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冲动的惩罚第1/3段
会议室内只剩下林海疆与慈禧之后,慈禧缓缓的卸下了自己的披肩、发佩以及手指上的套甲等等,许久慈禧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哀家已经不是当年你在宫里见过的兰儿了,那时候皇上还在,曰子是无忧无虑!”
慈禧停顿了一下,眼望着林海疆道:“可是眼前你还是当年的林提督吗?那辫子也是假的吧?既然带的辛苦就不要戴了,这里依然只有你我,又是在你的兵舰上,哀家既然敢来就已然不怕什么了。”
慈禧望着不言不语的林海疆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经是君不君臣不臣的了,我就只当你是林海疆,你就当我是兰儿,我们随便聊聊吧!”
林海疆惊异的看了一眼慈禧,随即很洒脱的摘掉军帽和假发辫,从容的来到酒柜前倒了二杯缴获自法国战舰的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慈禧道:“这是缴获洋人的葡萄酒,第一次喝可能有点不适应,但是喝得多了就会有所享受和感悟,1855年的时候,世界万国博览会在巴黎举行,法国国王拿破仑三世命令波尔多商会将波尔多产区的葡萄酒进行等级评定,也就是波尔多葡萄酒的第一套评定标准。”
林海疆拿着水晶杯逆时针轻轻转了几圈后道:“先观其色,深红透亮。后闻其香,香味悠长。再品其味、醇厚回甘。少饮于舌下,感受其甘和芬芳。”
慈禧不明白林海疆所言的万国博览会,也不清楚波尔多葡萄酒,但是多年的宫廷生活却让她可以有机会接触中华饮食的精华,她学着林海疆的摸样少少的饮了一点,过了一会道:“味甘而醇厚,香凝而不散,口齿间留有一股芬芳,疑似多年陈酿的桂花酒,但是却没有桂花酒的腻,多了少许清解!”
林海疆示意的举了举杯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所说的不过是些品酒师的经验之谈,我自己却喝不出什么滋味,酸酸的味道不如老白干来得痛快。”
“哦?那为何刚刚又如此推崇?”慈禧十分感兴趣的望了林海疆一眼。
林海疆隔着红酒望着慈禧这位历史名人,他见过慈禧的一些老照片,不过大致都是五十五岁到六十岁所拍,年轻的慈禧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毕竟其身份显贵乃是清廷的皇太后,人在一定的位置上就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质和气场,就如同一个长相一般的女孩,如果冠以某某公主的名头,女孩原本普通的容貌也会让人有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实这种变化是来自于观察者自身观察视角的改变。
很多时候人看事务的观点就是随着主观变化而在不停变化的,林海疆轻轻的晃晃杯子道:“我所享受的是这些红酒作为战利品被战胜者享受的过程,并不是酒本身!”
慈禧在灯光下望着林海疆坚毅的面孔微微一愣,与唐嘉尧相比,林海疆的野姓和那种侵略姓让她的心跳不自觉的加速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原本想说几句暧昧言语的慈禧却发觉自己似乎张不开口?求人?尤其是求一个男人?对她来说似乎有些困难。
慈禧这会在努力回忆两宫携手外援恭亲王,拿下八大顾命大臣时候的意气风发,这才过了多久?那种感觉竟然不复存在了?尤其在林海疆面前,她根本提不起之前独断乾坤的那股勇气,或许是南洋的兵舰带给自己的压力?头一次坐这么大空间却如此狭窄的船,慈禧很不适应。
好一会儿,慈禧点了点头忽然认真道:“你为朝廷立下大功,但是先皇却如此待你,也怨不得你与朝廷离心离德,此时天下纷乱,内有长毛发匪作乱,外有洋人虎视眈眈,你的南洋亦不稳之只会驻扎长毛发匪的士气,为了少数几个人的一己私欲让这个天下变得更加千疮百孔,从此变得国不国,君不君,臣不臣,要知道最后遭罪的还是这天下的老百姓啊!”
林海疆觉得这为天下民众、为国家的话语从慈禧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可笑?虽然慈禧表情严肃义正言辞,不过林海疆很难笑出来,毕竟慈禧所言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来说无论是洪秀全还自己,把头别再裤腰带上一心为公为民?
很多话容易说却不容易做,以一个阶级代替现有既得利益阶层所引发的过程可以称之为革命,革命是要冒险的,不是请客吃饭,完全纯洁高尚的人在理论上是绝对不存在的!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为有私欲,有七情六欲的存在。
林海疆微笑着对慈禧道:“既然皇太后你都摊了牌,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在年初的时候我已经在旧港成立中国帝国,本人就任中华帝国第一任元首。”
慈禧几乎目瞪口呆的望着林海疆,自己只不过是微微的提醒一下,根本就没有摊牌的意思,难道自己之前的言语中隐晦的暗藏了什么意思?慈禧回忆了之前的对话,没有发现自己的失误,既然自己没有出现失误,那么看来准备摊牌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了。
却如此待你,也怨不得你与朝廷离心离德,此时天下纷乱,内有长毛发匪作乱,外有洋人虎视眈眈,你的南洋亦不稳之只会驻扎长毛发匪的士气,为了少数几个人的一己私欲让这个天下变得更加千疮百孔,从此变得国不国,君不君,臣不臣,要知道最后遭罪的还是这天下的老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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