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报复性行为！第2/2段
“老大威武！牛逼牛逼就是牛逼。”钱一硕吹捧着，其余的两个小狗腿不甘示弱，齐声附和。
白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称赞一句，“很厉害呀！”
“还算可以吧！”冯清泉背过手，挺起胸，傲然道：“可是他也不想想，他都能买通的人我就不能了么？真是搞笑，原以为涂方至也算是一方人物……呵！”
狗腿子们连连点头。冯清泉点点头，开始鼓掌，“来，让我们为这位有些名气的少年送行！”
“啪啪啪！”狗腿子们用力鼓掌，引来围观群众纷纷侧目。
就在冯清泉喜不自胜的时候，香茗茶馆二楼的窗帘被人拉开，涂方至左手端着一杯茶水右手拎着茶壶，走了出来，他身体搭在二楼的栏杆上，俯视着冯清泉，笑着说：“呦！冯家大少爷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冯清泉僵了一下，缓缓收回双手插进口袋，他仰起头，笑道：“还以为你死了呢，所以就是这么开心啊！”
“可是我还没有死啊，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涂方至端着茶水道。
“哪有？你迟早都会死的，而且会死的很惨！这次算你幸运罢了。”冯清泉说，“至于难过什么的啊，我偷偷的告诉你，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来就不知道难过是什么滋味！”
围观群众听到死啊活啊什么的就开始陆续退场了，但是也有胆子大的喜欢看热闹的只是稍微退远了一些，然后相互闲聊目光仍旧注意这里。
“我问你一件事情啊。”涂方至放下拎着的茶壶，食指拇指比量一个长度，“你做坏事的时候，比如说害死别人或者差点致别人死亡的时候，你的心里有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后悔与内疚……当然事后也算。”
“后悔？内疚？抱歉！它们与难过一样，从来就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冯清泉笑着说，“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如凡夫俗子一般，去体验人世间的人情冷暖，还有一大堆令人恶心的情感……人嘛！生来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嘛！我与你不一样，我生来便站在了普通人毕生努力奋斗的终点，从出生的那一刻我就赢的彻彻底底你知道么？于我这般受上天眷顾，老天怎能忍受我受一点点的伤害！”
“哈哈！”涂方至笑出了声，他和喝光一杯茶，拎起茶壶重新倒满，“你的想法还真是清奇有趣啊，真不知道你老爸知不知道你这样放飞自我？”
冯清泉指着涂方至，“你他妈的谁啊？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管过我！”
涂方至点点头，看着冯清泉的眼睛，认真的说，“真的，我很郑重的问你，好歹是一条生命呢，这条生命消逝之后他的亲朋好友会很伤心难过的……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呵！死了就死了呗，你不会以为所有人的生命都会跟我一样这般高贵吧？”冯清泉说，“从我出生起，我想要什么，我就会拥有什么。等我玩腻了大多数的物质后，我就想着玩点稀奇古怪高难度，那种征服的快感，那种对于情感的完美享受……真是爽啊！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不就是王稚死了么？哎哎，你知道么？那天晚上小树林里王稚的表情啊，就像死了妈一样……啊啊，忘了你和他是一个妈呢！还有你说王稚死了他的亲朋好友会伤心难过，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谁为他痛哭流泪……他啊，死了就死了，又有谁会在乎呢？”
“是这样啊。”涂方至喃喃自语。
“你就不能下来说话么？咱俩再好好聊聊，我仰得脖子痛。”冯清泉说。
涂方至点点头，叹口气，将茶杯倾斜，茶水倒在了地上，“没有必要了……”
“呵……”冯清泉满脸嘲讽，刚想说话却被一阵剧痛阻止，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从胸前穿过刀子，啊啊啊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软软的倒在地上。
他的身下逐渐流出鲜血。
钱一硕收起刀子，夺路而逃，很快就消失在了人们视线里。
冯清泉的两个狗腿子慌张的不行，后来总算是想起要打120的。
涂方至又倒下来一杯茶水，重新倒满后一饮而尽，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冯清泉，“我不想与死人说话。”
他注意到了仰着头看向自己的白羊，他轻松愉快的打招呼，“嗨，没有味道的姑娘。”
白羊也笑着挥挥手，“嗨！”
涂方至放下茶杯，转身走进茶馆，在黑暗里慢慢前行，嘴里低声喃昵。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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