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村花使性子 村民耍脾气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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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宇已明显感觉到文娜对李永利是恨得咬牙切齿的,连忙追问说:“怎么,李永利还是那种拈花惹草之人,他平时对你不是很好吗?我两次去你家,看他对你都很客气的。”

  “我呸,他那完全都是装出来的,结婚第三天他就动手打了我,他只要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每天只要家里没有外人,他对我都是非打即骂,我全身都是伤疤,常年无法洗澡。自从去年回到瑞福村之后,他妈也加入进来,他娘俩都欺负我,我有时真相一死了之,呜呜。”文娜突然心情激动地说,她说着又趴到餐桌上哭了起来。

  “我也听说李永利经常打骂文娜,有一次我去她家想找李永利的,结果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打骂声,我上去敲门,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人理我,我就只好回家了。”朱立兰也愤愤地说,她说完,就起身走到文娜跟前,拍着文娜的后背,小声安慰着,文娜也是慢慢停止了哭泣,朱立兰也回到原位坐下。

  徐天宇平时最憎恨那些对女人动粗的男人,如今听到文娜的叙述,也有些义愤填膺了,他的两个铁拳握得啪啪响。可话又说回来,文娜婚后遭到家暴,也与她自身不能生育有很大关系。她的生殖功能正常,为何不让李永利碰她,还至今保持处女之身?这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徐天宇虽然能诊断出她生理状况,但却猜不透她心里的所思所想。

  过了一会,文娜突然站起来端着酒杯说:“天宇,我知道你上天晚上在李永利面前给我留了面子,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来谢你的。来,我也敬你一杯。”她不等徐天宇反应过来,就先碰杯喝干了。

  徐天宇正在胡思乱想呢,他没想到文娜会来这一手,只好急忙应对,站起来就喝了下去。

  文娜放下酒杯坐下来,情犹未尽地说:“天宇,估计你也诊断出来我根本没有病,可我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愿让男人碰我的身子,他越强迫我,我就越反感,我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让男人碰我。”

  徐天宇也是心知肚明,他故意地说:“你这是心理障碍,也是一种心理疾病,也是需要医治的。”

  文娜摇着头说:“我才没有病呢,我什么病都没有,是李永利娘俩有病。天宇,以后李永利再要让我看病,你就说我没病就行了,求你了。”

  朱立兰一头雾水地插话说:“文娜妹子,你和李永利结婚也有几个年头了,一直都没能怀孕,应该去查查原因,能有个孩子,看他娘俩还敢那样待你。”

  “立兰嫂子,你不知道,李永利找天宇到我家给我诊治过了,我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是我没让李永利碰过我。”文娜不以为然地说,在她心里好像是很高贵的举动。

  “啊?”朱立兰可是吃惊不已,不觉惊叹一声,竟然有这样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的女人,嫁给男人又不让男人碰,那算什么女人,是男人都很难接受这样的女人,更何况是李永利了,他可是独生子,又是一村之长,结果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没能碰过,这要让村民知道了,他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这事别说是朱立兰听到了感觉可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尤其是在这还带着封建意识的山区农村,这种行为不能算是思想解放,应该算作不守妇道的一种吧。

  在徐天宇看来,文娜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身体上的原因,就是心理上的原因,总之它是一种病,是病就有病因,找到病因再对症下药,才能治愈。目前他对文娜了解得还很少,想找准她的病因,还需要一定的时日,这事也不可操之过急。

  徐天宇苦笑一下说:“这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人嘛,各有各的活法,文娜婶子这就是她自己的活法。不过,这是不可取的,不利家庭和睦相处。既然结婚做夫妻了,那就得有夫妻生活。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空想的,我又没结婚,也没有体会。但我觉得文娜这是心理上的疾病,是需要医治的。”

  文娜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说:“天宇,天太晚了,我该回家了。不然的话,李永利回来看我不在家,说不定又会发疯的。”她说完就起身向外走。

  徐天宇明显感觉到文娜是带着情绪走的,他看向朱立兰,点头示意并小声说:“立兰婶去送送她吧。”

  朱立兰心领神会地拿起厨柜上的手电筒,就跟着跑了出去。

  徐天宇坐在原位没有动,他为刚才文娜的举动非常不理解,不知她是出于什么心理甩手而去的,可能是太任性了吧,估计她两次婚姻失败应该都是这个原因,就是抗拒男人接触她的身体,这如果不是文娜心理上有病,那这里面必有秘密,他真想尽快解开这个谜底。他正在胡乱想着,朱立兰急匆匆地从外边回来了。

  朱立兰一走进餐厅,就气呼呼地说:“这个文娜,太傲慢了,说摔脸就摔脸,亏得人家还对她这么好,她就自己在家,我好心送她回去,她开门进屋了,连一句客气的话都没说就撵我走了。”

  徐天宇笑笑说:“婶子别放在心上,文娜可能是心里不痛快,也怪我把话说重了,她一时接受不了,随便她吧,咱们继续喝酒。”

  朱立兰摇了摇头说:“酒就不喝了,那一瓶你就别开了,我也没心情喝了。”她说着,又感觉说得不妥,忙改口说,“天宇,你说文娜不让男人碰她是真的吗?”

  徐天宇点头说:“根据我上天在她家给她诊断时发现她还是处女之身,再结合她平时经常挨打受气的状况,她说自己从来不愿让男人碰她,应该是真的。”

  朱立兰感觉好笑,在不经意中,她轻轻摇了摇头说:“这文娜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也难怪李永利经常打她,活该。”她原本是同情文娜的遭遇的,如今她对文娜已经是嗤之以鼻的。

  徐天宇叹口气说:“哎,文娜或许是有她自己的苦衷的,只是她不便向别人说罢了。”他说着,又把剩下的酒都喝了,随便扒拉几口饭菜就算吃饱了。

  朱立兰有点不屑,她边收拾碗筷边嘟囔着说:“她能有什么苦衷,我看她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没想让你给她医治,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我看她称不长就会被李永利给离掉的。”

  徐天宇并没有去理会朱立兰在说什么,他起身走出餐厅,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就抬腿向西耳房走去。

  朱立华还没有上床睡觉,她吃过晚饭正在屋里慢慢走动着,看见徐天宇进来,心里一阵惊喜,赶忙说:“天宇来了,请坐。”她说着,拉住徐天宇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

  徐天宇并没有坐,他站着说:“现在感觉还好吧?”

  “好,好,有你和姐姐照顾,平安无事,一切都好。”朱立华有点激动地说,这么多天以来,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比在家里要舒服的很多很多。
句客气的话都没说就撵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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