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夜醒时 红光,墨迹,清清明明……第4/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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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听枝的脸唰一下红了。

  手还被他按在肾的位置,男人的皮肤跟女人不同,不柔软,但光洁滚烫,蕴着力量和火焰。

  她都领教过。

  手指不由自主在那寸皮肤上蹭挠了一下,孟听枝抬起眼,忽然就很想亲他,她头一次这么强势地把人按在沙发亲。

  他由在她占上风,随便她怎样胡作非为,一手搂腰怕她平衡不好会摔,另一手也不安分,孟听枝及时抓住他,同他商量似的说:“让我来,你不要动行不行?”

  程濯弯起唇:“拿这个考验我?”

  孟听枝哭笑不得,她就是想简单接个吻怎么了?

  程濯说:“我不行。”

  周游追施杰,说我当你女朋友行不行,施杰说不行,周游立马回了句男人不能说不行,孟听枝这会儿也故意说。

  “男人不能说不行。”

  果然没捞到好,被程濯一巴掌脆脆打在臀上,“跟谁学的坏?”

  她不亲了,往他温暖的怀里一缩,搂他脖颈趴在他肩上。

  冬夜,雨声,暖室,心上人。

  这样的夜晚太难得了,人处于美好里总是不由自主会往未来设想,即使一早提醒过自己,也难免有迷失放纵的时刻。

  过了一会儿,她温声温气地问:“程濯,你之后还会这么闲吗?”

  “怕我没时间教你练车?”

  “不是,就问问呀。”

  小腹一暖,感知到细密的抚慰,扭身挪出一点空间,供他长驱直入,那抹热移到她背部,瘦弱脊骨似一颗颗琴键,他手指灵巧地弹着夜曲。

  “恐怕难,我家里早就想着治我了。”

  他声音像开玩笑,但话意都是真的。

  老爷子催过好几次,他一直敷衍应着,今晚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还难得给他发消息,下个月有个惯例的集团年会,叫他必须参加。

  很多想问的话,没出口就在思忖里缄了声,最后她只蹭蹭他说:“我毕业那天,你可以来吗?”

  “毕业?六月份?”

  “嗯。”

  “那还远着呢。”

  孟听枝低声,“就是太远了。”

  没听清,程濯偏头,“你说什么?”

  “你能不能来?”

  他一惯是懒得想未来的人,连当下的日子过得都有几分浑噩,可夜暗灯明,她眼里灿着软星,看着他,他也肯拨一层厚雾,应她的期盼。

  “嗯。”

  “真的?”

  程濯才是真拿她没办法,“又不信我,非要拉钩?”

  孟听枝不认这娇纵罪名,“什么时候说非要拉钩了?”

  他更夸张了。

  “写保证书?”

  孟听枝服了,偏头一笑,过几秒,她认真肃容,朝他伸出小指说:“那拉钩,答应了就不可以骗人啊。”

  程濯勾住她的小指,由着她一本正经完成幼稚的盖章仪式。

  “不骗人,保证不骗孟听枝。”

  那两只乌龟不睡觉,默契十足地前爪贴在玻璃上,转着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们,像是见证重要时刻。

  孟听枝被盯得发笑,太蠢萌了,搭在程濯肩上的手臂晃两下,她突发奇想,“给他们起个名字吧?”

  程濯看着玻璃龟缸,一只大一只小。

  “不是有?”

  孟听枝微惊地眨眼,“什么时候?”

  “摊主起的,”他指那只大的,说出官方认证的名字来:“玉树临风。”

  孟听枝失笑,“那另一个呢?”

  “我起的。”

  “什么?”

  她怎么记不起来他给乌龟起过名字。

  程濯贴到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出三个字。

  热气卷耳,孟听枝眸光瞬间一漾。

  他点她鼻尖讨夸,“是不是好名字?”

  雨声转静。

  关了客厅的辅灯,她拉程濯上楼睡觉,跟两只乌龟说晚安。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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