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就差控诉他奸妃误国了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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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汀不配参与锦衣卫案件!”



朔冷北风中,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推开门,在十数锦衣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面膛铜色,目有凶光,绣春刀柄指向叶白汀“这人才不是什么仵作,就是个囚犯,关在诏狱里,本该不见天日,至死不能出,是申姜升职心切,不择手段,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照北镇抚司的规矩,当即刻诛杀,以警世人!”



正是和申姜不对付的冯百户,冯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身后的锦衣卫小兵也跟着扬声“没错,这小子叫叶白汀,今年六七月进的牢,狱卒大半都见过,随便拉一个过来就能作证,他根本不是我们锦衣卫的人!若再不信,这小子外头还有个义兄,听说在刑部当官,只要请过来认一认,立辨真假!”



“还有前日诏狱大闹,就是姓叶的搞出来的!什么磕碰死人,全都是他之过!这小子包藏祸心,阴狠凶残,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哄的申傻子各种上当,为他大行便利不说,如今引着他骗到指挥使面前了,当真可恶!”



一群人气势汹汹,目光不善,矛头齐指叶白汀和申姜。



冯照抬手,制止了身后小兵的话,微眯了眼睛“指挥使,您可千万别被这小白脸给骗了,不然我辈纵死,也难以挽回北镇抚司名声啊。”



申姜慌了。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不止一次做噩梦这件事会被拆穿,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揭开,娇少爷刚刚破了大案,立了功,这群人是瞎了看不到么!诏狱囚犯怎么了,娇少爷只是因为犯官家属被卷进来,本身无任何错处,只是帮个忙破个案,怎么了?月末考评出来,上头论功行赏,司里有钱了,赏丰了,能没你们的份么!何必非要损人不利己,干这种肮脏事!就你们长招子了,就你们看到了知道了,别人都是傻子是么!你们这么行事,想没想过以后?有哪个同僚会往你们面前凑,敢往你们面前凑!



“你在说什么狗屁东西,兄弟们可都看——”



“刷”一声,冯照绣春刀出鞘,指向申姜咽喉“今日我便为指挥使诛杀叛徒,肃北镇抚司清名!”



一连串事件发生的非常快,简直目不暇接,叶白汀从听到声音,看清楚冯照的人,再到对方一句一紧逼,直到现在刀锋相对,神情从微讶到意会,再到眉舒眼笑,听到最后这句话,差点都要为这群人鼓掌了。



真是好一幕‘清君侧’。



开眼了,到这里这么久,头一回看到这样的大戏,头一回听到别人对他如此评价,包藏祸心,阴狠凶残,哄的傻子上当,一路哄到了仇疑青面前——还挺新鲜。



他难道不是卖惨装乖,大聪明加小聪明,凭真本事获得申姜和仇疑青信任,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怎么能说他阴狠凶残,他这‘美人灯’的身子,风一吹就能破,怎么就凶残了?你真的害怕了吗?既然那么害怕,还敢用刀指着我?



还有这话术,痛心疾首,字字泣血的,就差控诉他奸妃误国了。



历史上类似的场面不要太多,不过大部分的清君侧,都是打着‘除奸臣’的幌子,目的不过是为了夺权,篡位。你个当皇上的,连身边有这么个大奸臣都管不了,看不清,还有什么资格再管天下?



如同现在,一堆人刀剑相逼,不避不退,指着申姜,不也指着仇疑青?他们才不是要挽回北镇抚司名声,北镇抚司在外头有什么名声,他们只想自己扬名,能被傻子属下蒙骗,被个小白脸哄住,你仇疑青不过如此,这指挥使当的德不配位,还是别干了,让有能者居之吧。



“指挥使面前亮刀,你们是不想活了么!我看谁敢动!”



申姜早就跨出一步,挡在了仇疑青和叶白汀面前。



这傻大个可能不像别人心眼那么多,但他办事细致,干活从不推卸,嘴上嫌这嫌那,说指挥使就会使唤他娇少爷就会欺负他,该干的却一点没落下,这会顶在最前面,要说心里一点不怕是不可能的,后背整个都汗湿透了。



叶白汀叹了口气,拽开他——



没拽动。



申姜梗着脖子站在前头,马步扎的稳稳。



虽然自认识以来,他所有目的都是升官发财,背地里不知道骂过多少次娇少爷小王八蛋,但男子汉讲义气,他块头大,肉多骨头沉,扛杀经砍,真出事,多少还能拖点时间,让后头的人跑,真要娇少爷上来了,就那小腰,那小胳膊腿,风一吹就折,能挡得住啥?都得死在这,不行!



叶白汀啧了一声,只能往侧往前几步,绕到他面前,对上执刀而峙的壮汉。



“这位——冯百户,脸哄住,你仇疑青不过如此,这指挥使当的德不配位,还是别干了,让有能者居之吧。



“指挥使面前亮刀,你们是不想活了么!我看谁敢动!”



申姜早就跨出一步,挡在了仇疑青和叶白汀面前。



这傻大个可能不像别人心眼那么多,但他办事细致,干活从不推卸,嘴上嫌这嫌那,说指挥使就会使唤他娇少爷就会欺负他,该干的却一点没落下,这会顶在最前面,要说心里一点不怕是不可能的,后背整个都汗湿透了。



叶白汀叹了口气,拽开他——



没拽动。



申姜梗着脖子站在前头,马步扎的稳稳。



虽然自认识以来,他所有目的都是升官发财,背地里不知道骂过多少次娇少爷小王八蛋,但男子汉讲义气,他块头大,肉多骨头沉,扛杀经砍,真出事,多少还能拖点时间,让后头的人跑,真要娇少爷上来了,就那小腰,那小胳膊腿,风一吹就折,能挡得住啥?都得死在这,不行!



叶白汀啧了一声,只能往侧往前几步,绕到他面前,对上执刀而峙的壮汉。



“这位——冯百户,冯照是吧?胆气十足,敢作敢为,在下佩服的紧呐。”



冯照眼神往他身上溜了一圈,嗤笑“怎么,觉得姓申的傻子靠不住了,想要另投他所?可惜了,我不是那种吃马屁的人,你再夸也没用。”



“那可怎生是好?阁下之行径,在下景仰至极,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言不快啊。”叶白汀一番推心置腹,诚恳至极,只恨这回出来的急,没借相子安的扇子一用。



冯照被这笑容晃的眼花了一瞬。



叶白汀要的就是这一瞬,语速又快又疾“九月二十,申百户为查案,走访问供日夜不停的时候,冯百户在哪里?我想想,哦,对了,腰缠红线,口晕酒香,颈边留着女子的脂粉唇印,去一梦楼吃醉了酒,被塞了个叫榴娘的小妾,当夜轮值——好像只派了个小旗顶上?”



“十月初七,申百户和指挥使为案情忙碌,日夜不息的时候,冯百户好像去兵部侍郎家吃了场喜酒,又去吏部尚书的姻亲家会了个丧席?红白一事不落,冯百户可真是通透圆融,处处周到——接到上峰调令,你也未曾到场?好像是说自己‘病了’?”



“更莫说前夜,整个北镇抚司都在忙碌,独你调了假休。”



“别人都在忙,缺人手的时候,你冯百户偏偏要休假,不是病休就是家人出事有要事要办,别人忙碌告一段落,分享任务成功的喜悦,你又突然出现,存在感十足了,不是带着人总结这次哪里好哪里不好,就是忙着操练下属,下回该怎么努力,看着可是负责又专心——”



“不提别的,就冯百户这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职,偷懒偷的义正言辞,摘果子摘的光明正大的做派——某实在佩服的紧呢。”



冯照大惊“你怎么知……”



叶白汀勾唇,笑的明亮又坦荡“某可是最厉害的仵作,连这点都不知道怎么行?”



冯照一噎。



“冯百户既然私下做过功课,知道某善于破案,观察分析本事了得,为何做小动作时不背着人一点?哦,还有你身上这叶子,”叶白汀轻哼一声,“今日朔风肃冷,不在外面蹲个一个时辰以上,你这腰带鞋封不会卷这么多残破黄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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