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1段
再就是把二踢脚头朝下插进雪堆,只留捻子在外边,用香点着后有多快跑多快,跑到差不多的距离赶紧回头看爆炸。
刚下的雪还没冻上,很松软,哪里经得起二踢脚的双重轰炸,火药被点着后,砰的两声一前一后的闷响,雪花四溅,扬起的雪面子跟爆炸产生的硝烟似的。
当时也没什么可玩的,我们就用炮仗炸雪堆,比谁炸出来的坑大。
当时我们打赌,谁的坑最小一会要请吃炸串,几串门口小吃车上的炸串就很能满足我们尚还渺小的欲望了。
为此,大哥特地拆了好几个二踢脚和麻雷子,把拆出来的火药统统灌进一个塑料药瓶里,再拔一根二踢脚的长引线,一半探进瓶里,插进火药,另一半露在外头,用锥子在药瓶盖上扎个只容引子进出的洞,并将引子穿过洞口留在外面一半,一个威力强大的“土地雷”就完成了。
他用这个总是无往不利,而二哥很快有样学样,也搞上了“土炸弹”唯独到我这个循规蹈矩在市场上找大威力炮仗大次次请客。
他们埋炮仗时候都不让我看,说是埋的手法特殊,让我学会了就白琢磨了,问他们哪里买的炮仗,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在xx烟花爆竹批发市场。
直到有一次比赛之后,我在他们的坑里找到了还保留了一半身躯的维生素c的药瓶,我才开始细致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并开始偷偷摸摸的偷看。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拿着残余的药瓶问我爸炮仗装药瓶里威力会变大吗的时候,被他发现了症结所在。
他说这是你哥他们自己做的炮仗,小瓶里装的得是好几个炮仗的炸药量,你干不过很正常。这都是你老子小时候玩剩下的。
然后,他果断的告诉我二婶和大娘你家孩子没事干做土炸弹玩,简直不把自己命当回事啊,这要崩进眼睛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他们两个被训了半个钟头,我才终于得以告慰我流向炸串车老板的人民币。
没办法,打小报告是女生的专业和特职,况且我还不是主动打的,就这欺负妹妹的俩货就该扔进雪堆里身上摆上二三十个二踢脚。
雪上活动是室外活动,而当时的室内活动也是简单又充实的。
电视要点一晚上,准时准点的锁定春晚,不看春晚的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打牌。
那时候春晚做的还挺有意思的,或者说,那时候没啥可看的只能看春晚,看得多了几番比较,它也就越来的叫好不叫座了。
而现在,大年三十我还得趴桌子上,扣上两三个小时的题后才能被允许出去玩,回想当年,我也是当过孩子王老妹的女人,居然每天还要跟课本较劲,实在没意思。
炮仗我们家已经放的少多了,今年连烟花都没买,只买了点摇花和飞碟,留给我们放放玩的。室内娱乐活动基本就是手机,毕竟一个手机能干的事情简直不要太多,从小说到游戏再到看视频,没有哪项娱乐项目是手机参与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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