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怪客出东海 冠夫隐申邑(中)第2/3段
屈离放下木箱,伸了伸懒腰说道:“好,不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外传,为你保守秘密,不过嘛,我们是好朋友,有福同享,有苦同当,嗯,给我几粒仙药吧,不多,只要三粒。去,让开一点,累死了,先搞点吃的填饱肚子,再睡一觉。”
冠夫子急道:“别。。。别进去。。。先等等!”
没看出来,冠猴子力气不小,屈离竟然没推开,死死的堵住门口。
屈离讶道:“冠猴子,我不远千里,诚心诚意过来看你,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冠猴子脸色尴尬,朝屋内瞥了一眼,神情略显慌张,声音压得很低:“小离,你不要进去,街西头有个客栈,不贵,仅十个铜币,将就一个晚上吧。”
屈离满脸诧异,这家伙心里有鬼,对,屋里有玄机。
使劲嗅了嗅,隐约闻到一缕清香,淡淡的,沁人心脾,顿时嘻笑起来:“好你个冠猴子,人老心不老,我说么,无缘无故躲到这个鬼地方,原来藏着一位红颜知己,哈哈,了不起!”
冠夫子脸色微红,颇不自然的干笑几声,抓耳挠腮,用哀求的口气道:“小离,我的小爷,求求你了。”
屈离板住了脸,一本正经道:“好容易来了一趟,怎么也要看看嫂子。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莫非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哦,我明白了,肯定是拐骗了良家妇女,要么,勾引有夫之妇,哼哼,你这条老色狼,好了伤疤忘了痛,狗改不了吃屎。”
想当年,冠夫子风流成性,每天无女不欢,不单骗钱骗色,还是青楼的常客,经常向屈离炫耀自己的风流史,甚至于传授所谓的“采花秘法”。
圣人有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分手那一年,屈离刚好十四岁,在冠夫子的怂恿下,偷偷在青楼破了童身。
屈离冷笑道:“白寡妇、李三娘、陆姑娘。。。不需要我逐个点名道姓吧?嘿嘿,你的胃口真不错,老少通吃,美丑不问,只要是母的就行。”
老底被揭穿了,冠夫子涨红了脸,却无言反驳,只是一个劲的囔道:“污蔑,最卑鄙的污蔑,最下流的污辱,我一生清白,人格高尚,堂堂正正。。。”
屈离哑然失笑:“看你这熊样,道貌岸然的老家伙,还敢自标清白、高尚、堂堂正正?吵啊,大声吵啊,让邻居们来看看,里面到底藏的是美娇娘,还是丑八怪?”
对于屈离的无赖手段,几年前就领教过了,冠夫子大感头疼,连忙讨饶:“停,停,别叫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无可奈何:“你娘的小狐狸,从小就不讲理,没理也要扯出理来。。。哼哼,你可以进去,但是要保证,不能乱摸乱动。”
屈离得意洋洋,嘻皮笑脸的说道:“你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就你这臭眼光,老母猪也当成大美女,送给我都不要。哈哈哈,让路吧!”
右手一拨,大模大样的挤了进去,囔叫道:“嫂子,老嫂子,小弟屈离来也。”
土屋不大,也就是五、六十平米,分为内外两间,中间隔着一堵土墙,开有一道宽敞的大门,外间很小,一张短案、灶台、柴草、水缸等日常家具,墙上挂满了药材。
屈离一个箭步上前,顺手推开中门,不由一愣。
里间大了许多,墙角是软塌,塌上空无一人,哪有什么女人?
屋中央砌有一座很大的火盆,木炭火焰四起,映得室内温暖如春,甚至于额头冒汗,炭上架着一尊小铜鼎,高不过半尺,通体火红,冒出缕缕轻烟,异香扑鼻而来。
屈离的眼睛尖得很,香味源于铜鼎,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毫不迟疑的跑过去,放下木箱蹲在一旁,狠狠的嗅着,果然浓郁了许多,全身有着说不出的舒坦。
冠夫子一拍他的后脑勺:“你娘的小狐狸,上塌,不许动鼎炉,不许多问,禁止向任何人透露,这是我的秘密,否则我们断交。”
口真不错,老少通吃,美丑不问,只要是母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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