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乱局由来第1/2段
见到王守仁的惜别之情,梁鸿也是有些激动,扶着他的肩头,微微一声叹息,随即接过他递来的锦囊,用手一试探,赫然现里面竟是装着银两。
这让梁鸿面色一黑,立时把那锦囊塞回王守仁的手中,怒声道:“你这是做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哥岂是贪你这点钱财?”
“大哥莫要误会,”王守仁被梁鸿骂得一下子脸红起来,连忙解释道:“小弟只是见大哥衣衫受了污损,这点银两想赠与大哥,也好重新置办一身行头……”
“哈哈哈,不用了,有宝剑就行了!”梁鸿一声大笑,提起宝剑拍了拍。开玩笑啊,梁鸿现在可是有钱人啊,之前兰风给的五十两黄金,兑换了十两,现在腰包里可是鼓鼓的,压根就不在乎王守仁那点钱。
“既如此,那守仁谢过大哥,”王守仁只好把银子收了起来。
梁鸿点点头,准备上马离开,转念一想,王守仁似乎是从京城来的,而且是官宦世家,之前似乎还是当大官的,心中不觉一动,于是就多了一句嘴道:“守仁兄弟,你之前是在京城当官的,大哥想问一下,京城里那些官老爷,还有那个正德皇帝,可是真的知道云贵之地的乱局?他们是不是真心想要平定这里的流寇?为什么派来的钦差,只会贪污纳贿,却压根就不去平定流寇呢?”
听到这话,王守仁不觉再次面色一红,随即有些尴尬地支吾道:“不瞒大哥,小弟之前在京城就任的就是兵部主事,岂会不知道云贵的乱局?只是,只是目下朝中,阉贼当道,小弟想要平定流寇,却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底怎么个情况?我也是新来此地不久,我倒是好奇了,这儿为什么会这么乱?你倒是说说,朝廷到底准备办的?”梁鸿有些好奇道。
见到梁鸿问起,王守仁长叹了一声,随即拉着梁鸿坐下,闷闷地喝了一口酒,随即道:“云贵之地的乱局,由来已久,此事,民间可能并不完全知悉,但是小弟之前就任兵部主事,自然少不得派人对这边的情况进行摸查,多少对这里的情况了解一些。”
“说起来,这事情还真是比较曲折。”王守仁顿了一下,继续道:“大哥应该知道,我大明朝开国之君太祖皇帝虽是贫苦出身,但是却豪气冲天,率领手下将领,横扫六合,一统八荒,终至重造宇内,建立大明朝。可是,大哥可知道,当年太祖起事之初,所借助的却是明教的力量。这明教是由弥勒教展而来,他们宣扬的是弥勒降世,救助世人,实际上,根源是西域的佛教分支。正是因为借助了明教的力量,我朝才定名为明。但是,立国之后,为了巩固国本,太祖对明教进行了分化和打杀,最终导致明教转入地下,从而出现了许多分支,虽然形不成力量,但是却一直秘密展,其中更有一些流派,因为太祖的忘恩负义之行,想要阴谋推翻大明朝。”
看来《倚天屠龙记》的内容比较靠谱啊,莫非里面的内容都是真的?梁鸿心里一笑。
“这跟云贵的乱局有什么相干?”梁鸿疑惑道。
“云贵之地的主体是苗人,而这些苗人,便是当年明教的一个分支,名字叫日月神教,总坛设在云南边陲黑木崖,那里易守难攻,地形极为险要。之前日月神教的教主叫做任我行,武功高强,但是却也只是偏安一隅,困守苗疆,无意逐鹿中原,争霸天下,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任我行却是失踪了,替代他的是一个叫做东方不败的人,此人武功绝高,野心勃勃,听说他非但凭借阴毒的手段,控制了云南和贵州的诸多苗番土司,甚至还勾结盘踞在云广一带的倭寇,暗地里招兵买马,屯聚军火,试图北伐中原,推翻大明朝,一统天下。云贵之地的乱局,其实就是此人的有意为之,目的就是逼迫这里的苗人依附于他,同时他重金贿赂了朝中多位大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说什么云贵的乱局,只是小事一桩,一些土司胡闹而已,不足畏惧。这就为他的展赢得了时间。实不相瞒,小弟此次被贬,就是因为上书加强对边塞和云贵之地的用兵,同时指出刘瑾等人收受乱军贿赂,隐瞒真相的事情,这才得罪了刘瑾,被他进了谗言,从而被一贬到底,成了一个小小的驿丞,而且是就任边陲之地,说是贬谪,其实跟流放没多大区别。”
王守仁说完话,接过酒壶,重重地喝了一口气,随即无奈道:“即便如此,刘瑾尚且还派人来追杀,可想而知,这些人气焰嚣张到什么程度,现在朝中,压根就没人敢怵逆他们,一旦触及他们的利益,被贬谪都是轻的,严重的,直接就丢了性命。”
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子的。
梁鸿倒是没有王守仁的那种无奈的神情,他只是觉得好玩,因为王守,但是却也只是偏安一隅,困守苗疆,无意逐鹿中原,争霸天下,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任我行却是失踪了,替代他的是一个叫做东方不败的人,此人武功绝高,野心勃勃,听说他非但凭借阴毒的手段,控制了云南和贵州的诸多苗番土司,甚至还勾结盘踞在云广一带的倭寇,暗地里招兵买马,屯聚军火,试图北伐中原,推翻大明朝,一统天下。云贵之地的乱局,其实就是此人的有意为之,目的就是逼迫这里的苗人依附于他,同时他重金贿赂了朝中多位大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说什么云贵的乱局,只是小事一桩,一些土司胡闹而已,不足畏惧。这就为他的展赢得了时间。实不相瞒,小弟此次被贬,就是因为上书加强对边塞和云贵之地的用兵,同时指出刘瑾等人收受乱军贿赂,隐瞒真相的事情,这才得罪了刘瑾,被他进了谗言,从而被一贬到底,成了一个小小的驿丞,而且是就任边陲之地,说是贬谪,其实跟流放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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