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摊牌第1/2段
我说:“那样的话,那么陆周就有杀死邹衍的理由,用那样残忍的手法也说得通了,但这完全是他自发的行为,这件事为什么又和郝盛元牵扯上关系?”
庭钟说:“那么合理的说法就只有一个。(>>>棉、花‘糖’小‘說’)这个人不是陆周一个人杀的,而是郝盛元和他一起杀死的,所以现在郝盛元死了,但是陆周却没事,这说明了什么?”
我说:“陆周杀人灭口。”
庭钟说:“目前来看是这样,但是这里头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你想过没有,郝盛元家里有如此多的干尸。说明他是一个经验极其丰富的杀人凶手,陆周只杀过邹衍一个人,为什么陆周能悄无声息地将郝盛元杀死,而不是郝盛元悄无声息地把陆周杀死呢?”
我看着庭钟,似乎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我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庭钟说:“暂时我什么都不敢说,我觉得我们最好去见一见陆周,看他是怎么说。”
庭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在想另一个问题了,这时候的陆周是否也已经和郝盛元一模一样成为一个死人了,因为庭钟的话外之意,我理解起来就是有一个人,这个人不是陆周,他杀了郝盛元。那么既然郝盛元死了,陆周也是同谋,那么陆周也不可能活下来。
我之后和陆周到了监狱去,到监狱的时候一切都很平静,什么异常都没有。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心也就越发悬了起来。果真,当我们到了关押陆周的监狱里的时候,陆周已经死了,他的死法很寻常,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床上额床褥被他踢得有些乱了,看起来是经过了剧烈的挣扎,不过最后还是被灭了口。
看见陆周这样的死法。震惊之余就是检查还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结果我们齐齐发现他的左手,他左手的整个手掌往外翻,手掌骨似乎已经被掰断了一样,除此之外并无别的不一样的地方。见是这样的情景,我转头看着领我们进来的狱警问:“这样剧烈的挣扎你们就什么都没有听见?”
结果狱警也是惊慌地看着里面的死人,和我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
庭钟看了尸体说:“是杠杠才死亡的,尸体还是温的,应该就在我们来之前不久。”
这样精准的时间差,我问狱警:“平时这里有哪些人可以进入?”
狱警说:“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
我问:“今天都有哪些狱警值班,你把他们的名单都给我一份。”
这个狱警答应下来,就去打印名单,剩下我和庭钟在里头,庭钟这时候才说:“从狱警这块下手恐怕会一无所获,这里是一个单人隔间,旁边并没有背的犯人,显然凶手是已经拿准了这里的情形才下手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死亡的陆周,说实话陆周的死亡让我很意外,毕竟他这样一个人,还是有一两把刷子的,可是现在只是因为牵扯进邹衍的杀人案就这样平白无故被杀,那么凶手是啥郝盛元的人,还是另有其人,因为在郝盛元死后,我一直怀疑是陆周下的手,现在看来这件事似乎没这么简单。
最后狱警拿来了值班狱警的名单,而且在监狱里出了这样的事,监狱长也来了,对于这件事他很震惊,表示会全力配合我们而且会彻查,可是这事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头绪,这都只是空话而已,况且嫌疑最大的,都是他们这些可以随意进出的狱警。
庭钟之后就没有说什么话了,他并不是没有看出来什么,而是好像碍于什么不好直说,我看得出来sp; 这个狱警答应下来,就去打印名单,剩下我和庭钟在里头,庭钟这时候才说:“从狱警这块下手恐怕会一无所获,这里是一个单人隔间,旁边并没有背的犯人,显然凶手是已经拿准了这里的情形才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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