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竟敢骗我(濯傲)第2/4段
“小睡,其实我想对你说你的刺绣也不是很丑,如果你肯再绣给我,我一定珍藏。”
“你说三个月赌约,你还差三天,你说你的赌品很好,如果真是这样,跟我回去履行完这三天才回来。”
“小睡,其实这个赌约我认输了,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我在她门外站了三天三夜,我对她说了三天三夜的话,但无论我怎样哀求,她始终不肯见我一面,她的心不肯再为我软上半分,就连宫人送饭她也不肯开门,她就是宁愿饿死,宁愿吃果子充饥也不肯见我一面,可见恨之深,厌我之极。
有好几次我真恨不得撞门进去,但一想到她怨恨的眼神,一想到她冷漠的脸庞,我就没了勇气,她已经恨我至此,何必再惹她烦心?
在我站在门外苦苦守候的三天内,听到娘与卫荷见了一面,那阴狠毒辣的女人跪地向娘叩头,求娘饶她一命,头颅都叩得流血了。
“如果你当初害我如此,念在父母的份上,也许我会向敖儿开口留你一命,但你不该害连祺如此,你更不该如此待我傲儿,还要想方设法让他们兄弟相残,你无谓再求,他们兄弟怎样处置你,我绝不同情。”
懂唇语的宫女刚说完,她疯狂地朝娘扑去,但连敖又岂会让她靠近分毫,我听说她凄厉而疯狂地说她不甘心,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娘。
她说连祺是她的,她说她与连祺从小有婚约,小时候的祺哥哥对她可温柔,她说小时候的祺哥哥总会让着她,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先给她,她说连祺该死,因为他悔婚,她说娘该死,因为她横刀夺爱。
我想不到上一代竟然也有这样的爱恨情仇,爱让人温暖,也可以让人疯狂,父皇也许不曾想有一个女人爱他到如此偏执的地步。
我爱小睡,但我却可以给她致命一箭,她爱父皇,却可以命人将父皇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一个月,任由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爱有多深,恨有多浓。
她是一个魔鬼,是娘和父皇的噩梦,但我在想我是不是小睡的噩梦,我是不是也应该放手了,但心底始终是不愿。
她我交给了连敖,对她我恨入骨,但我们却相处了二十年,这二十年虽然一直彼此算计,但却一直当她是娘,所以感情较之连敖要复杂些许。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鬼煞门有万蛇窟,有万毒潭,军营有无数男人,梁州有几十家妓院,她样样都适合去。”连熬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阴狠,让人毛骨悚然。
“但别告诉小夜。”
“为什么?”
“我不想她怕我。”说起小夜,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
“虚伪。”我无法不鄙视他,敢做不敢认。
“你有力气在这里讽刺我,倒不如花点精力将自己的女人哄回家。”他的声音带着揶揄,但我听着总有几分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意味。
“还有不许再叫她晴儿。”他离开时,突然回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都娶了我的曾经的妃子为皇后,就容不下我叫一声晴儿?实在霸道得不行,下次见着晴儿,我在他面前叫得响亮,他黑脸了很久。
我离开之前,再次走到小睡寝宫门前,夜已深,她寝宫的灯依然亮着,又忘了熄灯就睡着了,我静静地站着,一直站到第二天天亮,孤独而神伤,我离开之时,她也许睡意正浓,也许正想着洛枫,想起他们曾经的甜蜜,但唯独是没有我。
爱一个人太痛,但等一个人太寂寞。
稳定了卫国的局面之后,我开始向翼宇坦白我和连敖是兄弟的关系,知道我不会再对付连敖,直到灭他国之人是我的亲哥哥,知道复国无望,翼宇愤怒而绝望,心中不甘而怨恨,虽然我已经努力去安抚他,他始终是终日手不离酒,郁郁寡欢。
如今翼宇没了目标,没了斗志,那信念就像一座大山轰然倒塌,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堪。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肩并肩携手同行,当初我受伤昏迷,如果不是他守护在寝室前,拼死挡住那恶毒女人的多次进犯,我已经早赴黄泉,更不会有母子相认的一天,同是帝王的时候,虽然守望相助,但我依然处处防范他,如今一路走过多了一份相知。
“翼宇,即使我与连敖过去仇大于天,但他如今是我哥,我无法再帮你,如今的卫国不比当年的濯国差,虽你现在只是一个将军,但在卫国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果你不想留于此地,幅员广阔的青云十洲我可以划给你,你带领你当初的翼国兵马离去,自立为王,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他懒懒倒在地上,手里依然拿着酒壶,但听到我的话勾唇笑了笑。
“你真的舍得?那里可是最富饶的,听说美人也最多。”
“你敢要,我就肯给,美人我要还能少?这江山不是我一个人的江山,是这些年你出生入死打回来的,虽然也少不了我的运筹帷幄,你也功不可没。”
“此国非彼国,即使幅员再大,依然不是我的翼国,不是我翼宇曾经的子民,再要又有何意义?”他脸上的笑容敛去,刚刚闪了一下的眸子变得黯淡。
“如今的卫国虽然不断合并强壮,但翼国的将士还是占了五分之一,不在少数,你翼国岂会无人?只是你走了,我就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想想心中落寞。
“走了多回来喝酒。”我也倒在草地上,春日的太阳照得整个人暖暖的,如果小睡在这里,搂着她晒太阳似乎也不错。
“满脸春色,想女人了?”被他看穿脸有点挂不住。
“我像是想女人的男人吗?哪天我想了,你从青云十洲挑几个过来,但贵精不贵多,你知道对女人我挑剔。”我夺过他手中的酒,喝了起来,这酒够醇香。
“你不是不爱喝酒吗?”
“现在爱喝了,反正醉了也没人杀得了气在这里讽刺我,倒不如花点精力将自己的女人哄回家。”他的声音带着揶揄,但我听着总有几分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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