会好姐妹样的拉着她说了这么一大通。
而据木兰的细心观察,和庄嬷嬷的言语态度,木兰觉得庄嬷嬷似乎很了解她。
庄嬷嬷话里几次提到了钮钴禄府对她的重用,还提到了她懂药会做妆品的事。
由此可见,福晋她们之前就知道她,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她是钮钴禄芯兰身边的人,福晋她们怎会不仔细的调查一番。
只可惜木兰几次试探后,却发现庄嬷嬷她们好像也只查到她到钮钴禄府之后的事,对于以前的她似乎也是一无所知。
在钮钴禄府里时,除了那次试探马佳氏后,她就再没提过要见那个引荐她,并拿出玉珠的“恩人”,而马佳氏虽当时答应好好的,但过后对此事却也再未提过。
对此,木兰只能放弃再一次试探的想法,毕竟她可不想马佳氏她们到时为了糊弄她,而随便找个人来让她感谢一番。
想着今日的事,想着屋里正在昏睡的钮钴禄芯兰,木兰只庆幸自己做的药丸效果还不错。
在府里的大夫来之前就让她退了热,并缓解了大部分的病情,而之后大夫诊脉的结果也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等大夫开了方子后,绿乔把药取回来让她细细看过,也不叫旁人帮忙,只闷头去院子里熬药了。
而香豆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钮钴禄芯兰身边,就算周嬷嬷和玲儿想帮把手,也都被她冷着脸拒绝了。
看来经过今日的这一课,不管是绿乔还是香豆,对旁人行事说话都警觉戒备许多,这日后行事也会更稳妥一些。
“木嬷嬷,格格醒了。”玲儿急冲冲的跑上前回禀。
木兰闻言快步回到正房,一进屋,就见钮钴禄芯兰白着脸缩在床角,面带惊惧恐慌的四处张望,似乎身边随时有人会害她,或有哪些隐藏的未知危险。
木兰见状只叹幸亏庄嬷嬷走得早,否则要是见了眼前这一幕,她一准得起疑,毕竟这钮钴禄芯兰看着就不像是受了气,反而像是受了过分的惊吓。
“主子,没事的,您别怕,主子……”香豆趴跪在床边,焦急担心的劝着。
她不解格格这是怎么了,明明刚醒来时看着还好好的,还算镇定的跟她说了些话,还仔细的问了后面发生的事,可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眼见着身边的玲儿看着这一幕的目光越发古怪,木兰只能吩咐她去后厨房那说一声,叫她们给格格准备些清淡的白粥和小菜,不要和格格吃的药有相克或冲突。
见玲儿点头出去后,木兰这才格格醒了。”玲儿急冲冲的跑上前回禀。
木兰闻言快步回到正房,一进屋,就见钮钴禄芯兰白着脸缩在床角,面带惊惧恐慌的四处张望,似乎身边随时有人会害她,或有哪些隐藏的未知危险。
木兰见状只叹幸亏庄嬷嬷走得早,否则要是见了眼前这一幕,她一准得起疑,毕竟这钮钴禄芯兰看着就不像是受了气,反而像是受了过分的惊吓。
“主子,没事的,您别怕,主子……”香豆趴跪在床边,焦急担心的劝着。
她不解格格这是怎么了,明明刚醒来时看着还好好的,还算镇定的跟她说了些话,还仔细的问了后面发生的事,可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眼见着身边的玲儿看着这一幕的目光越发古怪,木兰只能吩咐她去后厨房那说一声,叫她们给格格准备些清淡的白粥和小菜,不要和格格吃的药有相克或冲突。
见玲儿点头出去后,木兰这才皱着眉上前,谁知她刚走到床边,看见她的钮钴禄芯兰就两眼一亮,激动的猛扑上来,双手环抱住木兰的腰,把她带着坐到了床上。
“嬷嬷,我怕,我怕,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钮钴禄芯兰语带惊惧的喃喃念着,看着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鸟,正在低声鸣叫着向她信任的人求安慰、求保护。
木兰被她抱的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钮钴禄芯兰这么接近,感觉着怀中那个娇小的,不停颤抖瑟缩的身子,木兰的心也软下来,伸手试探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格格,没事,这床上奴婢都仔细检查过了,现在都干净了,你不要怕,没事了。”
听了这好言好语安慰的话,好半晌后,钮钴禄芯兰似乎才好了点,她满眼泪光的抬起脸来,可怜兮兮的小声问:“嬷嬷,她们为什么要害我?”
木兰听了这话叹气,这个傻丫头,难道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这原先跟她说的那些话,叫她看的那些资料都白费了?
“格格,她们会害你,是因为你与她们有此消彼长的利害关系,因为你们属于同一个男人,这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后院里又哪有真正干净的地方。”
“木嬷嬷,那些害人的脏东西,她们是不是不想我生孩子?”钮钴禄芯兰眼巴巴的看着木兰,迟疑着低声问:“是不是李侧福晋做的?
是不是因为如今贝勒爷的孩子都是她生的,所以她就不允许别人也生,不允许别人跟她抢,所以她才会送我那样的回礼,才会在我的床上动手脚?”
木兰听着她这略带几分幼稚的话,想着她后来在屋子里找出的几样东西,这么大的手笔,看着可不像是一人所为。
“奴婢不敢肯定此事就一定是李侧福晋做的,但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是她,不过依着奴婢来看,只怕此事动手的人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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