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道德底线,炮灰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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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你需要时间准备，我也希望摆脱痛苦，小孙能不能就当是可怜一下我这个老家伙？”
姿态放的这么低，孙思妙还真的不能够继续拒绝。
“给我时间，一个月后告诉你答案如何？”
对方摇头，眼神莫名，一直要个时间。
孙思妙跟老局长也意识到了什么。
“妙妙，答应他！”
老局长突然开口，孙思妙点头：“好！”
对方松了一口气，似乎要的就是这个字。
什么叫疼的受不了，这么多年都受了，对疼痛应该已经习惯了，可是对方还是咬着让孙思妙同意。
这是为什么？
那就是这场对话有人一直在听着。
而且还是无法打断的那种。
简直是厉害了，为了一件事情，可是牺牲那么多人。
孙思妙答应了，就拿着那些病例离开。
她需要研究一下。
“病人你们安排，需要的设备和仪器，我会列出单子，你们采购。”
这些都好安排，对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叹息一声，孙思妙跟老局长离开。
到了外面，对方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尽力就好，不用多想，老东西我已经看开了。”
这句话说的莫名，孙思妙和老局长却明白什么意思。
两个人坐车离开，一直到了自己家，老局长才问孙思妙：
“你知道那老东西的意思吗？”
孙思妙点头：“这就是个炮灰！”
没想到到了那个程度竟然还真的会被人当成了炮灰，那么那个人是谁？
“你之前猜测的不对，不是那位，是另有其人，还是一位跟那个老东西病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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