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从哪里来第3/4段
真有这么神奇吗?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到:“我的主菜快好了,我得进去看看。”就离开价位,到厨房去了。他刚进门,妍子就出来了:“嗬,我们忙半天,你倒清闲起来了!”她没等我回答,就走近我身边,拿起我身边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夸张地哈了一口气:“好舒服,这茶好。”
晚餐还没开始,其他房客陆续回来了。今天晚上有好几个房客定餐,晚餐就比较热闹。
当羊排端上桌的时候,女主人已经把它们分成了五份,给我和妍子各分了一份,这时,男主人精心制作的汤端出来了,我一看,哈哈,牛蹄筋炖罗卜,雪白的蹄筋颤动,浓稔的浓汁配上鲜红的辣椒,简直是勾引得我垂涎三尺,我把羊排推给妍子:“你多吃一份,我看见这汤,就要疯了。”拿着一个汤瓢,杀了过去。
大快朵颐!
晚餐过后,回到楼上房间,妍子让我先洗澡,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洗完了,我再洗,然后,我好洗衣服。
我洗完后躺在床上,拿出一本书来看,原来在温州时买的南怀瑾的书,临时随便带了几本,好在路上无聊时看,这时派上了用场。
金刚经别讲,这可是一本关于佛法的书,我得看看。其实,我在原来的古代典籍中,就遇到了多次关于金刚经的话,多是历代文人引用的。但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它的几句长期被反复引用的偈语:“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当时,我觉得这句话好高深,好绝对。如果一切法都是不长久不永恒的,那么,这部经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仔细看看吧,越看越有劲,南先生有这个本事,把高深的东西简化,然后直白。不下定义,只打比方,虽然从表达逻辑上说,内容有所失真,但适合我这种初学者。
开篇的第一句“如是我闻”,南先生就扯到了此经的译者鸠摩罗什,看到这人名字,我就想起了前次到甘肃新疆时的情景,那时,小池还在,思远还在。但今天呢,完全不同了。时光哪些变化剧烈,哪有什么永恒的东西呢?“如是我闻”,几乎是所有佛经开始的一句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就是我听到的,听谁的,当然是听到佛陀的。表明知识来源,也表明知识产权属于佛陀,也表明此经的权威性,不可更改。
“一时”,这个观念,经过南先生在书中的解释,我明白,这是佛教中相当重要相当基础的概念。那一瞬间,已经发生的已经过去,没有发生的还没到来,一时,是否有长度呢?从哲学上说,应该没有长度,但是,没有长度的时间,它是如何存在的呢?这真的是一个大问题,如果不解决时间与空间纠结的整体,就认识不了这个世界。
须菩提长老提问,如何降伏其心。这真是一个好问题,其实我本人也经常遇到,心情明知因愤怒而丧失理智是不对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原来在学习心理学课程的时候,老师也说过,如何能够理智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人,一定是个高人。当年上海滩大流氓杜月笙说过,一个人不贪财不贪色,能够下狠心戒烟的人,是不能够交往的。我想,他说这话的道理在于,一个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人,是最危险最厉害的角色,当然得防着他点。如何降伏其心,这个菩萨提出的问题,其实跟我们普通人提的问题是一样的,或许,他根本就是帮我们普通人提出来的。
结果佛陀怎么回答他呢?简直好笑,他几乎没有语言上的回答,只是坐在那里:“如是降伏其心。”
什么意思?就是这样降伏其心了?这算是回答还是没有回答?是打哑迷吗?或者说,佛陀根本就没回答,那么,后人记录下来这一段,有什么意义呢?估计还是有意义的,那么是什么意义呢?南先生没正面解释,但我猜想,佛陀就是用行动,做给须菩提看:就这样做,心就降伏了。
比如,我们问:怎样吃饭呢?对方可以从如何拿筷子、如何端碗、如何入口、如何咀嚼、如何吞咽,一步一步地讲述。但最好的办法不是这样的,最好的回答其实最简单,当场给他示范一个吃饭的过程就够了。我猜,佛陀当时的做法,就是示范而已吧。但他什么都没动啊,他示范的什么?
南先生在讲解的时候,说了一个故事和一个道理。道理中有一句话:“过去心不可得,现心不可得,动,浓稔的浓汁配上鲜红的辣椒,简直是勾引得我垂涎三尺,我把羊排推给妍子:“你多吃一份,我看见这汤,就要疯了。”拿着一个汤瓢,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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