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四十五 像一个傻闭第2/2段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像是时间定格了一般，没有说什么好久不见也没有什么抱头痛哭的那般感人肺腑，两个人的眼泪都恰到好处，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笑。
林无渝瞥了一眼小芳的肚子，并没有鼓起来，那么也就是说这里的小芳并没有怀孕。
此时王托尼已经识趣的走开，而小芳则是为林无渝打开了那扇不锈钢门，似乎全不在意林无渝会逃走，而事实上林无渝并没有逃走的意思。
在最初的对视之后林无渝竟然不敢再去看小芳那双眼睛，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慌乱无措，即使他假装从容的对小芳说道：“有没有烟？”
小芳从兜里拿了一包烟，那是他之前最喜欢抽的牌子，所以当接过这包烟的时候林无渝有些诧异的看向小芳，“你也喜欢抽这烟？”
小芳撩了撩头发，“我们都喜欢抽这个牌子，不是吗？”
林无渝愣在原地，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包烟又看了看小芳，有一种错觉，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午后，林无渝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小芳？”
“哎。”小芳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块能够化在心里的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
林无渝笑了，微风轻轻吹动她的长发，林无渝在衣服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了一只打火机，云雾缭绕，小芳和林无渝再次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处境，只不过氛围并没有尴尬，在林无渝的记忆里两个人经常这般，没有言语却又怡然自乐。
“你的记忆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林无渝问道。
小芳歪着头想了想，“很难形容。”
“有人说我是个精神病，你怎么看？”林无渝看向小芳，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妻子相比多了一丝温柔，倒不是说小芳之前并不温柔，只是......林无渝看着小芳，突然觉得，啧，很难形容。
“你不是。”小芳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固执和怒气。
“我知道。”林无渝笑了笑，随后将烟塞回了嘴里，小芳和他各自抽了一支，没有抽同一根，“事实上，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有很多我认识的人，可是他们又跟我认识的好像不太一样。”
小芳静静的听着，她能够感受到林无渝的情绪有些低落，“怎么不一样？”
“比如你。”也许是烟有些呛，林无渝咳了一声，“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已经结婚了，而且你怀孕了，但是你又觉得那样的我根本无法照顾你也照顾不了即将出生的孩子，所以你试图杀了我，当时我在医院里昏迷了好几个月，你没有来看过我。”林无渝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平静而且没有多少悲伤可讲，就像是在说一个旁人的故事，“那个时候我想的是，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林无渝突然笑了，“我一直没有发现原来自诩为寡情薄意的我竟然还有这份天真。”
“你哭了。”小芳说道。
林无渝愣了愣，“有吗？”
“你放心，那只是梦，现在梦醒了。”小芳柔声说道，她伸出手轻轻为林无渝拭去眼角的泪，“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像你的梦一样，我会嫁给你，然后给你生个孩子，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你。”
林无渝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小芳，突然哭得像个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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