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2/2段
一问一答,似乎解释了一切的人世。
实与虚。相由心生,无从大世而悲。
一生可如泡影亦如雷电。
善恶喜悲不过是人心的束缚,任何人都可以放怀一切,只是在人心的舍与不舍。
实相而生,生善、悲、恶。
我夏宁,不。应该是慕容梓卿,同样可以做到如此。释怀曾经的所有,既然我不会失忆,那便自己放弃一段。
独自站立在玉澜苑最高处,仰望苍穹,天不灭我,我何以畏惧?
夏日烦闷的夜晚。
听夜蝉嘶嘶,清风微微,长夜漫漫,似水未央。
漏断长门,他乡为何年?
繁纹暗绣,月光白练,洛影徘徊。
冷月。
九死一生,跨过鬼门关,既然我慕容梓卿能有烯樱蔻,便有存在世上的理由。
低眉信步。玉澜苑。
樱花烂漫到何时,玉澜苑怎会有这本事,将樱花开三季,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人在这偌大的苑里深思,唯有满苑樱花零落相伴,愈发白皙的手指微起,指肚抚上妖娆的烯樱蔻。
无言的感怀。
人生在世不称意,何须挂念当前纠葛。
复收起惆怅的思绪,踏入玉澜阁书房。
铺陈宣纸,暗暗的樱花是玉澜阁的特色。
拾起蘸满墨的羊脂玉笔,微思,挥毫。
“昨日雪如花。今日花如雪。血樱如美人,红颜易消歇。”淡言。
第一次落款,慕容梓卿。
从此我便是。慕容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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