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一根烟、忍了又忍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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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懂。”

  “蒋之林想将蒋二公子弄死在看守所,好让舆论转向,他想丢芝麻捡西瓜,比起诺大的蒋氏集团,一个蒋二公子算什么?”

  蒋之林妄想跟徐绍寒斗,却不知徐绍寒步步算计到位,就等着他往坑里跳了。

  自古武皇为帝位弄死亲闺女,现有蒋之林为权利弄死亲儿子。

  可哪有那么容易?

  徐家三父子这些时日的算计与布局筹谋,无非就是想将蒋之林逼上断头崖,让他自己往下跳。

  这一招祸水东引,做的何其到位?

  昨夜之事、徐绍寒与徐君珩齐齐出手,若还能让他逃脱,徐绍寒只怕是会将徐字倒着写。

  叶城警卫出身,乍一听这话,稍觉有些难以置信。

  他大抵是没想到,这世间虎毒真的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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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下午时分,宋棠离去时候,安隅细想这些年她在赵家的种种过往,当忆起那么一位故人时,若说没有难过,实则是假。

  她心底的悲凉在此时,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言语出来的。

  原来,过河拆桥当真是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情。

  那些人有求与你的时候恨不得跪舔你,可当他们不需要你了,便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你。

  用他们那些所谓的狗屁的过往经验教你怎么做人。

  深夜本该入眠的人,因着心中郁火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去了书房,从抽屉底下翻了包烟出来,靠在窗台边,吞云吐雾,抚平自己这颗躁动之心。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连续几日都是凌晨归家的人,今日竟提前了。

  安隅大抵永远不会忘记,徐先生推开书房门见她指尖香烟的那一刻,面上的狂风暴雨是何其骇人。

  那阴孑深邃的眉眼中蕴着猩红的火苗。

  男人一手落在门把上,一手臂弯上搭着西装,隔着数米远的距离,冷涔涔的目光跟萃了冰刀子似的。

  乍一撞见他满面怒火的眼眸中,徐太太是稍有震惊的。

  到底是历经过风雨的女子,怎也不会因一些小事而失了姿态。

  她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进一旁盛着半杯水的玻璃杯中,话语温和道;“回了?”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好似她是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老烟民。

  徐先生见此,不喜。

  实在是不喜。

  他不敢在安隅面前抽烟,为了就是给她做好表率作用。

  今日乍一见这人夜半三更不睡觉站在窗边抽烟,内心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哽在喉间,难受的很。

  他回家,先是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

  往常这个点,基本是睡了。

  谁曾想,卧室空荡荡。

  可今日呢?

  半夜三更不睡觉靠在窗边抽烟,是想如何?

  哗啦一声、男人臂弯间的外套甩到了沙发上,而后阴沉着一张脸的人跨大步过去,伸手抄起安隅的掌心,缓慢的将她手中那半盒香烟给抠了出来。

  起先,她还不想给,却被人一个冷涔涔的眼神给逼回了不想给的心思。

  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伸手折断了所有香烟,而后似是宣泄怒火似的将手中东西扔到垃圾桶。

  拉着自家爱人,往卧室去。

  且还话语冷冷;“夜半三更不睡觉靠床边抽烟,是嫌不够精神?”

  “睡不着,”她应允。

  这话、尽管理不直,气儿还挺壮。

  让走在前头的徐先生顿住步伐回眸瞪着她。

  洗漱台前,徐先生伸手挤出牙膏递给她,见她伸手接过,本不该言语的,到底还是忍不住;“那你倒也有本事,书房卧室都翻遍了,还能藏着烟。”

  “没藏,”是你们太蠢,没找到。

  后面这话,安隅不敢说。

  这要是说了,指不定今晚这人该怎么冷言冷语的跟她上纲上线呢!

  她本就郁结的很,在吵,保不齐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而徐绍寒,到底也是珍惜二人这来之不易的温软时光,纵使心中有火,也只得一压再压。

  “蒋之林那边,要收网了吧?”

  安隅站在镜子前刷着牙,透过镜子看着正在低头洗脸的男人。

  哗哗流水从他掌心在到脸面上,如此重复数下,男人伸手捞过一旁毛巾擦干脸上水渍。

  望向自家爱人道;“快了。”

  “蒋之林若是用了跟骆长军一样的方法呢?”

  这话、安隅问的有些水平。

  骆长军弃芝麻抱西瓜的手段她见识过了。

  若是蒋家还如此呢?

  男人闻言,伸手将毛巾放回原位,而后迈步朝衣帽间而去,安隅紧忙漱了口,迈步跟在其身后,只听男人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如此手段,用一次便够了,在来第二次,是觉全国人民的智商都是负数。

  衣帽间内,男人伸手解开身上白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落下来,直至衬衫被扔进一旁脏衣篮里。

  安隅见此,转身,将视线从他健硕的后背上挪开。

  挪开之际,许是一眼扫到了什么、

  转身求证之时才发现,这人后背受了伤。

  一条长长的口子从腰侧直到后背,未曾处理,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怕。

  “后背怎么了?”

  “不小心伤了,无碍,”他欲要有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挡了安隅的好奇心。

  可到底是是低估的安隅的坚决。

  她平静多的眸光就那么不冷不淡的望着徐绍寒,不多问,但也明显不信他的话语。

  而徐绍寒有理由相信,倘若他今日不实话实说,那么往后,安隅只怕是将关心送给狗也不会在落到他身上半分。

  徐绍寒太懂这女人的傲娇的性子了。

  “来、先抱抱,”他笑着,迈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间。

  笑道;“跟发了怒的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她本就郁结的很,在吵,保不齐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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