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社交活动第1/2段
顾夕颜和易嬷嬷两人正无话找话,就看见端娘脸色凝重地疾步而来。顾夕颜一怔,不由就迎了上去:“端姑姑,您怎么过来了?”端娘就笑着朝顾夕颜行了一个礼,道:“夫人,爷请你快回去!”易嬷嬷看见端娘来,就好奇地跟了过来,现在听见端娘这么说,她眼中就不由流露出有点轻蔑的笑容,道:“端姑姑,少夫人还没有给太夫人请安呢,您不如回了话,让爷等会!”端姑姑也没有辩驳,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立刻回了爷去。”说着,就匆匆而去。顾夕颜没有在意。可能是齐懋生知道昨天过份了些,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才叫了端娘来叫她的吧。易嬷嬷也没有在意。不过是几天,就受不了,窜了自己的乳娘做戏来着!两人各怀心意,脸上却一团和气的说说笑笑着,突然间,易嬷嬷的脸色一僵,顾夕颜诧奇地回身,却看见齐懋生面色冽凛地走了进来。顾夕颜不由在心里暗叫糟糕。是不是昨天自己表现的太夸张了,所以齐懋生忍不住了真是的,这要让徐夫人做番文章传了出去,自己以后可就是那些嫡夫人嘴里的“不敬长上”的轻狂人了,就是齐懋生,恐怕都会被说几句“不孝”!她不由叹了一口气,目光中就带着几份告戒地走上去给齐懋生曲膝行了礼,提醒似地道:“爷可是来给母亲请安的”齐懋生看也没看顾夕颜一眼,问易嬷嬷道:“母亲还没有起吗?”易嬷嬷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夫人年纪大了,玉官的婚事又操劳了些,这几天有些精神不济!”“为什么不叫了大夫来!”齐懋生的脸色非常严肃。易嬷嬷忙道:“已经叫了大夫,说是歇歇就好了,夫人又嘱咐我们不可因她的事惊动了国公爷,所以才”真是扯谎都不打草稿的!顾夕颜低头垂目地看着两人表演。齐懋生满脸的关切:“把药方子拿给我看看!”易嬷嬷就有些为难地道:“夫人正歇着,您看,要不等夫人醒了”齐懋生思忖了一会,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去给母亲请安了,让她好生安歇着。等晚上我再和夕颜来看她老人家。”不是说今天中午就要去高昌了吗?顾夕颜鄂然地望着齐懋生。易嬷嬷的表情也很震惊,但没待她出口相问,齐懋生已回头对顾夕颜道:“龚涛的太太病了,昨天刚回雍州养病,你和我去看看!”真是因为这样吗?尽管心中有疑惑,顾夕颜也只是露出了恭顺的笑容和易嬷嬷点了点头,急匆匆地跟着齐懋生往松贞院走。她半路上问齐懋生:“龚涛的太太怎样了?”齐懋生眉头微皱:“只听说是病了,龚涛向我告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我已吩咐下去,把行程往后挪个三、五天。”顾夕颜没有想到齐懋生对龚涛这么重视。齐懋生望着顾夕颜脸上流露出来的意外,道:“他们都是和我并肩作战的人,和亲兄弟一样。”顾夕颜就理解地点了点头,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把韩氏当自己的姐姐对待。”齐懋生就摸了摸顾夕颜的头:“人小鬼大的!”顾夕颜就嘟呶着嘴:“我这还不是为你吗?”齐懋生望着顾夕颜,眸子里都是笑。那天顾夕颜做为齐懋生的妻子,第一次参与了他的社交活动。他们一起去看了龚涛的太太。龚涛住在一幢五进的大宅子里,青砖灰瓦,看上去朴实大气。进了院子,才发现家具陈设都有点破旧。龚涛看见齐懋生带了顾夕颜来,非常的吃惊。顾夕颜大方地曲膝向龚涛行礼,露出象邻家妹妹似的甜美笑容:“我在洪台的时候,多亏得了韩姐姐的照顾,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道声谢,心中甚是不安。正准备忙完这阵子就来拜访姐姐的,没想到姐姐却病了!”龚涛好象很不习惯顾夕颜的这种交际方式,神色间非常拘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洒脱,喃喃地说了几句“多谢”之类的话,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顾夕颜就提出来到内宅去看看韩氏。龚涛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忙喊了一个叫“桔红”的婢女带顾夕颜去内宅。顾夕颜望着那个帮她带路的桔红,小小的吃了一惊。那个女孩子相貌到是周正,却是一个跛子。她极力地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跟着桔红进了内宅。内宅比外院更是破旧,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俱,本应种着花草的院子都搭着架子种着菜,行走在抄手游廊间,没有碰到一个人,却让感觉到好象有很多目光在窥视她,让她觉得背脊有点发麻。可这个地方是齐懋生带她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顾夕颜极力地安慰着自己。待见到韩氏的颜的头:“人小鬼大的!”顾夕颜就嘟呶着嘴:“我这还不是为你吗?”齐懋生望着顾夕颜,眸子里都是笑。那天顾夕颜做为齐懋生的妻子,第一次参与了他的社交活动。他们一起去看了龚涛的太太。龚涛住在一幢五进的大宅子里,青砖灰瓦,看上去朴实大气。进了院子,才发现家具陈设都有点破旧。龚涛看见齐懋生带了顾夕颜来,非常的吃惊。顾夕颜大方地曲膝向龚涛行礼,露出象邻家妹妹似的甜美笑容:“我在洪台的时候,多亏得了韩姐姐的照顾,一直没有机会向她道声谢,心中甚是不安。正准备忙完这阵子就来拜访姐姐的,没想到姐姐却病了!”龚涛好象很不习惯顾夕颜的这种交际方式,神色间非常拘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洒脱,喃喃地说了几句“多谢”之类的话,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顾夕颜就提出来到内宅去看看韩氏。龚涛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忙喊了一个叫“桔红”的婢女带顾夕颜去内宅。顾夕颜望着那个帮她带路的桔红,小小的吃了一惊。那个女孩子相貌到是周正,却是一个跛子。她极力地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跟着桔红进了内宅。内宅比外院更是破旧,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俱,本应种着花草的院子都搭着架子种着菜,行走在抄手游廊间,没有碰到一个人,却让感觉到好象有很多目光在窥视她,让她觉得背脊有点发麻。可这个地方是齐懋生带她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顾夕颜极力地安慰着自己。待见到韩氏的时候,顾夕颜再也忍不住,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龚涛和韩氏的卧室,只有炕边立着一个杂木高柜,两把太师椅,其中一把的椅子的腿断了,还是用粗木修整的。韩氏盖着一床靓蓝粗布被子,额头上搭着一个白色的粗布帕子,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她的床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服伺。看见桔红带人进来了,那个女孩子吃了一惊,桔红就有些结巴地对那个女孩道:“春花,是,是燕国公大爷的媳妇来了”那个女孩一听,就瑟缩了一下,望着顾夕颜的脸色有点发白。桔红这么一说,到是把床上的韩氏惊醒了,她一把抓下额头上的帕子坐了起来,笑道:“夫人,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屋子里虽然简陋,但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顾夕颜几步疾行上前,坐在了炕沿边,握住了韩氏手阻止她下炕,语气真挚地道:“上次见到姐姐,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韩氏也没有和她多客气,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些寒气。”顾夕颜注意到韩氏穿着一件衣缘都洗的发毛了的内衣,不由地道:“姐姐请了大夫没有,大夫怎么说?”韩氏笑道:“没事,没事,捂捂就好了。”两人说着话间,那个叫春花的婢女慢慢地挪着步子向屋外靠。顾夕颜眼角扫过,就发现那女孩的一只衣袖是空空荡荡的。和韩氏的寒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韩氏顺着顾夕颜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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