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清明雨纷纷第2/4段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少爷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乳沟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而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想来救你家少爷?”
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少爷快救我。”
花蝴蝶果然眼中欲火更深,向我走来“原非白,你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的**,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定是日日欢歌,夜夜**,来,小宝贝,让爷替你暖暖身子。”
***,你就说脏话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风口挪着“呀!少爷救我,我还是**呢?”
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亵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着我怎么捅了你的丫头,再来插你。”
他合身扑来,抓住我的脚踝,我手中一撒,麻药喷向他的双眼,鼻口,他立刻在哪里大叫“臭婊子,死荡妇,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计。”
我跳起来,绕过他,走向原非白,没想到他却抓住我的头发,疯狂地打我,我抽出酬情,往前一送,正中他的胸腹,他杀猪般地嚎叫声中,放开了我,我跌坐在地上,只见他在原地乱叫,血水如开了的水笼头,不停地往外涌,我骇在那里,根本动不了,直到那人吐着鲜血在地上乱爬,摸到我的脚,我吓得大哭起来,蹬掉他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原非白的身边,又抱着他的腿,
我想我抱他的腿都抱出隐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花蝴蝶不动了,我这才发现这次原非白没有挣扎,也没有骂我,我抬头只见他的脸异常的红。
我忍住恐惧拿了花蝴蝶的衣物里所有的药瓶,统统堆在原非白面前,问他“三爷,您看哪个是您的解药啊?”可惜,他没有说话,只是满面潮红地看着我。
想起那花蝴蝶的话,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可如何是好?
我该把所有的药给他灌下去,还是脱了衣服合身扑上去呢?
原非白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我更害怕了,完了,莫非一代红颜祸男就这样被色憋死了吗?
我探了他的鼻息,还好没死,我想了想,还是救人要紧,便退了他的裤子。
天!肿得都不像话了,我用双手开始为他“治疗”,我不断告诉自已,我在挤牛奶,我在助人为乐,我在救人……
原非白口中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我别过头,忍住剧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离的眼睛,不去看我手中的工作,
就这样,我真得成了原非白的开包丫头。
两个时辰后,我双手酸疼,累得筋疲力尽,当我正用丝绢擦干净他的下身,系上裤子,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清明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尴尬地走过去,想扶他坐起“三爷,你还好吧…。”
没想到这小子一挥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滚开,别碰我。”
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冲过去,捡起一块石头,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他在哪里哭着求我…….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当时我抚着脸,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惊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己。
可恶,我的手上还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可恶的原非白,你以为我很愿意为你杀人,为你手慰吗?
***我多无辜啊,我就应该让你被采了,彻底地变成个gy,也免得受这闲气,
我跪在溪边洗着手,望着灰蒙蒙的上空,想起今日还是他母亲的祭日,又觉得他异常可怜,像原非白这样的少年,十七岁的花季年龄,出身豪门,英俊无比,正是一出门就满头满脸地被少女们娇羞地扔着水果,花朵,丝帕等等,在这笑傲人生的时节,他却双腿残疾,偏偏在最伤心的日子遇到采花人这种恶心事,而且还被一个姿色平庸的丫环夺去了宝贵的童贞。
过了一会儿,我冷静了些,忍着恐惧,把花蝴蝶衣物里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把尸体拖到沼泽里淹了,处理了血迹,以免他的同伙找到我们。
我采了些山果,转回洞中,原非白坐在那里有些发愣,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孤独狼狈,好像是头受伤的野兽,我暗叹一声,离他远远地,用干净的丝帕裹着山果,滚了过去“三爷,先吃些果子充饥,我去拾些柴火取暖。”
花蝴蝶那厮身上最多的竟然就是火折子,***,一定是为了晚上偷鸡摸狗用的。
我亮了个火折子,燃了柴火,山洞中亮了起来,映着对面的少年双目紧闭,脸如飞霞,我注意到那裹着山果的丝帕没有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我大着胆子走近了些“少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我这才醒悟,他双颊飞红是因为发着高烧,那是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
我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绢,敷在他额头,他口中开始说着胡话,俯下身,我才听见,他好像是不停地在叫着“悠悠。”
悠悠是谁?好像是个女子的名字,莫不是他的心上人吧!真想不到这个冰冷得像白玉老虎镇纸似得原非白,也会有心上人?
我暗赞一声,他的心上人真勇敢。
入夜,我累了一天,浑身乏得一动也动不了了,本想睡得离原非白远一些,免得他一醒来又要发疯,对我动粗,可我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一有贼人或是野兽来,我也可以拿他当一下挡箭牌。
当然最重要得是我也有些逆反心理,你不是老以为我是女色魔嘛?不让我碰嘛?——我偏要。
我倚在洞壁上,让原非白的头枕在我的“**”上,我胡乱地啃着山果,望着黑漆漆的夜,忧愁地想着韩修竹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
清晨,我在一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原非白还在我的腿上,我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我轻轻将麻了的大腿抽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小鸟蜿转莺啼,晨曦的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脚下一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桃杏野花林立,花瓣青叶,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
我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心情好了很多,我站直了做了一节伸展运动,然后就着溪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一侧脸就见颈子上有些灰,想是昨夜柴火的黑烟熏的,回头看原非白还在睡,便索性脱了外衣,留着肚兜,用泉水擦了个身。
嗬,好凉的水,抬头只见一只鲜绿的小鸟停在对面探出的苇子上,转着小脑袋,好奇地不停看我,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好可爱,我便吹着口哨和着它的叫声,它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了,啾啾叫着,我也啾啾和着。
玩得正欢,那小鸟忽然啾地一声飞走了,我扭头一看,原来那个如玉似雪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半倚在洞壁上,狭长的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收了笑脸,赶紧地穿上衣服“三爷什么时候醒的,看人家洗漱,怎么也不出声。”
原非白平静地偏过头“我一睁眼,你就光溜溜地,还来怪我。”
哈!这不是又变相外,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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