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一切的开始第1/3段
听仉立延说,前段时间李淮山昏迷,老仉家为了救他,搭进去不少药材,如今二爷让李淮山清算药费,可李淮山却死活都不肯问家里要钱。
让人奇怪的是,李淮山不给钱,二爷也不生气,还让人好吃好喝地伺候他,直到前两天,李淮山和二爷不知道因为什么起了口角,他顶撞了二爷几句,然后二爷就火了,当场就要关他的禁闭。
而二爷回到仉家的时间,正好就是我和仉亚男前往东海的当天中午。
自从李淮山进了西堂的大门,就跟我有仇似的,一句话不跟我说,偶尔看我两眼,还是一副十分鄙视的嘴脸。
我觉得他幼稚,也没怎么理他,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我和仉亚男一桌,他自己抱着碗盘到别的地方去吃。
时候他自己吃完饭不洗碗,仉亚男数落他两句,他却从来不还口。
我和仉亚男被关禁闭,手机都被没收了,根本没办法和外界联系,可李淮山的手机却没被没收,他每天晚上都会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一下平安。
不只是我,对于李淮山和我们一起禁足的事,仉亚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让她疑惑的莫过于,二爷为什么要把一个外人关进西堂,要知道仉家的所有家学典籍都放在这个地方,而且二爷自己也说过,对于仉家这样的世家门阀来说,传承就是天,所有家学都要好好保护,绝不能让外人染指。
不过李淮山倒是很规矩,他从来不四处乱逛,每天白天都泡在靠西墙的第二间屋子里,翻看那些从其他宗门搜集来的古卷。
有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还无意中发现二爷在偷偷教他术法,只不过所教的内容都和老仉家的家学无关。
虽说我早就想到了,二爷将李淮山弄来,肯定还有其他深意,但没想到二爷竟有意要培养他。
不过有些事,我看到了,听到了,却不好说破,至于二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爷口口声声说要禁我一年的足,不过明眼人应该看出来了,我这是名为禁足,实为闭关。而且禁足的时间也没满一年,八个月后我就从鬼串子逃出来了,具体原因后面会详说。
说起来,这八个月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事是特别值得说的,可毕竟那也算是一段比较重要的经历,有些流水账,还是需要掰扯掰扯。
禁足的第一个月,我还是像平时一样练功、泡澡,只不过每到晚上,我都要仉亚男的敦促下翻阅各种古籍。
先是兵法韬略,然后是风水星象,临睡觉之前,还要反复研习家学中的术法和阵法。
说实话,像风水星象这一类的东西,我从小就比较感兴趣,看起来也不算费劲;而我在术法和阵法方面本身就有点基础,研习起来也还算轻松。唯独那些兵法韬略,我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加上古籍里的内容又晦涩难懂,每次看那些书,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好在自从真性被激发出来以后,我就变成了一个比较爱看书的人,不然的话,光是那些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文言文,就能让我在禁足的一个月里发疯了。
禁足的第二个月,二爷每天上午都会来西堂,没别的事,一进院门就拿我开练。
大爷说过,我要想将仉家传下来的手艺学精,就必须靠实战来打磨,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二爷会亲自做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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