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没有资格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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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难闻，是消毒水的味道；</p>
<p>好疼，每一次呼吸，都好疼；</p>
<p>我是谁？</p>
<p>我是周勋……</p>
<p>不，</p>
<p>我是卡伦。</p>
<p>卡伦缓缓睁开了眼，阳光过于耀眼，他不得不再次将眼睛闭起；</p>
<p>过了许久，逐步适应了这种光亮的卡伦，再度尝试将眼睛睁开。</p>
<p>他看见了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还看见了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以及，坐在他身下床边正做着作业的堂妹米娜。</p>
<p>米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扭过头，看向卡伦，当看见卡伦睁开的眼睛时，米娜马上捂住嘴，眼里有泪水流出。</p>
<p>随即，</p>
<p>米娜踢了一脚在她下手位置同样写着作业的弟弟伦特，伦特直接侧翻摔倒。</p>
<p>“哥哥醒了，哥哥醒了，伦特，快去喊医生，喊医生！”</p>
<p>“好，好！”</p>
<p>伦特从地上爬起，顾不得捡起自己的作业就先跑到病房外去。</p>
<p>“哥，你现在还好么？”米娜关切地问道。</p>
<p>“水……水……”</p>
<p>卡伦感到自己嘴唇很干，是那种摸一摸似乎能直接把嘴唇上的皮摸下来的干。</p>
<p>“好的，哥哥。”</p>
<p>米娜很快端来了一个水杯，在里面放了一个吸管，送到卡伦嘴边。</p>
<p>卡伦咬住吸管，开始喝水。</p>
<p>喝完后，</p>
<p>卡伦张开嘴。</p>
<p>米娜又拿起湿毛巾，帮卡伦擦脸。</p>
<p>这时，伦特带着医生过来了。</p>
<p>医生先检查了一下卡伦的身体状况，随后打开了胸口伤口处的包扎，检查了一下伤口，笑着点头道：</p>
<p>“小伙子，没事的，虽然伤口很深，但没伤害到脾脏，你很幸运，真的。”</p>
<p>卡伦微微点头。</p>
<p>医生对护士进行着吩咐，应该是换药的事，吩咐好后，医生对卡伦道：</p>
<p>“注意多休息，既然你已经醒了，再观察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p>
<p>“谢谢医生。”米娜代卡伦感谢。</p>
<p>“客气。”</p>
<p>医生和护士离开了。</p>
<p>卡伦双手尝试坐起来，</p>
<p>米娜与伦特见状一人一边帮忙，让卡伦起身，紧接着，把两个枕头叠在背后，卡伦终于能靠着了。</p>
<p>“米娜，我睡了多久？”</p>
<p>“两天，医生说哥哥你失血过多。”</p>
<p>“哦。”</p>
<p>卡伦轻轻扭动了几下脖子，只要不触及到胸口处的伤口，其余活动倒是没什么问题。</p>
<p>“警察先生，这里是病房，不能吸烟。”</p>
<p>“我没吸烟，我吸的是烟斗。”</p>
<p>“也不能吸烟斗……”</p>
<p>“我没点燃，你让开。”</p>
<p>杜克警长走了进来，进来后，直接“哈哈”大笑：</p>
<p>“我刚进医院，就听医生说你醒了。”</p>
<p>“警长……”</p>
<p>杜克警长拉过一张椅子，在卡伦病床边坐下：</p>
<p>“你说的没错，一点都没错，凶手真的是蠢到没边了，如果不是我们调查第一个死者的身份花了太久的时间，凶手早就能被发现了。”</p>
<p>卡伦看着杜克警长，开口道：</p>
<p>“修斯夫人……”</p>
<p>“很抱歉，当我带着警员来到修斯火葬社的办公室时，就看见你被捆绑在椅子上，胸口，插着……”杜克警长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唯一庆幸的是，你当时还活着，我们及时把你送进了医院抢救。”</p>
<p>说到这里，杜克警长叹了口气：</p>
<p>“不幸的是，应该是我们的到来惊动了修斯夫人，她逃走了，我们没能抓到她。”</p>
<p>“唉……”卡伦也叹了口气。</p>
<p>“那晚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的婶婶描述过了，她真的是一个疯子，真的是专挑身边人下手！”</p>
<p>卡伦点了点头。</p>
<p>“那个，你能知道她逃哪里去了么？”</p>
<p>卡伦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送她回去时，被她用枪指着了。”</p>
<p>“疯子，疯子。”杜克警长再次喊起那个词汇，“她杀人真的是没理性的。”</p>
<p>许是因为见识过也深入了解过修斯夫人作为杀人犯的“愚蠢”，</p>
<p>所以杜克警长并不打算再与卡伦针对案情继续聊下去，</p>
<p>在得知答案后，你会发现对这样的凶手，太过缜密的分析与调查简直是在对盲人进行反复地眉目传情。</p>
<p>“我听医生说了你的状况，你的问题不大，修养修养应;p>“唉……”卡伦也叹了口气。</p>
<p>“那晚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的婶婶描述过了，她真的是一个疯子，真的是专挑身边人下手！”</p>
<p>卡伦点了点头。</p>
<p>“那个，你能知道她逃哪里去了么？”</p>
<p>卡伦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送她回去时，被她用枪指着了。”</p>
<p>“疯子，疯子。”杜克警长再次喊起那个词汇，“她杀人真的是没理性的。”</p>
<p>许是因为见识过也深入了解过修斯夫人作为杀人犯的“愚蠢”，</p>
<p>所以杜克警长并不打算再与卡伦针对案情继续聊下去，</p>
<p>在得知答案后，你会发现对这样的凶手，太过缜密的分析与调查简直是在对盲人进行反复地眉目传情。</p>
<p>“我听医生说了你的状况，你的问题不大，修养修养应该就好了。”</p>
<p>说着，杜克警长伸手拍了拍卡伦的脸，</p>
<p>“最重要的是，这张脸没事，谢天谢地。”</p>
<p>卡伦侧过头，以表示对杜克警长的无语。</p>
<p>“哈哈哈哈。”杜克警长站起身，“通缉令已经下达了，得益于这次的案件没有被记者曝出去，所以我们警局的压力不是很大。</p>
<p>不过，我期待你能养好身体，你的那一套分析的方法，让我印象深刻，以后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p>
<p>“好的，警长。”</p>
<p>“那我就先走了。”</p>
<p>杜克警长做事是个急性子，也不帮忙削个苹果；</p>
<p>不过，杜克警长刚走出去：</p>
<p>“咦，你们怎么来了？”</p>
<p>“我们来问问情况。”男人的声音。</p>
<p>“有什么好问的。”</p>
<p>“我们也不想来，但这是我们的职责。”这是女人的声音。</p>
<p>很快，</p>
<p>一名穿着灰色呢子大衣鹰钩鼻男子走了进来，在其身后，则是穿着灰色长裙的女人。</p>
<p>这两个人，卡伦有很深刻的印象；</p>
<p>那一日从皇冠舞厅出来打出租车时，就正好撞见他们下车，那个灰裙子的女人还说过“异魔”的事。</p>
<p></p>
<p>鹰钩鼻男子拿出了证件在卡伦面前晃了一下，</p>
<p>在卡伦还没看清楚证件上的内容时，他就收起坐了下来。</p>
<p>杜克警长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p>
<p>“卡伦先生是么，首先，祝贺你苏醒，也祝愿你能早日康复。”</p>
<p>“谢谢。”</p>
<p>卡伦发现，这个鹰钩鼻男子自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起，就一直在打量着自己，打量着自己的手指，喉咙，眼睛，他在关注自己细微的肢体动作。</p>
<p>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这方面也是个行家。</p>
<p>再加上那一晚面对阿尔弗雷德时的那种被“打量”的感觉，眼前这个鹰钩鼻，简直登不上台面。</p>
<p>“卡伦先生，我想先问您，在和修斯夫人的接触中，你是否察觉到她的异样？”</p>
<p>卡伦脸上露出了荒谬的神情，</p>
<p>反问道：</p>
<p>“她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不算异样么？”</p>
<p>“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的意思是，超脱于她是凶手的这个范畴里，你是否发觉到过她的异样？”</p>
<p>“有。”</p>
<p>听到这个回答，鹰钩鼻目光一凝，其身后的女人也是拿出了笔记本开始准备记录。</p>
<p>卡伦很认真地回答道：</p>
<p>“作为凶手，她真是异样的蠢。”</p>
<p>“噗哧！”</p>
<p>站在门口的杜克警长直接笑出了猪鼾。</p>
<p>鹰钩鼻微微张开嘴，似是在做着语言组织，少顷，又问道：</p>
<p>“我的意思是，她是否有过什么异常举动，比如，在她对你行凶时，她的样貌或者她的语气，有没有让你觉得她像是另一个人？”</p>
<p>卡伦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修斯夫人要杀自己时的变化以及那块黑斑。</p>
<p>不过，</p>
<p>卡伦还是摇头道：</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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