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挑破第2/4段
“如果这份季报没问题,那只能说明,我真的没有能力管理欧拉。”周孟言眼角浮起笑意。
江承离开后,周孟言想起前两天,他私底下开始安排的事:
他打算为阮烟量身打造一个属于她的剧本。
他全权投资,让她当女一号。
既然女孩这么喜欢话剧,他总想着能够为她做些什么,让她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周孟言安排手下的人开始筹备,联系好的导演,花重金招募优秀的编剧,业界的许多编剧都听说了这件事,送上了好的剧本,先是给导演过目。
周孟言请到的是连续获得两届话剧界含金量最重的锦华奖的最佳导演奖的田滨海,今年临近五十,周孟言曾经听阮烟提起过,田滨海是她最喜欢的导演之一。也是林城戏剧学院的客座教授,这两年一直很少有新作品。
对方答应周孟言,其实是私人原因更多。
因为有件很巧合的事,去年的时候,周孟言曾经去北城参加过一场酒会,当时田滨海在酒会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后来周孟言出手解围,两人那晚聊了许多,成为朋友,田滨海也算欠周孟言一个人情。
这次周孟言找到他,说了这件事,田滨海回去看了眼阮烟演的话剧,觉得女孩很有天赋,加之一直在等待一个好剧本,于是答应了。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缺个剧本。
两天后,田滨海出差,顺路来到林城,和周孟言当面聊聊话剧的事,他说他这边收到了几份不错的剧本,让他也可以看看。
周孟言翻了几下,看到其中一本上面的编剧名,眉头一皱。
赵月。
周孟言询问了下田滨海,最后得知确实是仲湛静的朋友,赵月,不是重名。
他眉间渐沉,没有翻开,直接扔到桌上:
“其他待定,但是这个剧本不可以。”
《静湖》话剧结束之后,赵月无事可做,一直在家打磨新的剧本,因为没有收入,就像无业游民一般,前段时间她心情不好,出去旅游,花了很多钱,现在下个月的租金付完,生活费就愁了。
前几天她听到周孟言在重金招募好剧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上次的事,她对周孟言怀恨在心,现在怎么可能再愿意和他扯上关系。
然而她逐渐陷入纠结,要不要去投这个剧本,一笔巨大的报酬摆在面前,如诱饵一般,一直勾着她,让她想放下又放不下。
到最后,她觉得面子还是没有钱重要。
这一个剧本她创作了整整半年,绝对会脱颖而出,到时候她拿到钱,参不参与后期的编剧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剧本投出去之后,那边先给了不错的反响,她顿时满怀希望。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她收到了通知,是剧本被拒了。
她不甘心,问是什么原因,然而那边一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赵月抓耳挠腮,最后那边放了消息——是周总那边亲自毙掉的。
这下赵月一下子明白了。
敢情还是因为当初她改剧本的事。
赵月抓狂,崩溃,又气又恼,后悔为什么当初为了仲湛静做出自断前程的行为,现在谁都没有受影响,偏偏是她,她的生活变成了一团糟。
赵月打电话给仲湛静哭诉了这件事,“湛静,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真的特别缺这笔钱,可是周孟言竟然还在计较着当初的事。”
仲湛静闻言,安抚:“月月,你先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着急?你没有缺钱的时候,可我有!如果我是因为剧本写不好被拒也就算了,为什么因为的是当初那件和我无关的事?”
仲湛静听出她话中带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赵月放下啤酒罐子,撩开蓬松的头发,闭上眼:“湛静,你帮我去找周孟言一下行吗,帮我问问他,能不能不要这样毙掉我的剧本,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我可能……”
“你什么?你难道就坐视不理?看着我这样?”
仲湛静回想起周孟言对她的态度,更加心烦气躁,“我劝他可能没什么用……”
那头传来哭声,仲湛静半晌无奈开口:
“行,我帮你去问问他。”
阮烟在外地第一轮巡演结束之后,回到了林城,一大早上,是周孟言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
回到家,阮烟洗了个澡,在卧室收拾着行李,男人缠了上来。
两人接着吻,就滚到了床上。
“大白天呢……”房间里被外头日光照的一片通明,周孟言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的光线骤然暗下,男人重新上了床。
肩带滑.落,裙摆撩.开,她被剥了个精.光,按在他身下。
周孟言目光炽|热,声音哑然:
“好几天了。”
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她了。
阮烟目光游离,感觉到他的唇往圣地探去,忽而间,她他感觉眼前被一道日光划过,浑身麻过电流,不禁呜咽出声,脚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轻轻蹬着他的身体。
“孟言……”
她想喊停。
可是感性让她没有躲开他的唇。
男人无声地取悦她。
房间里,如浪潮涌起,水声黏腻。
阮烟泛白的指尖揪着床单,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不敢看向他,可是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和满足。
像是干旱许久的地,终于遇到了春雨。
直等到身子颤抖又恢复平静,他起身把她抱进怀中,漆黑的眸里染着浓浓的情|欲,勾唇问她:“感觉如何?”
阮烟的脸埋在他的肩上,不好意思开口,就听到他在耳畔问:
“要不要我继续?”
他一遍遍问她。
阮烟最后抵抗不住,主动送上红唇。
而后则是彻底沉沦的疯狂。
周孟言的气息伏在她的脸上,汗珠一滴滴从下颚线滑落,最后滚落她身上,烫开一朵朵小花。
两人的身上留下对方的印迹,像是特别的印章。
阮烟背对着他,被他抱着坐起身,小腿被他的掌心握住,腿部弯折,膝盖贴在她的肩.胛,阮烟呜咽着,被这姿.势耻红了脸。
被抛起又被放下。
她是风筝,而他手中握着线。
他偏偏还在耳边说着那些白日这次绝对不会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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