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是神的后裔第3/3段
“噢!”(从此,狗剩这个名字,光荣的退出了历史舞台)。
“哎呀,还有,这少爷的称呼也差了点,你以后叫我‘公子’,听见没有?”
“弓子。”
“不是弓子,你跑这打鸟来了!是‘公子’!”
“弓子。”
“喝……拿我开心啊。公子!”
“弓子。”
“公子!”
“弓子。”
“嘶……好啊!今儿我就教不会你了吗?怎么这么笨哪?弓……子!嗐,我也乱了。算了,算了,你还是叫我少爷吧。”
说着闹着,三个人就来到了沈篱子胡同。刚到胡同口,昊天就觉得这气味不对,怎么拐着弯儿的臭哇。仔细一看,好吗,垃圾成山,遍地黄白之物,道儿都给堵上了。
昊天心说:这卫生条件也太差了,要不说为什么过去一闹传染病死这么多人呢。余煌啊余煌,你真了不得,待在这地方你还能考中状元。
再往周围看,房子到还都是一般的瓦房,可就是年久失修,房顶上的薅草(读hao)老高,不少房子院墙都没了,拿篱笆围着,屋顶露着天。而且院里院外搭了很多“临建”,不用问,肯定都是“三小”。
瞧着这房上的薅草,昊天不觉有点鼻子发酸:过去的穷苦人真是太惨了。不说别的,就这薅草,吸水性极强,要是阴天,就是郭师兄所说得“外边中雨,屋里大雨;外边大雨,屋里暴雨“。
正往里走着,忽听后面有人喊:“前面可是张公子,张好古公子?”
昊天回头一看,不认识。是一个老汉,个子不高,而且有点驼背,满脸皱纹堆垒,穿的破衣罗索,肩上挑着满满一挑子菜。
这老汉走到近前,又问:“尊驾可是张好古张公子?”
“老人家,你是?”
“老朽姓陈名子青,前几日被公子所救,尚未答谢大恩……”
“噢……原来是陈老伯,失敬,失敬。”
“不敢。请问公子来此作甚?”
“前来看望余煌贤弟!”
“余公子住在我家,老朽前面引路。”
找着了正主,昊天就打发店伙计回去了。他与雨墨跟着陈老汉往前走。
走没多远,来到一所宅院前。这是一个南北进的独门小院,还不错,有多半截院墙,两扇木门保存的也很完整。
陈老汉推开院门,转身说道:“这便是寒舍,张公子请进。”
昊天举步入内。小院落收拾的挺干净,也没什么异味。院中央是一颗槐树,看起来树龄不大,由槐树为中心,四面开了四块小菜地,种的什么,昊天看不明白。看来陈老汉不但搞批发零售,还搞自产自销。
东面的菜地里,有一个人正在弯着腰。好像是除草呢,听见门响,这人一抬头,与昊天正好四目相对。
“哈……哈……”昊天捧腹大笑,“贤弟,你这可称的起是‘战时随军起,闲来话桑麻’呀,哈……哈……”
原来这人正是余煌。这位状元郎现在的形象是很可笑,一副小衣襟短打扮,裤管高挽,身上、脸上蹭着不少泥,左右手各抓着一把草,脑门上还贴着根草棍儿。
余煌一见是昊天,登时羞的满面通红,也没说话,一转身,跑进了北屋。
“何人在我家院中大声喧哗?”随着话音,南面正房屋帘一挑,走出一位姑娘。
;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