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以之为生,为之而活第2/4段
被猜到心事，对于源清素来说已经习惯。</p><p>三人没学过心理学，但都是器量弘深的家伙，如果不能看穿他人简单的心思，反而说不过去。</p><p>“你什么时候在那儿的？”源清素问。</p><p>“我一直看着你。”姬宫十六夜俏皮地眨了下右眼。</p><p>“你是我的东西，要有我的东西的自觉。”说句话时，她眼神变得冰冷，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不允许人反对。</p><p>手底下有几十个人，时间久了，也会对别人呼来喝去，更别说上亿人生死掌握在手心的京都之主】。</p><p>她有资格拥有这样的权威感。</p><p>“明天都要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源清素漫不经心地说。</p><p>“因为明天要死了，所以你能不能说说你的真心话。”姬宫十六夜又变回在窗边眺望大海的明媚少女。</p><p>“真心话。”源清素反问。</p><p>“喜欢谁？梦想是什么？”</p><p>“遇见神林小姐之前，”他说，“我的梦想是娶十个老婆。”</p><p>“什么？十个老婆？”姬宫十六夜愣了一下，确认道。</p><p>“关西不是可以娶很多老婆吗？而且把目标定在娶一个老婆，是主动限制自我发展。”源清素理所当然且毫不羞耻地说。</p><p>“行，行。”姬宫十六夜笑道，“你继续，遇见御子之后呢？”</p><p>“遇见她之后，我就想娶两个老婆当然！”</p><p>这里源清素不敢理所当然，连忙继续补充说明：</p><p>“不管是十个也好，还是两个，这都是‘普通人妄想自己富可敌国’一样的白日梦，实际梦想是‘这个月存下十万円’。”</p><p>“你说的娶两个，是哪两个？”北海道巫女问。</p><p>“那还用问”话说到一半，源清素吓了一跳。</p><p>他朝神林御子靠近了一点，问站在他右手边的白发少女：“你什么时候来的？！”</p><p>“刚才。”</p><p>“刚才是什么时候？”</p><p>北海道巫女一身雪白和服，歪着头看他，似乎不理解他的意思。</p><p>“算了。”源清素认定，跟她说话就是浪费时间，“我说的两个，当然是两位巫女姐姐。”</p><p>“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你对我一见钟情？”</p><p>看着再次陷入不解的北海道巫女，源清素以一种无力的姿态，右手指神林御子，左手指二楼窗边的姬宫十六夜。</p><p>“我的巫女，只有神巫和伊势巫女。”</p><p>“瞧不起北海道的城里人吗？”北海道巫女终于明白似的点头，“我听说过，关东关西都瞧不起北海道。”</p><p>“结束！”源清素合掌，转身走回旅馆。</p><p>姬宫十六夜清脆的笑声，从二楼窗户飘出来，一直传到远处。</p><p>晚饭吃的烤鸡串，还有旅馆老板自己酿制的梅子酒。</p><p>梅子酒很好喝，喝完一杯又一杯，连以为只吃雪的北海道巫女，都端着碟子，小口小口地喝个不停。</p><p>“白子今年酿的梅子酒还没喝，我还帮忙了。”源清素吃着烤鸡串。</p><p>神林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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