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二分第2/3段
又至恒帝南拓,我支姓华氏一族也是出力最多的。封我一族三侯,那也是功劳换来的呀。
却不想,天子还是轻视我等。不将我等看做宗华人。”
于是攀侯转怒为恨,诏侯也被他说动。于是攀,诏,保三侯暗自联合,共抗南征。
为帝四年,为帝亲领十五万大军再次南征,刚入攀方,得知攀侯竟毁路塞道,又紧闭城门,不使大军南行。
为帝怒而攻城,十五日破冕邑,顺安宁河南下攻攀方都城邛邑,攀侯趁为帝攻冕邑时,知道冕邑挡不了多久,下一个就是攻邛邑。
于是砍木塞石,堵塞了本就不是大河的安宁河,使为帝补给不能顺水快速南下。
邛邑背山面湖,易守难攻。又经历代攀侯扩建,修得固若金汤,加上攀侯早有准备,有保,诏二侯支援的粮食,五万人坚守一年都不成问题,而攀方又是以产青铜出名,如此一来城厚固守,粮足人足兵器也足,只待为帝来攻。
为帝只想先攻下邛邑,以振士气,于是十五万分三批,昼夜挖土填城,一月后与城齐平,但又强攻半月不下,死伤无数,士气大泻。
加上粮道被阻,粮食难以供应。于是为帝第一次南征愤恨退回。
为帝回玉京,愤怒攀侯阻他,猜到定与保侯有关,诏侯也加入其中,三人同声相呼,同气连枝。
于是竟下诏废了攀,保,诏三人侯爵。
三人乃大怒,你南征失败,退回也就算了,我等明面还是尊你是天子,现在却要废我三人爵位,这就要不死不休了!
保侯愤怒道: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
诏侯问道:
“应当如何?”
保侯将计划告知,二人眼前一亮,三人齐仰天大笑。
诏侯入滇城,与滇公议事,二人于殿中宴酒,滇公愁道:
“最开始不是要迎恒帝棺椁入华泉山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诏侯意味深长的笑道:
“说不定是恒帝他人家看上此处风景,依山傍山,舍不得走了呗。”
滇公耳尖,即便微醉也听见了诏侯不敬之言,猛的将酒爵将案上一放,“彭”的一声,滇公严肃道:
“你说什么?大胆!恒帝乃圣帝,是我等能轻言的?”
诏侯忙行礼陪罪,并向恒帝陵方向叩首。方转身解释道: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喝了点酒,竟冒犯圣帝,望圣帝见谅,望滇无怪。”
滇公见他确实喝酒了,又诚心道歉了,于是不做深究,冷然道:
“不可再如此造此了!”
诏侯连回道:
“是是是,再不敢有下次了。”
滇公见酒也喝不下去了,就面无表情的回寝宫,没有看见诏侯的怪异笑容。
滇公喝了点酒,就躺下睡觉,入梦间见听人叫,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突然一声“君上!”把他从梦中惊醒。
就见负责滇公宫殿守卫的宫尉神情不对,正在大口喘气,滇公一惊,起身就要问话。
宫尉已报道:
“君上,滇城已被人夺了。”
滇公一愣,先问道:
“什么……已被夺了?谁夺的?”
宫尉一句话让滇公一片茫然,莫名其妙,滇城远离蛮人,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城中打斗都没有,就被夺了,而且……
滇公还在整理混乱的思绪,宫尉一句让他更糊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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