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总统府,她盛怒而出第2/4段
这日、当他知晓徐启政将安隅给“请”来了,那种感觉,当真是难以言喻,实在是难以言喻。
“安隅不是政场中的人,她只是她自己,父亲有何事,跟我说便好。“他到底还是稍有理智存在。
知晓此时即便是争吵也无用。
“她是徐家儿媳,跟你说?你能让她收手?安隅不懂这其中厉害关系,不懂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何意思,你也不懂?徐绍寒,是谁给你的权利在我面前叫板?”
啪的一声,总统阁下拍桌而起。
那个在外面面前温文尔雅的总统阁下褪去了一身虚假的外衣,剩下的只是一个教训儿子的父亲。
徐绍寒本是严寒的面容,听闻自家父亲如此咄咄逼人的话语之后更是没了半分好脸色。
他向前一步,怒视自家父亲,全然没有了尊老敬长的思想观念。
有的只是要给自家爱人讨回一个公道。
“骆家作恶多端,自幼不将她当人对待,欺凌她长达数十年,换你,你能为了大是大非放弃报仇的机会?你不知她那些年的苦痛却只是一味的让她顾大局识大体,她顾大局识大体谁来给她黑暗的童年一个说法?”
他怒声质问他,嗓音高昂。
若是外人看见了,谁能相信这是万千女人心中那个风度翩翩的钻石王老五。
父子二人各执己见,对立而行。
谁也不肯往后退一分。
二人皆是怒目圆是对方。
冷漠的视线将对方狠狠的凝住,恨不得能将彼此戳出一两个窟窿。
“你将她带进徐家大门,就该做好有朝一日她要放弃自己成全家族的处境,徐绍寒,三十而立的年纪了,你不要太天真。”
不要太天真的以为在这个大环境下你当真能护住她。
不要太天真的以为你当真能给她一片蓝天。
“这个圈子里,谁不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你连自己都护不了,还能去护旁人?”
徐启政的话,太残酷。
在这个顶尖的染缸里,他得有多通天的本事才能稳稳妥妥的护住一个人?不让他受委屈受伤害?
他没这个本事。
“你以为你爱她变可以给她一切?自古帝王无情,即便是有情,那些情情爱爱在天家人眼里,在权利面前都是牺牲品,你不愿意牺牲你的婚姻,就该做好牺牲你心爱之人的准备,我早就说过,你若爱她,远离她,才是真爱,你偏不信。”
徐启政从一开始便不看好安隅与徐绍寒的婚姻。
那个深夜,当满身酒气回来说要娶赵家姑娘时,他以为是玩笑话,等后来这人擅自做主动手之后,他才知晓,动了真格。
此后、徐绍寒数次将儿子喊道跟前与他促膝长谈,这促膝长谈中包括了嫁进天家的女子的悲哀。
从文成公主,在到一国女帝武则天,他都做了实际案例。
可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偏不信。
天家,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都有自己想做之事,若真是行动起来谁会顾及谁的感受?
徐绍寒,终究是太固执。
“最起码我有勇气去寻求自己的幸福,我选择不了我的出生,但我更不愿将我这一生都贡献给权利,贡献给家族。”
如若是那样,他活着跟傀儡有何区别?
从出生,便看到了那一眼望到头的人生。
他生来就要为家族做贡献。
生来就要维护权利。
可他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不会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你无法选择,”徐启政冷声开口,话语中的坚决与肯定似是凌晨一点的大钟,敲一下,便足以将人震住。
他确实是无法选择,谁让他姓徐。
谁让他享受了徐家最优质的教育,谁让他生在帝王之家。
他若是选择放弃,多少人意牺牲你的婚姻,就该做好牺牲你心爱之人的准备,我早就说过,你若爱她,远离她,才是真爱,你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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