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平常人的品质生活第3/3段
“坐，坐，大过年的辛苦一趟，呵呵，但没有加班费啊，哈哈！”
他招呼李堂坐下，又让保姆上茶。
李堂有点坐立不安，等茶上好了，他看看姜华，又组织了一下语言。
“姜总，我们对左锋的情况了解不够，这次计划实行不了。”
姜华示意他继续。
李堂说：“资料上说，左锋没有钱，任性，不在乎钱，所以最直接的方式是让他体验真正的上层生活，要他自己改变。但我这次去过之后，发现我们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任性是有，很任性，价值十几万的蓝鳍金枪鱼可以各种烹饪方式去尝试！随便吃，吃饱都可以！”
“真正的好牛肉，姜总，就是上次您拿出来的那种带黄油的草饲牛肉，国内在市场上看不到的，他完全不当回事！”
“还有我只在传言中听说过的养生酒，他是一整坛子拿出来待客！”
“我不知道资料是谁拿出来的，从商业上说，还没出手，我们就败了。”
姜华却抓住了他最后那段话，问道：“你确定是养生酒？”
李堂说：“我自己的感受不会骗我，这三天那种感觉非常明显，而且，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能熟睡六个小时！”
姜华拿出烟斗在手上盘玩，好一会儿又问：“卤制品检验的结果怎么样？”
李堂答：“都一样，很健康，带有活性元素，但是解析不出来结构。”
姜华微笑。
“这件事先放一放，情报方面要跟进，有什么发现你要及时直接向我汇报！”
两人再谈了些事，李堂告辞，姜华马上叫来了自家的老三，姜云姗。
姜云姗过了年就二十二岁，从身材看，完全不像姜华的女儿，绝对的窈窕靓女。
“姗姗，下半年你是要实习吧？”
姜云姗抱着大熊抱枕，穿着宽大的睡衣，整个一青春活泼的可爱样。
她很意外父亲会叫她来这间谈工作的小会客厅，更意外父亲会问这个。
“嗯，怎么了爸，有事？”
姜华说：“你到江美欣那里怎么样？”
姜云姗更意外了。
“爸，你不是说过，要我从基层学习吗？”
姜华用棉布巾擦着烟斗，微笑道：“据我所知，江美欣今年有个任务，很磨人，你跟着她，多看，多听，多琢磨，嗯，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尝试，比去基层有用。”
姜云姗自己觉得无所谓，点头答应下来。
然后姜华又打出两个电话，将这件事安排好。
过了会儿，他老婆李玲进来，问道：“你是动心了？”
姜华嗯了声。
“我听说过一些事，如果真有，我们就要分杯羹！”
李玲当然地点头，又问：“那你叫姗姗跟着江美欣是什么意思？”
姜华说：“报告上说，珊珊在实践业务能力上一般，交际是长项。年轻人，总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有句话不是说，买卖东西，不如买卖关系嘛，她的性子不错，可以试试。”
李玲：“先交朋友？这倒是可以。”
姜华笑道：“做事先做人，我们双管齐下。有时候不一定要获得核心利益，只需要领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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