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二合一 他的金屋藏娇。……第1/4段
温阮的思绪被符景百一句话拉回,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符景百介绍贺宴辞。
说是丈夫,他们这算哪门子夫妻,除了上了个床,什么也不是。
只怕她这么介绍,贺宴辞也不乐意吧。
半会,温阮淡淡地说,“家里人。”
贺宴辞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的气,又听到温阮不咸不淡的来了这么三个字。
家里人。
去他的家里人。
他是她男人,她怎么不说?
就因为对方是符景百?
贺宴辞胸腔那团火,无形燃烧,他身高腿长的两大步到温阮跟前,夺了她贴在耳边的手机。
手中一空,温阮蓦然抬头看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柔和的眸子里有一丝气愤,“你干嘛抢我手机?”
面对温阮的质问,贺宴辞跟没听见似的,面无表情。
温阮更气,起身去夺贺宴辞手里的手机。
贺宴辞冷着脸,高举手机,他身高体阔的,温阮在他面前就跟弱弱的一只小鸡仔,别说手机了,压根连他的手腕都碰不得。
温阮气不过,顾不得在贺宴辞面前的什么端庄形象,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踩在贺宴辞脚背上,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被贺宴辞高举的手机。
然而这个男人成心和她过不去,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方便,虽然是一款改良后的现代版旗袍,但臀部和腰身收得紧,活动不方便,贺宴辞又故意不给她手机,她哪里有机会抢。
温阮眸子里酝酿了一团怒气,“你还给——唔——”
她的话没说完,被贺宴辞的薄唇堵住。
贺宴辞身上是那她熟悉的沉香味,薄唇是淡淡地薄荷味。
温阮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吻她的贺宴辞,心尖儿微微触动。
一想到,正在吻她的男人昨晚可能吻过别的女人。
温阮那一丝丝悸动荡然无存,只有怒气。
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做梦吧。
温阮抬脚毫不客气的踹贺宴辞的,一双手也没闲下来,用力的推贺宴辞硬朗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推得越远越好。
不管温阮细胳膊细腿怎么冲贺宴辞拳打脚踢的,都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
贺宴辞横在她细腰的那只手臂更紧,温阮一双不服输的小手,被贺宴辞纳入了怀中,两人紧密相贴。
温阮隔着柔软的旗袍料子,都能感受到贺宴辞衬衫里包裹的硬硬肌理轮廓线,两人暗自较量,贺宴辞硬朗的肌理线蹭得温阮柔软的肌肤上微微发疼。
温阮气得睁眼瞪贺宴辞。
偏偏这个男人,一张硬冷的俊脸毫无表情的亲吻她,与其说吻还不如说,冷冰冰的贴她唇上。
温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
电话那头的符景百感觉气氛不对,皱眉喊温阮,“阮阮?怎么不说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人应,只有女孩呜呜咽咽的声音。
符景百眉心蹙起,不免担忧,“温阮?听到回话。”
贺宴辞听到电话里符景百担忧的嗓音传来,面色不悦,睁开深色的眸子,用力吸吮温阮柔软的唇瓣,分毫不温柔的来回撕.咬,碾压。
温阮嘴唇传来一阵疼,她微微哆嗦了下,气愤又埋怨的瞪贺宴辞。
吻她就算了,还咬她,岂有此理!
温阮紧闭红软的唇,不让贺宴辞入侵。
贺宴辞岂是那么好拒绝的,结婚后跟她在家腻歪了两天。
亲昵时她那点小敏感处,贺宴辞多少掌握几处,他指腹隔着薄款的旗袍料子在她腰窝打着圈儿。
太过痒了,温阮状态突地松懈,紧闭的唇瓣瞬间被贺宴辞起开。
得逞,贺宴辞薄唇得意的勾勒了下。
这场他进她退的亲吻,直到温阮呼吸不太顺畅,贺宴辞才放过她,不顾温阮的意愿将她整个人勾在怀里,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刹那兜住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腔前。
贺宴辞低头瞧了眼在他怀里瞪他的温阮,勉强解气。他举着手机贴耳边,淡漠的嗓音卷着温和的笑意,“符先生,什么事也没发生,夫妻情调而已。”
“......”符景百。
温阮无语啊,呸他的夫妻情调,胡说八道!
有他这种夫妻情调?用咬的?
属狗差不多。
她嘴唇疼得厉害。
贺宴辞冲小脸很不服气的温阮,眉角微挑,要笑不笑的讲电话,“阮阮一直跟我讲,南方的朋友都很照顾她,尤其是符先生。这段时间忙完,我和阮阮一起来南方请符先生吃饭。”
她又什么时候跟他讲这些了,还一直讲?
他还要去南方一起请符老师了?什么跟什么?
温阮没给贺宴辞好眼神!
贺宴辞面色清冷,倒也不恼,他大掌兜了兜温阮的脑袋,让她的小脑袋乖乖贴他心口。
贺宴辞和符景百交谈时,嘴边的笑容不减,“符先生想要吃什么千万别客气。这些天阮阮一直跟我抱怨,说我们和婚礼办得仓促,她南方的好朋友都没请。”
“......”
她压根就没跟他抱怨过好吗?还这些天?这个男人瞎掰的能力还真是一流,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还温温和和的讲话,虚伪极致。
温阮严重怀疑贺宴辞在报复她,为他的金屋藏娇出气。
符景百淡笑:“是挺突然的。从没听阮阮提过。”
贺宴辞不以为然,“认真计算并不突然,想必符先生应该知道,我跟阮阮从小就有婚约在身。阮阮一向低调没跟你们这些朋友提也正常,等将来宝宝出生,我一定亲自奉上请帖。”贺宴辞说话时不轻不重的捏了温阮柔软的耳墩,温阮恼得要命,然而这个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独留她一人抓狂。
“......”
温阮不知道贺宴辞搞什么名堂,越说越离谱了。
还宝宝出生呢!不出意外他们接下来应该谈离婚的事,她不退位,总不能让他身后的那位永远这么藏下去吧?
他们不介意。
她还介意呢。
“是吗?那等贺总的好消息了。”符景百客套的笑了笑,两人并不熟,他说了声恭喜,还玩笑道,到时候一定要狠狠宰贺宴辞一顿。
景百交谈时,嘴边的笑容不减,“符先生想要吃什么千万别客气。这些天阮阮一直跟我抱怨,说我们和婚礼办得仓促,她南方的好朋友都没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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