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回:入梦入梦第1/3段
再说三人在上边等着,“钩鳖翁”紧紧握着那根紫竹渔竿,神色十分紧张。
白痴脸色比他还要焦急,直着脖子愣愣盯着海面,听得海浪击在礁上传来声声涛声,心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念着佛号,九天神佛只怕都求到了,暗地里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请人家保佑柳儿平平安安,别出任何意外。
他在礁上奔上突下,只恨自己太胖,不能代替柳儿下水,这时让她受这种苦,心里也不知有多难受,正在焦虑,听得有人在背上轻轻拍了拍,急忙回过头来,是泽小婉,这时满面柔情,轻声道:“满石,你别着急,柳儿不会有事,放心吧。”
大家同了些日子,泽小婉以知他俩感情极深,女人都是感性的,这时情有所触,便过来替他宽心。
白痴虽然知道她是安慰自己,但听了这话就象落水的人看到了稻草,连连点头,道:“婉儿姐姐,我知道她会没事,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
泽小婉见他茫然无助,显然心系柳儿失了分寸,更是同情,慢慢走近轻揽他的肩,笑道:“柳儿人虽然不大,但有主见,我相信她一定能办好此事的。”
白痴点头,站在泽小婉身侧,突然觉得有了些依靠,心里竟从容起来,不免想起过世以久的娘,心中一暖,乖乖呆在她身边不动了。
正在这时,只听“钩鳖翁”身一挺。紧张的道:“它出来了!”
两人一愣,一起奔近礁边,就听得一种轻微地震荡隐隐约约从海底传来,站在礁石上也能感受这种颤抖,两人一愣,只见“钩鳖翁”手中紫竹鱼竿突然受了巨力一般下弯,受那要看不见的鱼线牵引。竿头象有种无形的吸力,使它变成弓形。象蛇一般扭动起来。
白痴心都提到了嗓子上,紧盯着那根竹竿,只见它剧烈的震颤着,垂向海面扭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心中狂跳起来,脱口叫道:“前辈,渔线不会断吗?”
“钩鳖翁”用力握着竹竿,摇了摇头道:“不会。这根渔线坚韧无比,这只海龟虽大,但凭它的力气,无论如何也崩不断的!”
白痴仍是不太放心,骇然叫道:“那么,竹竿呢?!”
“钩鳖翁”咬紧牙关,显是在用力跟海底地大龟周旋,这时应道:“不会的。此乃紫竹林地圣竹,不仅坚韧,而且能降妖伏魔,本身有着神力!”
白痴看着那竹竿弯来扭去,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妥,让自己放心不下。这种不踏实的感觉更让他心难安,瞪大双目死死盯着海面。
你想他至亲的人被王八吞入腹中,真有个闪失,柳儿就没命了,正所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柳儿被他当成妹子,童年的记忆深深的烙入脑海,最怕的就是她再出事,他哪能不担心呢?这时愣愣看着竹竿诡异的扭曲着。又急又怕。想问又怕打扰对方,心中无比紧张。定定抓着泽小婉地道袍,就象自己一松手,柳儿就回不来了一般。
泽小婉也担心之极,这时见“钩鳖翁”手中的紫竹剧烈的扭动着,也不知下边传来多大的力量,竹竿扭曲弧度很大,就象随时会崩断一般,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门口,几次都差点惊叫出声,且怕自己失态白痴更担心,便一手掩嘴,一边呆呆盯着海面,希望柳儿能快些取到“玄黄玉”,马上就从海水中跃出就好。
“钩鳖翁”紧紧握着鱼竿,听得竹竿上传来无比庞大的力量,以知海龟想吞下柳儿就跑,他站在岸上,不清楚柳儿的情况。这时时间渐渐过去,按他的推算进程,她应该己经进入海龟胃中。他很清楚“避水罗衫”的能力,如果超过一定时间她再没做好,就会因为呼吸不到而昏迷,她没有多少机会,能否取到“玄黄玉”在此一举。
而且这个办法是他提出地,柳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最于心不安的也是他。因此三人之中,只有他心理负担最大,也最担心事情的进展,而他清楚此事成败,其实就系一一发,成败得失,这一刻是最关健的、他们根本没多少回旋余地。
他差不多将全身的感受全凝在竹竿之上,小心奕奕的注意它上面每一个挣动地力量,用以辩识有没有传来柳儿的信号!
时间慢慢过去了,“钩鳖翁”整个人崩得就象拉满的弓弦,他此时能因手上传来的力道清楚渔线另一面那头巨龟的每一个挣扎体位,他且没能感受那个女孩抖动渔线的任何动静。
那一瞬对他来说比任何一个等待的时间都长,“钩鳖翁”不停给自己假设成立的理由,并让自己相信渔线马上就会被扯动。
汗水大滴大滴的从他头上泌出,“钩鳖翁”终于确定柳儿不会再拖动渔线后,蓦然大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双肩上耸,双足弓步手再一抡,掌中的紫竹向后一扬!
白痴大叫道:“好了、好了吗?!”
“钩鳖翁”以无隙回答,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大龟没因为明白上当而吐出在腹中地柳儿,一种更加猛烈地巨力从竿上传来,它带着渔线拚命向后退着!
“钩鳖翁”大惊,他虽然知道自己有能力将柳儿强行拖出来,但这对一个瘦弱的女孩意味什么就不言而喻了,也许他办法是他提出地,柳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最于心不安的也是他。因此三人之中,只有他心理负担最大,也最担心事情的进展,而他清楚此事成败,其实就系一一发,成败得失,这一刻是最关健的、他们根本没多少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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