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小秋的爷爷生病了(天转冷,注意保护自己)第2/4段
“等到过两天《少林寺》录像带回来,咱们开始收柴油放电影了,那他们肯定会来看。”
说着王忆一拍手:“怎么样?两部电影把所有想看电影的人的心都给搅动了,这不就是利益最大化了吗?”
王向红看着他说道:“你说的对,你这个小子啊,你有一颗资本主义的脑瓜子!”
王忆说道:“但我不搞资本主义,我只给咱队集体搞好日子!”
王向红笑道:“行,你是这么想的就行。”
“我是老脑筋,你是新脑筋,老脑筋要给新脑筋让路,老家伙要尊重小家伙的意见!”
说了句俏皮话,他又感叹起来:“还是主席同志说的对,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最后他拍拍王忆肩膀勉励一句:“你回来以后干的很好,但戒骄戒躁,要把咱这个队伍带的更好!”
老支书已经隐隐有退居二线的意思了。
就像他之前对寿星爷对社员们说的那样,他并不是个贪恋权柄的人,当年之所以毅然决然的从部队转业,就是想带王家老少爷们一起活出个样子来。
但他带了二十年并没有把天涯岛带上小康路,而王忆回来短短两个月就已经让社员们精神和生活大变样。
那么他让出位子也是应该的。
老支书固执却不愚昧。
这也是社员们信服他的原因,每个人都知道老支书是一心一意为了队集体,他们也知道王老师同样一心一意为了队集体。
王忆看出老支书的言外之意,他坦诚的说道:“支书,我现在毕竟年轻,年轻有闯劲却容易犯错误,咱天涯岛这艘船还得你来掌舵,我来作为你的助手向你学习、给你提供一些建议。”
“我现在只是有一些小聪明,还缺乏大智慧和丰富经验,还要向你、向寿星爷、向咱们社员们学习为人处世之道!”
这可不是他哄着王向红高兴,这是他心里话。
王忆是个有b数的人。
他从不敢小看任何时代的人,他现在在岛上吃的开全靠来自未来的物资支援和对未来政策、未来社会走向的把控。
简单来说就是他可以用22年的资源从内部充盈天涯岛,却无法去跟外界全方面的接洽、打交道,然后把天涯岛带到一个外界都认可、都羡慕的高度。
他觉得暂时来看,天涯岛最好的发展方案是王向红对外他主内。
公事工事都是王向红做主。
王忆就解决社员们生活需求。
再简单来说吧,金手指能解决的事王忆来解决,金手指解决不了的事就要靠王向红了。
他的态度让王向红甚感欣慰。
欣慰的不是自己依然是支书,而是王忆这个年轻人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毛躁、一样锋芒毕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向办公室里的王东喜。
王东喜莫名的感觉身体一寒打了个哆嗦,他抿了抿衣裳想,难道自己肾虚了吗?为什么最近明明天热了可自己却总感觉浑身发冷?
王忆跟王向红交谈几句离开了。
等待秋渭水。
这次真是望穿秋水了。
从上午等到中午又等到下午,然后把张有信来了。
张有信戴着飞行员墨镜很拉风的开着船。
停泊后看见他站在码头,便帅气的摘掉墨镜挂在胸口,笑道:“王老师你看你着急的,我说会帮你捎货肯定给你捎,这不是你要的花样多我得找路子才能给你攒齐吗?”
王忆找他偶尔帮忙从城里的百货商场捎一些东西过来。
其实他没有需要,只是给自己门市部里一些货物提供个能说得过去的来路。
所以这事他不着急,说道:“我不是等你……”
“等小秋同志?”张有信接着问,他递给王忆一封信,“小秋同志早上去给我的。”
王忆赶紧接过信拆看去看。
根据他看爱情片的经验来说,本来约定要于某日某地见面的情侣中有一人没来而让外人帮忙带来一封信,那这后续剧情不太好啊。
还好,片子只是片子。
王忆展开信纸看去,上面的秋渭水娟秀的字迹。
秋渭水今天来不成了,她爷爷昨天身体不舒服,今天要送去沪都的疗养院检查甚至住院,她得照顾和陪床,所以可能未来几天两人都见不成。
王忆一看顿时揪心。
秋渭水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如今只有爷爷一个亲人,而她爷爷身体又出问题要住院,那她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恐怕会生出孤独无依之感。
于情于理他都得去一趟。
去看看老爷子也去帮秋渭水分担压力。
可是老爷子是去沪都检查和住院,沪都的医院太多了,这可怎么弄?
他的压力顿时来了。
拔剑四顾心茫然!
看着他情绪不佳的样子,张有信试探的问:“闹别扭了?”
他又安慰王忆:“嗨,有信哥跟你说,女人很奇怪,隔着远点吧。”
“男人就要喝酒,酒才是好东西,酒才最可靠。我跟你说,女人不靠谱,总是让你为难、让你伤心,所以有信哥陪你喝个酒?”
王忆哭笑不得:“我不喜欢喝酒,我喜欢女人。”
“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就多两块肉吗?”张有信一脸不屑,“你听我的,喝酒最舒服,女人只会让你难受,你看,小秋同志就把你弄难受了吧?”
王忆无奈的说道:“什么呀,我难受是因为小秋她爷爷住院了,我想去看看老人家,但我不知道他老人家住哪里!”
张有信说道:“就因为这个你难受?”
“要不然呢?”王忆说道。
张有信悻悻的说:“要不然你俩就吵架了——看来我猜错了,那这件事好办啊,你不知道小秋她爷爷在哪里住院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知道啊!”
王忆吃惊:“你知道?我草,有信哥,是我小瞧你了吗?你还能知道小秋爷爷在哪里住院?”
张有信说道:“你还真小瞧我了,我确实知道,她爷爷要住院肯定在华东疗养院,不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进得去,华东疗养院是不对外开放的。”
王忆试探的问道:“不对外开放的,那意思就是说这是一家——”
“嗯,老干部专用疗养院。”张有信说道,“你不知道吗?这是陈毅元帅亲自选址建造,沪都唯一的一所干部疗养院。”
王忆从秋渭水屡次送来的礼物和平日里偶尔透露的一些信息已经推断出,她爷爷是一位干部,所以这信息倒也不太震惊。
于是他问道:“小秋爷爷是什么级别旳领导?”
张有信诧异的看向他:“小秋同志没说吗?”
王忆摇摇头:“我们很少聊家庭方面的信息。”
张有信说道:“那你自己问她吧,我这个说的了话可能有些多嘴,反正你去了疗养院跟门岗说要找海福县来疗养的领导,门岗肯定知道你要找谁。”
“行了,我看你有的忙了,那我先走了。”
“对了!”他又猛地拍拍头,“小秋同志还让我给你带一双鞋子,这不是小孩的鞋吗?带给你干啥?”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双白回力球鞋。
给猪蹄准备的鞋子。
王忆看到这鞋子后心里更是触动。
即使唯一的亲人患病了,姑娘还是挂念着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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