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鸳鸯各自凉第2/4段
上官鸿冷眼一扫这对母子,哼道:“你们去找?怕是永远也找不回的。”
孙贵妃望着他:“皇上!您……怀疑是我们?”虽然她过去使过很多计谋害太子,可是……对云千雪她并未有半分的加害。
“我怎么可能去害千雪!”旭飞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总之,你们给我老实呆在这儿,一日不找到人,你们也别想出去!”
……
上官鸿走后,旭飞望向母亲:“母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孙贵妃神色凝重:“她是从我这儿要的腰牌。可当时她说要出去找南宫姑娘的哥哥,顶多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的。谁晓得居然是好几天?”
旭飞摇了摇头:“不对,肯定是出事了。千雪知道自己身份的轻重,不可能一个人离宫那么久的。”
“你说她不是在找人,而是……回不来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忌讳过云千雪,可是一想到千雪在云家、皇上、和太子,甚至旭飞心里的地位,硬是隐忍不发。
“等外边的人没那么紧了,我要混出去一趟,再说……绚儿的病情……”他想去云家和松月居看看情况。
“那得万事小心了。”
“母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帮我看着绚儿,绝对……绝对不许她死。”
“这个自然,只要我一口气还在,她就死不了。”孙贵妃许下重重的承诺。她多年的宫廷生活经验嗅到了浓重的阴谋味道,以前她是制造者,一切俱在掌握之中,可这次……旭飞要置身其外是不可能了,她感觉所有的人都卷了进去,包括远在济洲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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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济洲城
景飞以钦差身份率领三十名大内侍卫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济洲城。济洲是翰日国中部的一个海港,也是全国海上生意做得最火的地方。这里正是国内最大的河流尉江入海的交界处,水路几乎说是四通八达,不仅可以深入腹地,南北通航,更大的贸易还是跟东海各国的往来。可惜最近几年,翰日国附近的东海水域盗贼横生,烧杀抢掠,洗劫过后不留一个活口,以致人心惶惶,官府找不到活口证人,对海盗毫无了解,几次派兵围剿俱是枉然,致使这个海盗团伙变得更加神秘莫测,民间甚至传言这群盗贼实为海魔。
此刻,济洲府台尚振霄的怡清别苑内正是歌舞升平,明亮的大堂内,中间纤影红袖,娇颜欲醉。两旁一路排着坐下的是尚振霄,济洲水师统帅宋楚江,以及地方上大大小小的官员们,而厅中的正位上……钦差上官景飞赫然在座。跟所有的官吏们一样,景飞亦是杯握美酒,噙着笑意观赏池上歌舞,可眼中那抹藏在朦胧后的犀利与不屑却无人看到,除了站在他身边的白天。
白天低首在心里叹着气:太子又不知在耍什么计策了。他们到了济洲已经整整十日,这十日里,尚振霄和宋楚江对这名钦差极尽巴结之能事。把济洲城最好的宅子送给太子住下,还日日费心安排节目讨好,美女、黄金……他记不清太子收了多少。所幸这帮人不晓得钦差其实是太子,不然……可能情况更为夸张。
终于撑到深夜,景飞敲门叫醒了白天。他见白天反应迅速,而且毫无被吵醒的倦意,不禁微微一笑:“你早准备好了?”
“属下不敢有丝毫松懈。”有上次西燎的经历,他还能糊涂?
“有进步。”
“敢问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水师副帅蒋龙府上。”
白天顿时大悟,这个蒋龙自从接风宴上露了相就再也没出现,底下那么多巴结奉承的官吏,摆了那么多酒宴,就蒋龙一直是缺席的。说明此人并未与他们同流合污,是股清流。有骨气作得清流,必有一定的本事。
“休息多日,该行动了。”
看着景飞一脸轻松,成竹在胸,白天怀疑,这几日是在休息吗?
对于景飞和白天的到访,蒋龙奇之又奇。这个年轻的钦差……不是正在享受官吏们献上的大礼么?之前朝廷派来的两个钦差都是如此。这两人深夜出现在他府上,也不知是吉是凶?
三人在书房坐定,景飞从袖中掏出令牌。蒋龙一见令牌上的龙纹,愕然睁大双目:“太……太子殿下!”
景飞倏地收回令牌:“礼都收起来。我是找你商量如何擒盗的。”
“臣惶恐。可……”太子不是应该去找主帅宋将军吗?
“我已经跟你亮了身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蒋龙略一思索,坚定地应道:“臣愿效犬马之劳。”
“那我们言归正传。蒋将军,你说剿匪最难之处是什么?”
“海盗行踪不定,若是能寻得这些匪寇的巢穴……”可惜东海附近的大小岛屹他都搜遍了,基本都是荒岛,一点人影儿都没有。
“好!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个巢穴。再问一句,那帮海盗什么时候来得最凶?”
“夏秋之季。”
“如果我说那海盗是来自东陵国,你可相信?”
“这不可能!东陵离此航程少说也要六日,我们每次从决定行动到出海遇袭都不会超过五日的时间,就算飞鸽传书也不可能如此迅速。”
“不知将军是否知晓东陵的风俗,他们有驯鹰的绝技,传信不用鸽子而是用鹰,叫做……鹰书。据悉,那鹰的速度可比鸽子快多了,足以飘洋过海。”
“可是,时间还是不对。”
“这就是我方才提过的节气问题。夏秋两季,海上长吹东风,那水流会如何?顺水行船,船速又如何?”
蒋龙闻言,一下跪在景飞身前:“臣愚昧,臣……疏忽了。”他刚开始第一反应是找内奸,可尽抓了些小喽啰,那最大的主儿仍尊坐高位,代表济洲迎接朝廷的钦差。到后来引起旁人忌讳反而对他的行动造成诸多肘制。
景飞扶起蒋们一样,景飞亦是杯握美酒,噙着笑意观赏池上歌舞,可眼中那抹藏在朦胧后的犀利与不屑却无人看到,除了站在他身边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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