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妓院初体验——超级男声第1/3段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魏,切糕沾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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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光了菜,昊天几个人收拾好挑子,就回到了陈老汉家。
英娘迎上前,瞧见菜挑子空了,不由心里一惊:遇上“城管”了?又觉得不像,两位公子兴高采烈,她爹笑逐颜开,让人抢了能这么高兴吗?难道把菜都卖光啦,怎么可能这么快?
瞧见女儿已显得有些陈旧的衣衫和布满老茧的双手,陈老汉有些激动了,他抢前一步,说道:“女儿,今天爹把菜全卖光了,多亏了张公子呀……”
听陈老汉说完以往的经过,英娘十分诧异的看着昊天:这个富家公子还有这样的本领?
昊天瞧见英娘,自觉十分得意:“呵呵……英娘姑娘,小生幸不辱命,已将陈老伯生意不佳的缘由找到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么一表功,再加上这副笑脸,让英娘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儿好感“飕”的一声,就飞出了南天门外:哼,一定是他在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哪个唱曲儿学的小调儿,到这儿来卖弄!
英娘没理昊天,转身服侍她爹梳洗去了。今天第二次把昊天给“干”在那儿了。
昊天心里这委屈:我招谁惹谁了!是我说又错话了,还是张好古这副模样就不招女人待见?
无可奈何间,昊天只好接着到余煌的屋里去聊天。
两人落座之后,余煌一脸好奇的问:“方才街上人流嘈杂,未得动问,仁兄所唱之词曲,弟闻所未闻,仁兄是从何处学得的?”
“前后两段的唱腔,是一位无名老人所授。他说自己曾是京城名伶,穷一生心血汇集各流派唱腔之长,创出一种曲目,起名为‘京剧’,但未曾演出便因得罪权贵而被赶出了京城。当时我见他偌大年纪,穷困交加,便给了他些银两,老人觉得无以为报,便把这唱腔教授于我。而后一段的唱词,不过是愚兄临场发挥。”
“哦……”余煌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弟以为我辈儒生当以忠君爱国、守正恶邪为立身之本,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这便需我等刻苦攻读。古人云:业精于勤,荒于戏。兄长胸怀大志,切不可沉迷于此,令学业荒废,大志难舒,空留余恨。小弟妄言,兄长见谅。”
“我知贤弟是一番好意,但你不知此中紧要所在。”昊天心说:要照你这么说:现在那些让孩子学钢琴、练跳舞的家长都该送去劳改。
“首先,那老人所传京剧并非是那只说些你欢我爱的*小调,均是歌颂忠臣孝子,英雄豪杰之曲,且通俗易懂,平民百姓皆可琅琅上口,若广为传唱可宣教化,弘扬天地正气。今日之曲本来唱的是北宋忠良杨家将抗击辽兵的故事,我只是将其中之词变化用于助陈老伯卖菜而已。其次,我辈儒生,若想学以致用,造福黎民,必须知民生疾苦。这就要求我们观察生活,深入生活,才能有好‘段子’……呃……我是说才能有好的治国安民之法。你莫看这几声吆喝近似游戏,陈老伯若用之为生计,可从此不受饥寒,其功可小?”
“诚如兄长所言,但我总觉得……”
“习此贱业有辱斯文是吗?贤弟怎知如今的贱业,千百年后不会变为上人?”
“哪有可能?”
“这番道理一时辨不明白,三百六十行,皆有存在的道理。善用均可利于民。贤弟且拭目以待吧!”昊天心说:我要是将来掌权,一定先推广相声。
说到这份儿上,两个人就不再谈这个话题了。闲谈了几句,余煌又想起那首《咏梅》来了,非要昊天题词留念。
昊天心说:坏了,这回可跑不了了。他怎么还没忘这茬儿!怎么办呢?
急得昊天在屋里来回直溜达。余煌一瞧,这位老兄怎么回事,写字之前还得酝酿酝酿感情?
正溜达着,昊天猛然发现,窗户外头,小院西南角下堆着一堆细沙子,可能是陈老汉留着抹墙的。昊天心想:有了,我给你来这么一手得了。
“贤弟少待。”昊天跑出去,找了个小盆儿,盛了一盆沙子进来。“请贤弟先将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挪开。愚兄给你露一手白沙……呃……黄沙撒字。先说好了,这可是与学有益的。”
说完,昊天左手端着盛沙子的盆儿,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手指捏起一撮沙子往桌儿面上撒,几下就形成了一个繁体的“风”字。他抓一把沙子,写几个字,逐渐整个桌案上布满了沙子组成的字,正是那首《咏梅》。
白沙撒字原来是旧社会相声艺人在明地画锅(相声行话,指露天演出,演出前在地上画个圈,就像打把式卖艺)演出时“圆粘儿”(相声行话,指招徕观众。“圆”就是“聚集”,“粘儿”是“观众”。)的一种方法。演的时候随身携带一把笤帚、一副竹板和一个小布口袋,袋内装白沙子(汉白玉的粉末),蹲于场内,以地为纸,以沙为墨,右手撒字,左手打板唱太平歌词。
唱词通俗易懂,曲调悠扬悦耳。例如在写“容”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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