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就是个吃软饭的第1/2段
温凝之坐在马车上,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胸口。
怀里,有一个信封,信封里有几张银票,是宏宣给他的。宏宣很是能干,那几件东洋金漆玩意儿,两天之内就出了手,价钱不错,还做得很隐蔽。不过,这小子何必非到衙门找他,明明就是想让他难堪的。幸好,他掩饰得完美。
只是,就算有了这些银子,过年是能应付过去了,元宵节怎么办?他主持着漕运,绝对的肥差,照理说能得到不少“辛苦费”,想日进斗金也做得到,可他哪里敢啊。皇上把他立在那儿,就是让他做百官楷模的。他的名声,就是他的圣宠,就是天下归心、海清河晏的象征。皇上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小人,还要经常夸赞他,把他当标杆树着前头,就是让他硬他几句!”说到后来,语气里掩不住焦急,听起来好像是气愤。
他从十五岁中了探花郎,见识了清苦耕读生活之外的繁华奢靡,就深深迷恋上了,就像老鼠见了真正的大米似的。于是,开始伪装自己,如今已经成为有如印在骨子里的习惯,到哪儿都本能的装,忘不了的装。他的真实意思其实是:想借着关心百姓的由头,把那个偷儿追回来。
他的银子啊!
随扈应了声,一个去追贼,一个守在原地。温凝之也不去茶食铺子里歇着了,要死命控制自己,才没有当众往胸口里探一探,看看那装着银票的信封到底有没有被偷。他只觉得胸口那儿都凉了,冷风嗖嗖的往里灌。
艰难的熬了片刻,追贼的随扈回来了,神色尴尬的躬身道,“回禀侯爷,属下无能,让那小子给跑了。今天人多,他又熟悉路,三钻两钻就没了影子。”
温凝之提的一口气,险些背过去,正急得想让两个随扈再去找,车夫却禀道,“侯爷,车轮已经修好,请侯爷移步。”
两名随扈想扶温凝之,却见眼前人影一闪,侯爷以前所未有的快速,极不优雅的钻进了车厢。仿如恶狗抢屎。他们对视一眼,都只道候爷是冷得很了,所以手脚麻利,哪知温凝之关紧车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扯开衣服。
信封,掉了下来。呼,还好还好,东西没丢。不但没丢,怎么还多出一个?明明只有一个的啊,现在变成了双数。
温凝之诧异。盯着地上半晌,缓缓拿起原信封。那上头被折了角,算是记号。再小心翼翼的打开看看,银票妥妥的躺在里面,一张不少。
他不禁松了口气,犹豫片刻,才拿帕子包着手指,捡起另一个信封。他这个人,一向谨慎惯了。丢东西虽然心疼,却是正常的。要是多了的话……那就奇怪了。若是有人私下想跟他联络,事情一定是机密的。可对方不知是敌是友,他当然要小心。
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再把信纸抽了出来,摊在座位上。纸上,有墨迹透出,显然是有人写信给他。慢慢地打开来看。其中三个词令他瞪大了眼睛:琉璃、银子、桃花潭。
一人、一物、一个地方。再通读一遍信中之意,他不禁吓得打起摆子来。
就这么浑浑噩噩进了家门,回听涛阁的路上。正见到琉璃出门。
“想买些节礼送给新交的朋友。”琉璃禀报此行的目的,“还亏得大姨娘提醒我这些人情世故,不然我都没想到呢。这时候再送礼,希望还不太晚。”
“去。禁松了口气,犹豫片刻,才拿帕子包着手指,捡起另一个信封。他这个人,一向谨慎惯了。丢东西虽然心疼,却是正常的。要是多了的话……那就奇怪了。若是有人私下想跟他联络,事情一定是机密的。可对方不知是敌是友,他当然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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