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雍州秋韵(八)第1/2段
远远的,齐懋生就听有女子的嬉笑声和男子的划拳声。走近了,就看见宽敞高大的花厅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圆桌,四叔齐炻坐在东边,衣襟大开,露出白白的肚皮,正拉搂着一个容貌妖娆得女子交头接耳。六哥齐渠背对着他,齐潇则坐在齐炻的对面,两人正在划拳。齐渠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齐潇比齐渠好一点,腿上还穿着一双鞋子。两人都斜着身子,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踏在春墩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的喊着,争得面红脖子粗。齐渠旁边旁着一个妙龄女子,和齐渠一样,她也只穿着一条亵裤,虽然双手抱着胸勉强掩饰着春光,但腰身挺得直直的,神色间也颇为大方,一直在齐渠身边娇滴滴地喊着“六爷,您一定要给奴家出这口气”。齐潇也站着一个妙龄女子,穿着一件葱绿色襦衣,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肚兜,映着一身欺雪赛霜般的肌肤,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象被黏住了似目不转睛地盯着齐潇的上身,笑语殷殷地道“十一爷,您可一定要帮奴家赢了春红这小蹄子”。十六弟齐泯则坐在齐渠的身边,支肘在桌举着酒盅,喝得满脸通红地望着齐渠身边的小姑娘:“春红,六哥要是再输了是脱你的那件呢,还是脱六哥的那件呢”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子,全身软若无骨地挂在齐泯的身上,听到齐泯的话,嗔怪道:“十六爷,您这样,奴家可不依”屋子里还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女子,围着圆桌笑嘻嘻的议论着,莺莺燕燕,热闹非常。齐懋生就站在门看很快地扫了那个叫春红的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捂着原因,胸是挺大的,好象没什么弹性似的点春堂是燕地最有名的妓院,而能让四叔叫来喝花酒的,也应该是点春堂的头牌吧,怎么身材这么差!思忖间,就听见齐潇大喊一声“六哥,你输了”齐渠就“叭”地一下了把酒杯丢在了地上,道:“这局不算,再来一局”齐泯忙站起来道:“怎么不算了,要算,要算,春红,快脱,快脱”齐泯身边的子女就不依地道:“十六爷偏心,心里就装着春红姐姐!”齐潇就笑道:“不算也行,那六哥把家里养的那对黄鹂鸟送给我”说着,眼角就扫到了正站在门边的齐懋生。他不由面露诧异。齐泯见他神色不对,就不经间地回头看了一眼。好象是九哥他不置信地再回头。高大伟岸的身材,刀刻斧雕般的容貌,不是九哥,还是谁!酒突然就醒了一半。他立马就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九哥”。齐渠一听,也顺着望了过来,呆在了原地。这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凝起来。屋子里的几个女子一见,也都变得有些瑟缩起来。齐炻也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在些不对,一抬头,看见是齐懋生。他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推了怀里的女子站了起来,极力地维持着长辈的尊严矜持地笑了笑:“原来是老九啊,真是稀客,来,坐,坐,坐”齐懋生就面带笑容的走了进去。屋里的女人,都是在雍州城里讨生活的,就算不知道燕地的政治格局,也知道柳巷里的豪客齐府四太爷的名声,如今见他这番行事,自然知道来者不凡,都屏声凝气地退到了一旁。只有原来坐在齐炻怀里的女子殷勤地端了一个春墩给齐懋生,笑道:“爷,你可来得有些晚了!”说着,招呼在一旁的女子给齐懋生重新置杯筷。齐懋生见这女子行事大方,不由打量了两眼。这女人眉目还算得上漂亮,行动举止间也颇有风韵,就是气质差了点,太过精明外露,样子就显得不柔和了。齐潇和齐懋生是最随意的,刚才喝到尽兴的时候,好象四平的小厮来报了一声的,说二哥要找自己,他当时没有在意没想到找到妓院来了,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公事。所以他有些紧张地道:“二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哦,也没什么事。”齐懋生就打量着屋子里的女孩子们,“本来准备去你那里吃晚饭的,说你来了这里,所以过来看看!”听到这样的答应,齐潇就不由有些迷茫地摸了摸头。二哥跟着他们喝花酒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齐潇的性格本来就颇为洒脱。既来之,则安之。他就给齐懋生斟了一杯酒。齐懋生也没有多说什么,端起酒杯,道:“四叔,六哥、十六哥,我先干为敬!”说完,就豪爽地饮了。齐炻见状,这才有了一点齐懋生想参加他们一起喝花酒的感觉笑:“原来是老九啊,真是稀客,来,坐,坐,坐”齐懋生就面带笑容的走了进去。屋里的女人,都是在雍州城里讨生活的,就算不知道燕地的政治格局,也知道柳巷里的豪客齐府四太爷的名声,如今见他这番行事,自然知道来者不凡,都屏声凝气地退到了一旁。只有原来坐在齐炻怀里的女子殷勤地端了一个春墩给齐懋生,笑道:“爷,你可来得有些晚了!”说着,招呼在一旁的女子给齐懋生重新置杯筷。齐懋生见这女子行事大方,不由打量了两眼。这女人眉目还算得上漂亮,行动举止间也颇有风韵,就是气质差了点,太过精明外露,样子就显得不柔和了。齐潇和齐懋生是最随意的,刚才喝到尽兴的时候,好象四平的小厮来报了一声的,说二哥要找自己,他当时没有在意没想到找到妓院来了,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公事。所以他有些紧张地道:“二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哦,也没什么事。”齐懋生就打量着屋子里的女孩子们,“本来准备去你那里吃晚饭的,说你来了这里,所以过来看看!”听到这样的答应,齐潇就不由有些迷茫地摸了摸头。二哥跟着他们喝花酒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齐潇的性格本来就颇为洒脱。既来之,则安之。他就给齐懋生斟了一杯酒。齐懋生也没有多说什么,端起酒杯,道:“四叔,六哥、十六哥,我先干为敬!”说完,就豪爽地饮了。齐炻见状,这才有了一点齐懋生想参加他们一起喝花酒的感觉。他忙高声道:“万芳,来,给九爷斟酒!”那叫万芳的,是风月场里走惯了的人,哪里还听不出齐炻言词中讨好的意味,忙笑着上前给齐懋生行礼:“奴家万芳,给爷行礼了。”然后起身在齐懋生喝完的酒杯里又斟满了酒。万芳带了头,屋子里的姑娘都曲膝给齐懋生行礼,一时间,软语轻语,香气扑鼻,屋子里又恢复了几分热闹。齐炻见齐懋生脸色还好,又想到他那不近女色的名声,眼珠子一转,不由生出几份戏谑之心来。“万芳,跟你们妈妈说了,把你们那个叫万丽的头牌清倌给我来,陪陪我们九爷。”这万丽,相貌出众不说,诗琴书画样样都精,又是清倌儿,在雍柳的风月场里已是名声赫赫了,俨然是点春堂的头牌了。齐炻原来也想帮她赎身的,妈妈就求了他,说是在万春堂里养两年,等她找了接班的人,一定送到四太爷府上去。正因如此,这万丽平常虽然只是出场和人对对诗,唱唱曲的,但等闲人也不会出场,颇有点四太爷禁脔的意思。如今竟然要叫万丽出来陪客,万芳的眼皮子就不由地跳了跳。她对齐懋生的态度更恭敬温顺了,春水般的眼睛骨碌碌直转,曲膝笑应了一声“是”。齐潇也挪揄地笑:“二哥,今天嫂子不会那么快回家,你就放心和我们喝酒吧!”齐懋生笑道:“好啊!”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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