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变数第2/2段
若这是他的前世,怎可能如此潦草苍白?
难道他一辈子就只做了一件事:娶妻,虐妻,和离,家败?
他的人生里重要人物只有池大小姐池荣娇一个?其他的。诗学才华也罢,知交好友也好,甚至亲人长辈,统统没有单独出现过!他们只在有池大小姐的场景中才出现,比如自己的母亲,她在梦里出现过过两次,一次是要休弃池荣娇时,母亲在堂前力主和离,破天荒地为池氏女讲话,一次是探监。被池氏女探视的主角。
若是他的一生,母亲如此之重要,怎么可能只出现这两次?
家败,是何其重大的事情?不可能走过场似地交代一句!
所以是一场梦。
是上天昭示他不得错待池家大小姐的提醒吧?
王丰礼躺了几日,终于搞明白了。
或许自己上辈子欠过池家大小姐的情债,或许是今生自己与池大小姐乃天成姻缘,但因时局原因,月老恐自己对其薄待,这才提前借梦预警?
人有七情六欲,莫不是自己命里七情或缺一,故有此梦?
王三自家事自家知,他虽自诩风流,怜香惜玉流连花丛,皆为逢场作戏,内里用了几分真情,他这个当事人最清楚不过,看似有情却最是无情,不外如此。
倚翠楼,红袖招,风花雪月间并无心动,只有美色怡人。
庄周梦蝶有之,既有此梦,他且用心些就是,纵使将来对池大小姐亦无男女情谊,既已成亲事,理当善待。
他其实不相信自己竟会是如此的凉薄不堪,想他王三公子,风流不下流,对娶回来的妻子,不喜不动心或会有之,虐待与人,却是过了吧?
洞房花烛夜,在新房与丫鬟当着新嫁娘的面胡闹,行那云|雨之事——如此无耻卑劣之事,怎么可能是他做的?!
对于这场梦,他将信将疑。
不过王丰礼倒也豁达,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与池家订亲之事已与梦中对应,对池大小姐及她两个哥哥的态度,他会重新拿捏,该修复该示好该重视的,他取用心之态,与梦中截然相反。
对自己,也惜取教训,自省其身,将往日沉醉温柔乡的功夫,全用在了正经读书做学问上;对于自家的前程,对朝堂政事以及父兄在外的行事,也比往日更多几分关注,左右梦里家败祸源一在自己和离后新娶的妻氏娘家兄长身上,二是父亲的幕僚之一,眼下父亲身边暂无这个幕僚,这回娶了池荣娇他更不会和离,自然不可能再娶左氏,与左家扯上关系。
王三公子心有决策,是以不怕自暴其短,除隐下了王家败祸之事外,其它能说的,他斟酌着与池荣厚坦言大半。
王丰礼想得很光棍,反正是梦里的事,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又不是现实中他真干过!坦承相告未曾生的事,效果的确一如预期,历来行事磊落的池荣厚对他的坦率直言,好感倍增。
王丰礼与池二少一述,似乎分享了秘密,骤然轻松。
见近期天气难得,遂择日访友,这么随便一出门,居然偶遇到了小楼东家!
这真是人逢喜事,处处皆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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