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大城小爱第1/3段
老文在靠近我们酒店附近一处未拆迁的老平房里租了一间二楼的小木屋。价格相当便宜,月租一百元,管热水。房东是个年过八旬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特别和蔼,她每天起床后的头件事就是给租户烧开水,虽说她的租户仅仅才两家,可她表现出了一副多么热烈的心肠,她喜欢她的租户,或许,是租户给她年老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希望。因为年老的人相对孤独,也渴望跟人交流。而我所熟悉的老年生活,大都无比凄凉,寂寞,因为,现代年轻人,有基本劳动能力的人几乎没有时间和意识去陪伴一个生命走到最后的老人了。
虽说时间过去了十几年,至今在写这篇文字时还会想起老太太的模样儿。或许她已不在人世吧?而我却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想见到老太太,不仅仅她和蔼慈祥,因为我多么希望可以陪伴她多说几句话。而我也曾在几年后去过那个地方,可西固城的变化太大了,很多地方都修建起了高楼大厦和花园洋房,街道纵横交错,各种各样的现代化气息一扫陈旧却充满着人文气息的老区。最终我也没找到那家酒店,也没找到那片旧屋以及那个老太太。
而我之所以去那里,是刻意去寻找曾丢在那里的一段美好的情感。假如可以,我宁愿意在那里坚持干下去,或许,至少会有一个结果,不论何种结果,对我的人生来说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是那样一个喜欢结局的人。而我却让一切半途而废。
当记忆遇上时代快速的发展,普通人总会感到不适应,这种不适应就是新的东西过快的改变了人们传统的意识和想法。而对于人来说,美好的东西永远属于过去,而过去是个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因此人类喜欢旧事物,喜欢从旧的状态中寻找曾经的美好感觉。而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怎么美好的过去在时间过去了之后再回首,发现过去的苦难都是那么美好。
因此,人总是喜欢回忆,也喜欢去寻找回忆。
而我如此荒诞的想去完结本已完结的那段时光时,我所需要的那些角色,都成了时光的泡影。
老文之所以从宿舍搬出来为的是泡妞方便,可他有那个贼心却没那个贼缘。他给我说,要说有个妞跟他有那方面的想法却苦于没有行乐的地方就太遗憾了,因此他未雨绸缪租下了这间小小的,只勉强摆得下一张子母床的小木屋。而我认为,即使有个妞想跟他那个乐一下,可这环境估计人家妞也不大愿意,即使愿意,那张一翻身就吱吱响个不停的床能堪大任么?房东老太太会怎么想?隔壁那家租户估计也不答应他如此胡作非为。总之,老文的算盘敲打的也太离谱了些。
而让我觉得更离谱的是这个小木屋只承担起了遮风挡雨的功能,却完全无法将寒冷拒之屋外!到如今我都能感受到那种冷!我可以具体陈述一番。自从老文租了这家小木屋后他就极力要求我跟他同住。本来我是不愿意的,因为自从我看了之后就觉得这么小怎么住啊?难不成俩大老爷们儿肉挨肉挤一起?而最终我们真这样住在了一起。像我预期的那样肉挨肉,一床被子起不了遮寒的作用,我们买了两床被子摞一起盖,一床电褥子24小时工作,就这装备,每夜躺下来都冻的头疼鼻子疼的。每天早上起床,先摸摸鼻子在不在,害怕晚上一个不小心将鼻子蹭掉了。那时的鼻子好比大冬天热心的人堆的雪人的鼻子一碰就掉。不论我们俩谁先起床,都将对继续躺着的人造成一定的热损失,因为中国有句老话说“肉挨肉冻不透”,这种冷是我无法忍受的。而我每次埋怨老文,我宿舍住的好好的,你偏偏叫我遭罪,现在好了,回去哪有脸?自从我知道了佳霞跟徐师傅有感情纠葛,而徐师傅也知道我在追求佳霞之后,我就不想在宿舍呆了,有时我们的目光意外相对,那味儿就不对了。我从未将徐师傅当过情敌,因为我是后来者,在我意念里他至多算个前任。对于爱情从这一角度来讲,我是宽容大度的。至于徐师傅怎么想怎么看我,那是他的事,而徐师傅似乎对我追求他“前女友”并不那么反感,因为有时他会问我:“你跟任佳霞怎么样了?”我就无比佩服他的内心世界,他可以如此安然的问我,假如不是我冒然杀出来,也许他还不至于被逼迫成前任。可对他如此大度的询问,我也挤出点笑说:“我会努力的。”
徐师傅很瘦,上嘴皮生着稀疏的胡须,脸部轮廓分明,属于那种特有男人特征的人。只因为他的瘦,我觉得在人体伤害上,他对我没有威胁,再说那时我虽然收尽锋芒,只想做个安安静静的人,但我也时刻防范着意外的报复。而徐师傅不是那种表里如一的人,他有他生存的艺术和哲学。这不,有次我端一道名为“老汤鱼头豆腐”的菜时,徐师傅将此菜一下子放我手中,当时我还没怎么注意哩,猛不丁搁我手中,我没端稳,结果老汤鱼头豆腐的锅从燃烧怕晚上一个不小心将鼻子蹭掉了。那时的鼻子好比大冬天热心的人堆的雪人的鼻子一碰就掉。不论我们俩谁先起床,都将对继续躺着的人造成一定的热损失,因为中国有句老话说“肉挨肉冻不透”,这种冷是我无法忍受的。而我每次埋怨老文,我宿舍住的好好的,你偏偏叫我遭罪,现在好了,回去哪有脸?自从我知道了佳霞跟徐师傅有感情纠葛,而徐师傅也知道我在追求佳霞之后,我就不想在宿舍呆了,有时我们的目光意外相对,那味儿就不对了。我从未将徐师傅当过情敌,因为我是后来者,在我意念里他至多算个前任。对于爱情从这一角度来讲,我是宽容大度的。至于徐师傅怎么想怎么看我,那是他的事,而徐师傅似乎对我追求他“前女友”并不那么反感,因为有时他会问我:“你跟任佳霞怎么样了?”我就无比佩服他的内心世界,他可以如此安然的问我,假如不是我冒然杀出来,也许他还不至于被逼迫成前任。可对他如此大度的询问,我也挤出点笑说:“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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