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苏伯伯来了第1/2段
何思纤更是一头雾水,她没想到华容第一次进京竟然认识安北将军江岱的长女江牡丹,而这江牡丹由于出身武将世家,一向以眼高于顶,不按套路出牌著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何思纤不禁陷入了沉思。
江牡丹并未察觉出异样,而是不假思索道“我当然认识她。说起来这可真是机缘。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江牡丹没兴趣详细叙述这“机缘”,只是不住向华容邀功“怎么样容宝,我来得早吧?够诚意吧?”
华容听着“容宝”这两个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这真的是在称呼她吗?余光瞥见杜若和繁霜,都一脸诧异。即便从容如尹妈妈,也是不知作何反应。
不过眼下这情境,华容倒觉得江牡丹是一个难得的助力,没想到越来越有意思了。因而笑着挽着她丰腴的手臂说道“那可不?所谓不打不相识说的就是我们。”
听闻此言,江牡丹的小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不住地“嗯嗯”以表示对华容的话深表赞同。
“对了柔柔,你前几日不还提起华容要来京城的事吗?这她来了怎么不进去还在门口站着呢?”江牡丹突如其来的话让何柔柔的脸瞬间红了,本来还想着借华容身份之事做点文章,这么一来全被打乱了。
“牡丹,你不知道,这个华容,很有可能是假冒的。”何思纤拉过江牡丹轻声说道,岂料江牡丹不信,反而说道“伯母,我看着不像。她是真的华容。你瞧她长得同小宜多像啊。那眼睛,同相爷是一模一样的。”
华疏的眼睛,像一潭水,是深邃的,捉摸不透的。何思纤非常了解,同他夫妻这么多年,如今依然不敢说了解他。而眼前的华容,眼睛弯弯的,像一弯月,怎么会是一模一样?这江牡丹是不是对“一模一样”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何思纤故意板着脸,暗示江牡丹不要插手他们家的事。可是江牡丹却一门心思维护华容,这种执著让华容也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牡丹,你是被这个女子骗了,不要再胡搅蛮缠了。她绝对不是相爷的女儿。”何思纤不愿意浪费时间,她一刻都不愿意看到华容。这个女子就像是一根刺,时刻提醒着自己是妾。
江牡丹却仍坚持道“伯母,她真的是华容。”
“你见过她吗?凭什么如此确定?”
“见过啊,昨日刚见过啊。”江牡丹认真的表情让何思纤很是无语,她实在无法和一个思路清奇而又善于将别人拉到她同等档次的人讲道理。
“伯母,那您见过她吗?”江牡丹反问何思纤,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没见过。”
“没见过您怎么知道她是真是假?”
华容忍不住为江牡丹竖起大拇指。
“牡丹姐,你应该也听说过华容在来京城的路上被越北绑架了并吓傻了的事。你看她哪儿像傻了?这与传闻不符。”
“柔柔啊,你年纪不小怎么见识比我还短浅?”江牡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用不能称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何柔柔的额头“你都说传闻了,既是传闻怎么可信?”
“这”何柔柔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这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
“我跟你保证,这真的是真的华容。”江牡丹言之凿凿。
“你如何保证?你也不过昨日才见过她。”何思纤倒想听听江牡丹还有什么话说。
江牡丹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语速道“因为昨日我不仅见到了她br />
“没见过您怎么知道她是真是假?”
华容忍不住为江牡丹竖起大拇指。
“牡丹姐,你应该也听说过华容在来京城的路上被越北绑架了并吓傻了的事。你看她哪儿像傻了?这与传闻不符。”
“柔柔啊,你年纪不小怎么见识比我还短浅?”江牡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用不能称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何柔柔的额头“你都说传闻了,既是传闻怎么可信?”
“这”何柔柔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这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
“我跟你保证,这真的是真的华容。”江牡丹言之凿凿。
“你如何保证?你也不过昨日才见过她。”何思纤倒想听听江牡丹还有什么话说。
江牡丹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语速道“因为昨日我不仅见到了她,还见到了越北。就是你们说的绑架她的人。如此还不能证明她是真的华容吗?”
何思纤和何柔柔面面相觑,愕然道“你真的见到越北了?那个绑匪?他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本小姐从不说谎。若不是如此,我如何确认她就是真的华容?至于越北是什么样的人”,江牡丹顿了一下,粉面含羞道“他气质不凡、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人中之龙、见之忘俗”
江牡丹将她知道的褒义词全部说了出来,仍觉得不足以形容越北的好看!
华容算是明白为什么江牡丹如此帮她了,原来是为了越北。
何思纤被江牡丹的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她知道如若继续由江牡丹胡搅蛮缠下去,形势会愈发不利。再看着华容一脸淡定,事不关己的看戏态度,更让她有些慌乱。因而正色道“牡丹,这是我们相府的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说她不是相爷的女儿,她就不是。”
看够了戏,华容朗声说道“姨娘,做人做事要留有余地。我的身份是真是假,与你承不承认是两回事。你极力要保住的,不过是你的正妻地位同你子女嫡出的位置。你愈嚣张愈反映你的心虚,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在你心里已经承认了我的身份,此时此刻不过在做无畏的挣扎。”
华容走到何思纤的面前,站定了,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我并不看重这相府的嫡女身份,不管你信不信。”
“你放肆!”何思纤气得浑身发抖,她虽为家中庶女,但自幼深得父亲宠爱。嫁于华疏之后,他对她相敬如宾,在这府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被人如此羞辱,当下抬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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