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虚第3/3段
“ff,笨蛋,猜我在听什么歌?”
“悲伤的歌。”
“怎么知道?”
“听别人的悲伤,可以变得快乐。”
“bingo,《slip_away》。”
“消失和死亡。”
“ff,查了词典?”
“怎么知道?”
“猜的,ff。”
“好听?”
“嗯,歌词差不多是这样:渐渐被遗忘的这所有,更为哀切。”
“好像有道理。”
“为谁哀切过?”
“你。”
“骗人。”
“刚才就哀切了一秒钟。”
“为什么?”
“忘了你身上的一根头发。”
“切。”
“要是真把你全部忘掉,估计会哀切的死掉。”
“fff,真会说话。”
“实话。”
“习惯了有你在,真的很害怕。”
“怕什么?”
“要是没了你,会被世界抛弃。”
“世界一直如此。”
“哼,这么悲观?”
“它可不认识我们。”
“我们有这么微不足道?”
“可能。”
“困了。”
“睡觉。”
“好,fff,给我念诗。”
“嗯。”
“今天是什么?”
“我去找找。”李牧起身,来到书架前。
书架上一排书,除了上次辛波斯卡的诗集,还有许多诗集,没想到那个暴力的女人,还有如此的一面。
“找到了?”
“嗯,这首诗名字不错。”
“ff,什么?”
“人,诗意地栖居。”
“谁写的?”
“荷尔德林。”
“不知道。”
“我也是。”
“晚安,笨狮子,希望你能做一个拥有泰迪的好梦。”
“晚安,笨泰迪,希望你能做一个被狮子欺负的好梦。”
“被你欺负,怎么会是好梦?”
“我觉得很好。”
“那我也要欺负你,用棍子狠狠揍你的屁股。”
“不可以这样,作为一个淑女。”
“我不当淑女。”
“忘了你本来不是。”
“不说了,快给我念。”
“好。”李牧说。
“music。”
“等一会。”李牧走到唱机前,放进爵士唱片。
“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尽情地麻烦我。”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出于社会的温情。”
“温情真多。”
“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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