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三岁见老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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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里之后,林叶和严洗牛的脚步也就都放慢了下来,肩并肩往武馆方向走。



    “小叶子。”



    “怎么了师父?”



    “司座神官大人找你去天水崖,是什么事?”



    严洗牛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林叶回答道:“只是问问关于草头山的事。”



    严洗牛:“没......没别的了?”



    林叶道:“没。”



    严洗牛这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此时鼻子有些发酸,因为那个叫聂无羁的人对他说了,上阳宫想要林叶。



    “小叶子。”



    “嗯。”



    严洗牛还是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从家乡来云州的时候,觉得云州城大不大?繁华不繁华?”



    不等林叶回答,他继续说道:“师父记得你说过,原本你是自己胡乱习武,不得章法,后来你进武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好歹还能教你一些,这大概就像是你从家乡到了云州城一样,将来如果有机会,云州城的繁华不该留住你,还有更大的地方更大的繁华......”



    林叶看了他一眼:“嗯,知道了,我不去。”



    严洗牛怔住。



    林叶迈步继续往前走:“师娘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她不见咱们进家门,心里不踏实。”



    严洗牛:“小叶子你听我说。”



    林叶道:“师父啊,你讲道理的时候,样子太笨拙,实在是让人听不下去。”



    说完脚步就更快了些。



    严洗牛:“臭小子!”



    明明鼻子越来越酸,明明觉得应该生气,可严洗牛就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笑归笑,等追上那臭小子,这道理还是要讲的。



    因为他才十四岁啊,他对人生的理解还不透彻,他对未来还没有真正的规划。



    何为师者?



    藏技不教,其实也算不得多大过错,留一手也好,留三手也罢,又或是一手不留倾囊相授,那都是将心比心的事。



    藏理不教,才是师者无德。



    臭小子现在觉得自己留在师门是对得起良心,严洗牛觉得得让他知道,何处才是前程似锦。



    可是这胖子也知道小叶子说的没错,他这个人喝酒可以,自认为酒品酒量都是上上等,至于讲道理......能组织起来的语言,绝对没有醉话多,甚至不如他喝醉了之后的屁多。



    所以他想着,要不然让媳妇儿去和那臭小子谈谈?



    “师父。”



    林叶忽然叫了他一声。



    严洗牛这才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林叶道:“上阳宫那样的地方,你拒绝他一次,他还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严洗牛楞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



    林叶道:“所以不用再费脑筋了,师父你又不擅长费脑筋。”



    严洗牛:“你说的也对......等等,你是在说我脑子笨?”



    林叶已经进武馆大门了。



    严洗牛叹了口气,心说臭小子啊臭小子,你将来大概是会后悔的吧。



    孩子的取舍,往往和利弊无关,人生中这么单纯的时光太短,短到稍纵即逝。



    所以人们老了才总是会说那句......我小时候。



    越老心眼越多,还越是怀念单纯。

    严洗牛楞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



    林叶道:“所以不用再费脑筋了,师父你又不擅长费脑筋。”



    严洗牛:“你说的也对......等等,你是在说我脑子笨?”



    林叶已经进武馆大门了。



    严洗牛叹了口气,心说臭小子啊臭小子,你将来大概是会后悔的吧。



    孩子的取舍,往往和利弊无关,人生中这么单纯的时光太短,短到稍纵即逝。



    所以人们老了才总是会说那句......我小时候。



    越老心眼越多,还越是怀念单纯。



    可不管怎么说,郡主拓跋云溪带着林叶在大街上逛吃逛吃了大半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那些人在想做什么的时候,必须深思熟虑。



    林叶又去过了天水崖上阳宫,那些人就必须更加深思熟



    虑起来。



    拓跋云溪就住在武馆里,所以严洗牛从这一天开始,都没有资格再和他媳妇儿睡一起。



    拓跋云溪也没有再对林叶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态度,大概和对其他弟子一般无二。



    院子里,雷红柳坐在台阶上看着弟子们练功,很安静,所以很不像她。



    拓跋云溪坐在她身边,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丛,在这个深秋时节,随处都可见,已微微发黄的毛毛草。



    她想编个什么来着,回忆起在予心观的时候,师姐随随便便就能编个毛毛草小兔子出来。



    一边回忆一边编,大概半刻之后,拓跋云溪把手里的毛毛草扔在地上,再踩两脚。



    她觉得用毛毛草编小兔子这种事,比修行要难多了,难一百多倍吧。



    “我哥哥的死,其实和朝心宗的人没多大关系,对不对?”



    雷红柳忽然问了一句。



    拓跋云溪没回答,似乎是下意识的把已经踩了两脚的毛毛草又捡起来,大概是还想试试,可比起刚才,好像更加笨手笨脚起来。



    “别装。”



    雷红柳道:“你最不擅长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



    拓跋云溪叹了口气:“都怪拓跋烈。”



    把她养的这般娇贵,所以直来直往,所以不懂隐藏,所以更不懂说谎。



    这确实和她家世有关,因为在她这个位置的人,真的不太需要她去靠演技来支撑生活。



    越是穷苦贫贱的地方谎言越多,因为廉价,有些谎言甚至和利弊无关,想说就说,随口就来。



    到了拓跋云溪这个层次的人,不善于说谎,也可以不说谎。



    比她稍稍低一个层次的人,比如城主布孤心,再低一个层次的人,比如府治金胜往。



    说谎也要看值得不值得,这个谎言能不能带来很大的利益,或者是对自己有用没用。



    雷红柳声音很轻的说道:“我知道,大哥他一定是陷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局里,这个局,大哥他也一定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哪怕他已经是府丞了。”



    拓跋云溪低着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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