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跟我结婚 养成公主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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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颂见此挑了挑眉:“怎么了?”



云涯笑笑:“没事,晏哥哥你回去吧,到了家门口我自己进去就行。”



“我亲眼看着你进去再走。”



云涯走过去掂着脚尖吻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离开,如一阵风儿般跑远了。



晏颂摸着嘴角笑了笑,眉目溢满了温柔。



看着云涯跑远的身影,眉峰微微蹙起。



涯涯,我等着你亲口告诉我。



转身,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老大,猴子一夜没回来,他是不是遭到什么不测?”刚回到宾馆,老鹰就走了进来。



“他在裴轻寒手里,裴轻寒没胆量杀他。”晏颂淡淡开口。



“裴轻寒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他为什么要把董写忧藏起来,难道他跟董写忧是一伙儿的?”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猴子在他手里是安全的,至于董写忧……。”晏颂揉了揉眉心,“等会儿让赵汀过来一趟。”



“是。”



老鹰转身要走,想到什么,笑着问道:“老大,看你眼下青黑严重,昨晚没睡好?”



晏颂蹙了蹙眉:“你想说什么?”



“嘿嘿,还以为老大这性子以后娶媳妇儿会困难,没想到是我们多虑了,小别胜新婚,那姑娘看着身子薄弱,老大悠着点儿。”话落在晏颂翻脸之前麻利的滚出房间。



不多时肖泉包括在医院养伤的方立伟都知道了老大那个神秘女朋友现身,并且两人昨晚共度春宵,一个个好奇的不得了,却统一的瞒着正在执行任务的燕禾,意思不言而喻。



晏颂垂眸笑了笑,随后想到什么,眼底划过一抹幽暗。



云涯一夜没回来,李婶担忧的不行,偏生阿芸什么也没说,该睡觉睡觉,明月那个冷面煞神她可不敢说一句话。



好在早上的时候人回来了,衣衫整齐,笑容明亮,和平时别无二致,李婶松了口气。



“小姐昨晚没回来,可是把我担心死了。”



云涯笑了笑,“晏哥哥回来了。”



李婶愣了愣,遂即喜笑颜开:“原来是晏少爷回来了啊,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云涯往楼上走去,李婶喜滋滋的想着,晏少爷回来了,小姐看起来终于有些人气儿了,希望两人以后别再分别的好。



云涯回到房间,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服帖的衣服,擦着湿头发走出来。



阳台的栏杆上坐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一条腿半屈,一条腿从栏杆上耷拉下去,秋日的阳光洒照在她的眉眼之上,柔和了眉尖的冷酷,多了几分女子少见的柔美。



“你的情郎?”明月挑眉问道。



云涯对她的用词颇为不满,“是我的男朋友。”



“意思没差。”明月双手抱胸,无所谓的说道。



“他很强,眼光不错。”说话总是言简意赅,好似多吐个字就能死似的。



“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云涯看着那在秋风中翻飞的裙角,为她增添了几丝出尘飘渺的气息,忍不住摇摇头。



明月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动作端的是一个潇洒利落,“不用,只要给我吃的,比什么都强。”



忘了说了,明月就是个吃货,一顿饭能吃五个她的饭量,还不止,云涯还真怕有一天她把自己给吃穷了。



擦干头发,云涯任由长发披散在肩上,又拿了件披帛披在肩上,从床头柜里拿出药,送了水吞服。



明月皱眉问道:“你吃的什么?”



上边都是英文,对她来说就是鬼画符。



云涯淡淡道:“保健药品。”



话落把药品塞回柜子的缝隙里,拢了拢披帛,起身走了出去。



明月回忆了一下刚才瞥到的“鬼画符,”跟着走了出去。



一楼靠近后山的仓库,平时堆集些杂物,很少有人过来。



明月一脚踹开铁门,云涯抬步走了进去。



仓库里虽杂乱,但到底还算有秩序,墙角摆着一张陈旧的书柜,上边落满了灰尘,书柜上摆着一些杂物,不起眼的角落放着一座水牛假雕。



明月挥了挥袖子,那水牛蓦然转动了几圈,然后在原来的角度停下,桌子上一粒尘埃都没有打动。



云涯看了多少次还是难掩惊奇,这个明月本事够大的。



渐渐的,西南方向的空地上地板缓缓往两边启动,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阶梯从洞口延伸开去,压抑着无尽的黑暗,一眼望不到尽头。



明月拿着手灯,当先走了下去。



阴冷潮湿的风迎面扑来,云涯拢了拢披帛,跟着走了下去。



就在两人走下去之后,地板在头顶缓缓闭合。



从阶梯上走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个20多平的地下密室,密室里亮着一盏幽幽的壁灯,而在密室中间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呈大字型躺在那里,双手双脚均被铁链绑缚起来。



云涯站在床边,垂眸看着似乎睡着了的男人,唇角微微翘起。



“别装睡了。”



男人睫毛颤了颤,双拳紧握,豁然睁开了双眼,睁眼的一刹那眼底的冷意犹如一把冰棱直戳心扉。



云涯冷笑了声,没错过男人眼底的扭曲恨意,“成王败寇,落到我手里,你还是想想怎么说才能让我放你一条生路。”



男人蓦然笑了,但那笑容在幽暗的密室里显得莫名阴森诡异,“好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云涯知道跟他有得耗,在明月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淡淡道:“纪澜衣在哪儿?”



男人眨了眨眼睛:“纪澜衣是谁?”



“不知道纪澜衣是谁,那Queen总该知道吧,你的主子,她的老巢在哪儿,你的同伙都有谁,潜入江州到底想干什么?”



“问题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



“不着急,一个一个慢慢回答,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董写忧瞥了眼跟尊门神似得站在纪云涯身后的明月,对这个人更忌惮。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董写忧,一个演员罢了。”董写忧闭上双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云涯冷笑着,手腕翻转,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出现在她的手中,刀刃锋利逼人,在她修长白皙的指尖飞快旋转,看得人胆颤心惊。



董写忧瞳孔猛然紧缩了下。



“古代有一种残酷的刑罚,专门对付穷凶极恶的罪犯,在人的身上割下一千零一刀,这需要施刑的人具有十分高超的刀技,让罪犯在一千零一刀极度痛苦中还不能死去,直到最后一刀……我对自己的刀法挺自信的,想不想要尝试一下?”少女的声音十分温柔,却不知为何令人起鸡皮疙瘩。



董写忧看着眼前笑意温柔的少女,幽暗的灯芒洒落在她身上,一半的身影掩映在黑暗中,犹如撒旦般,散发着黑暗而诡谲的气息。



云涯淡淡道:“保健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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