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刘老道的来历下第1/2段
冷冽的寒风呼啸着,夹杂着冰刀像是刀子一样切割在老叫花子的脸上。
时间不大,老叫花本就花白的胡子完全变成了白色。发梢上,眉毛上,胡须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冰爽,形式冬天北方的雾凇。
在齐膝的雪地中艰难的跋涉了数十步在,在将军庙的残缺的院墙外站定。
在脑海中回想了下雪前记载脑海中这篇大山的舆图,记得在西南方向有着一片茂密的松木林。这松木中富含着丰富的油脂,十分的易燃。而且松脂是很好的助燃剂,老叫花可能不知道这个名词,但是他知晓松脂的这种用途。另外,松子也是能够填饱肚子的货物,要是幸运的找到松鼠的老巢,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在这种白茫茫的天气中确定方向实属不易。这个世上可没有指南针,虽然朝廷司天监能够制作司南这种指正方向的法器,但是这司南可是军事重器,可不是他这样的老叫花子能够拥有的。不要说老叫花了,就是永南府的知府大人见没见过还是两说着呢。
什么?你说安南知县蔡知县,人家背靠着圣人门第,师傅是国子监知名大儒,身份地位自然不一样。
这这个异世界的大明朝,和朱稷的前世一样。权利的大小根本不看官位品阶的高低,而是看身份背景和是否简在帝心。这蔡知县虽然是个位于帝国边陲小县的知县,但是人家是圣人门徒,又有着密折分奏之权,圣眷昌隆。自然不可与知府大人同日而语,区区司南,对于蔡知县来说自然不值一提。
不敢人家有没有,老叫花子是肯定没有的。但是人家有着丰富的生存经验,在这用极端天气下辨识方向就是老叫花掌握的一项本领。确定好方向后,老叫花子不敢耽误时间。
“这鬼天气,真是冷死个人哦!”抱怨了句,老叫花抖了抖刚刚站立一会就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双腿。在这种天气下,长时间不动的后果可能是以后再也动不了了。
拿出一把把手被棉布缠的严严实实的短刀在树上做了个标记,用作回来时辨认方向的记号。至于为什么用棉布将刀柄裹上,如果你不想刀柄和你的手融为一体的话最好这样做。
在泗山镇通往将军庙的路上,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正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艰难跋涉着。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为了自己的孩子的性命,她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
这个世上从来不缺少可两人,也不缺少恶人。失去了丈夫作为依靠,谢氏知晓在这种寒灾的背景下,最危险不是寒冷和饥饿,而是那些身为人类的同类。妇人知道在这种环境之下,继续留在难民营中最好的结果便是成为他人的玩物,而自己的孩子就会成为他人口中的粮食。
我十分赞同和大人说过的一段话,饥民饥民,虽然带着个民字。但饥民已经算不上人了,那就是一群饥饿的野兽,会将一切能吃的东西全都吞到肚子里。草根、树皮、观音土乃至于人肉。
不要觉得人吃人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实际上这只是平常之事。
正史上记载“饥民遍地,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短短十个字,后面是多么残忍的事实,是多么冰冷的世界。
不要说现代社会中在原始森林中仍然存在的食人部落,就是在人们津津乐道的三国演义中就有两起冰冷的人吃人时间。一件是刘安杀妻,另一件便是荀彧筹措军粮。
仁义道德刘皇叔,流落在外饿了怎么办?刘安杀妻烹之,备以为食。忠君爱国曹丞相,在外作战均量不足怎么办?荀彧杀戮无辜百姓,将百姓制成肉干,充作军粮。
瞧瞧,做出这些事情的都是些什么人。不管是仁义的皇叔还是忠诚的丞相,以及那执行此时的人物。不管是所谓的精英阶层还是普通的百姓,在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时候都会变成残忍的野兽,将阻碍在自己前面的存在全部撕碎。
于是明知道踏出难民营,踏入这场暴风雪中会九死一生。她也毅然决然的抱着自己的孩子踏上了这条九死一生的路。哪怕是自己母子二人冻死在荒野,也好过沦为灾民口中之食。
一步、一步、一步的艰难在风雪中跋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被极寒多日摧残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此时只是凭借着毅力在支撑。
“我怎样都无所谓,只求能够在离开之前为我儿找到一个归处,再次之前间距不能倒下。”
凭借着这条信念,妇人的性命明明已经走到尽头,还在坚持着一步步的前进。
“随着吾的指引前进!”一道温和的间。一件是刘安杀妻,另一件便是荀彧筹措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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