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吸食k粉第2/2段
没多久,我爸只好带着微微和孩子唱着悲歌进驻家乡耕地种田来维持三个人的生活。
我好多年没跟我爸联系了,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依年龄计算,我爸七十岁的人了,和二奶所生的弟弟也有二十出头了。
我爸对微微疼爱有加,百依百顺,胜过孝敬父母亲。微微生性泼辣,好吃懒惰且好赌,对家人和村里兄弟常言出不逊,出口伤人。在家里从未沾过锅罐、拖把,是一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女性。所有家务都是我爸扛着,微微每天洗一点衣服就是上麻将桌。
村里面没几个人,微微要到大村去才能摸到牌。我爸当起微微的专职司机,每天中午开摩托车送她去大村小售部玩麻将,下午把她接回家吃饭休息。
我爸和二奶回老家居住没几年,由于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很难维持家庭的正常开支和二奶赌钱开销,况且还要供他们的儿子念书。我爸不顾兄弟的反对,把村里的风景林盗卖一空,把村里面的原始生态林挖得坑坑洼洼,令人目不忍睹。
我恨死我爸了,是他对我不负责任才使我误入歧途,毁了终身,害苦了我妈。
我妈改嫁后,从来没有回来看望我,自从我妈离开我之后,她对我爸的行为恨之入骨,出嫁后觉得没颜面见到我和奶奶。后来我听说我妈嫁到那个家庭很穷,我妈在那儿生了个男孩。我染毒后,也没颜面见到所有亲人,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美满幸福的家庭破碎后,也就是我十一岁那年,我爸将我送到老家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上学。由于不在父母身边,缺少父爱母爱的我渐渐形成孤僻、内向、寡默少语的性格,在学校很少跟同学交往,回到家里也少跟爷爷奶奶说话,有时吃饭我便端到庭外的榕树下坐在石头上面吃。
屋漏偏逢连夜雨,多灾多难的生活向我迎面扑来。我十四岁那年,我上学途中遭到一位叫二狗的中年人奸污,我被二狗控制奸污整整两年。
十六岁那年,我的性格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裂变,我感到自己跟两位老人生活太没意思了,想摆脱二狗的性控制。于是,我没心思上学,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我想我已长大了,我有我的生活空间,有我的选择,我觉得跟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快乐,从此,我经常逃学,刚念完初二就缀学了。
走出学校的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毫无忌惮地跟不三不四的流氓地痞混在一起,时常日不着家夜不归宿地混在外面。
我第一口毒品吸的是k粉,那一次我跟几个比我大十岁以上的男人进入一家娱乐城。
昏暗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响,伴着优美动听的乐曲,我看到好多人在举杯敬啤酒,有男有女,有几位女孩和我是同龄人,她们和几个男人坐在一起敬啤酒,敬酒的同时还把晶体状的东西放在碟子里面,摊成一条白色的线条,然后用吸管将白色粉末从鼻子吸进去。有的人吸完了粉末便起身到舞池里面跳个不停,脑袋晃来晃去,摇个不停。
他们把我带到里面,和一位同龄的女孩坐在一起,身旁的女孩和男人敬了几杯酒后,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有的女孩子在舞池里面不停地摇摆脑袋,在震耳欲聋的音响之中感受都市生活。
有个男人把盘子里面一线白色粉末端在我面前对我说,吸吧,从鼻子吸一点进去,很刺激,很好玩的。
看到那么多人都在吸,女孩子都在玩,我既生畏又好奇,在朋友的教唆、怂恿下,我尝到有生以来的第一口毒品,我吸进一线k粉就感到天摇地动,整个身子不听使唤,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我跳进舞池翩翩起舞,脑袋摇个不停,累了躺在沙发上稍歇,迷迷糊糊地知道千万只手在我身上乱抓,有人在我身子上乱动,我想推开他们感到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赤裸裸地和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睡在一起,感觉到下半身有阵阵的疼痛,我这才知道他们用毒品将我灌崩,把我轮番奸污了。
后来,我不敢去娱乐城了,有个朋友拿出烫吸的白粉,骗我说,吸这样的东西比吸k粉强多了,几口进去,保你周身轻松,人世间所有痛苦、烦恼顷刻间消失,你就像神仙一样上天下地凌云驾雾。
我就是这样染上十恶不赦的海洛因,跟着海洛因跑到哪儿我就飘到哪儿。
阿玲讲到这儿停下来了,她那忧虑、愤怒的眼神仿佛向生她养她没尽到管教责任的父母亲提出强烈的抗议,是父母亲不作为使她的人生被毒品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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