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第 33 章第2/3段
亲信应是，“元公子一次也没出来过，且不许外人进入。”
一旁端碗吃饭杨忠心虚地放下碗，愁眉苦脸地跟楚贺潮说：“将军，是不是上午咱们问元公子要半个月口粮那为难到元公子了？元公子是不是觉得军中粮不够了，所以都不舍得吃了？”
楚贺潮瞥了他一，倒也不必如此。他并不觉得元里会出，又怕有个万一，干脆起身道：“我去看看。”
等走到元里营帐前时，就看到邬恺正寸步不离地守。见到楚贺潮过来，邬恺朝楚贺潮行了礼，闷道：“将军，主公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入帐内。”
楚贺潮余光瞥到放在营帐门前饭食，皱眉，直接提高音道：“嫂嫂？”
帐内很快便传出了元里音，“是将军吗？将军，您请进来吧。”
楚贺潮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掀开了帐门，甫一掀开，一股沁人心脾凉意便袭了上来。楚贺潮瞬间精神一爽，身上热转瞬消散了许多。他心中惊奇，一看，元里正笑眯眯地站在一堆水盆中央，这水盆中冒丝丝肉可见凉，其中有是冰水混合，有却是结结实实一整盘冰块。
楚贺潮面色惊愕闪过，“哪来冰块？”
元里笑而不语，招手让楚贺潮走近，“将军凑过来看看。”
楚贺潮小心翼翼地朝冰盆走近，越是靠近，越是感觉到凉意舒适。在炎热夏季能有这般冷意实属难得，楚贺潮不由眯了眯，额角汗意已然消失不见。
走近了之后，楚贺潮便看清了这盆里冰块情况。除了这水盆之外，还有一灰白色石块被放在一旁干燥地面上。
楚贺潮看石块道：“消石？”
“正是硝石，”元里摊开手掌，手心正抓两块硝石，他嘴角扬起，“用足量硝石加入水中，便可速冰块。”
楚贺潮中闪过惊异色彩，他拿过硝石好好看了看，实在想不到这其貌不扬东西还有此等效用。随即，楚贺潮便目光灼灼地看向元里，“可否大量制冰？”
元里道：“只要有足够硝石，那便可以大量制冰。”
楚贺潮中有精光闪过，又低看了看盆中冰块，忽然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块凑到唇边，似乎想要尝一尝。
元里连忙伸手挡在冰块前，楚贺潮唇便直接贴在了元里手上。
两个人都有始料不及，楚贺潮狭长睛往下瞥了瞥，又往元里看去。
元里不在意地收回手，哭笑不得地道：“将军，这水脏，结冰也不干净，不能吃！”
楚贺潮蹙眉，有失望，“消石结冰都不能入口？”
“能吃，”元里耐心地讲给他听，“硝石制冰毒，吃了对身体害。只是这水被我用手拨弄过，不可食用。将军若是想食冰，我可再在盆中放一碗冰水，半晌后便可结冰了。”
“不用，”楚贺潮将手里冰块扔回盆里，“能食用便可。”
他笑了笑，“如若只需要消石，那幽州北疆便有诸多消石。”
中原大地多硝石矿，唐末就有人用硝石制作火药和冰块。幽州内矿区元里猜测过会有很多，硝石矿自然少不了。他本以为硝石矿还没被人开采，听到楚贺潮这么一说，顿时睛一亮，“幽州内有硝石矿？”
楚贺潮点了点，笑意隐隐，“我日便令人开凿消石送来给你。”
元里美滋滋，“好。将军打算将这冰留作何用？”
楚贺潮道：“一部分赏赐属下及有军功者，一部分卖给豪强地主，嫂嫂认为如何？”
元里与他心照不宣地笑了，“将军此话正合我意。”
硝石制冰一方法现下并不好普及到民间。一是幽州还未平，并非铁桶一块。二是百姓们饱受战乱之苦，别说用冰，怕是连饭都吃不饱。将冰块在军中替昂贵战利品赏赐下去，又用其和土豪们做生意，是如今合适也是利益大化做法。
在还没有大批量搞出来冰块之前，硝石可以制冰一还需要保密。元里先前令人问疾医索要硝石时虽有叮嘱过莫要张，想要知道人稍微打听番便能知道。若是让人知道元里在营帐内用了两个时辰便制住了冰，怕是轻松便能联想到硝石上去。
楚贺潮便让元里连同那几盆冰水待在营帐中不动，亲，似乎想要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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