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借酒消愁、愁更愁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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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起伏得失总在一瞬间,可许多人连这一瞬间都把握不好,而安隅或许就会成为这些许多人当中的一员。

  这夜,一场狂风呼啸而来,带来了这座城市的秋天,将这座城市的树叶悉数扫落在地,掩盖了一地的悲伤。

  安隅和徐绍寒便是悲伤中的一员。

  男主人卧室里的烟雾弥漫与女主人卧室里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良久之后,她从静态中回过神来,伸手关了跟前笔记本,随后起身,看了眼茶几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那刺眼的红让她不想多看一眼。

  转身,她转身出去。

  临离开时,且还关了书房大灯。

  这夜、临近十点,徐太太离家。

  她走时,背影太过清冷决绝,更甚是未曾回头看一眼,自然也看不见阳台上的那抹身影,她不会知道,在她打开书房门的那一刹那,徐先生站在书房门后,万般纠结只想同她示好。

  可尚未等他开口言语,那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

  她也未必会知,这夜、她跨大步离开庭院时,阳台上那抹身影到底有多孤寂与苍凉。

  这世间的所有情情爱爱总归要有一个人来埋单,不是男人便是女人。

  婚姻的账、无论怎么算都只能在二人头上。

  阳台的风似是极大,吹红了男人的眼帘。

  吹动了他这颗不安分的心。

  身为丈夫他有错吗?

  他从不否认自己没错,看也万分清楚,他的要求是每个男人的要求。

  自己妻子与前男友同在一个屋檐下,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更甚是这二人的关系还暧昧不清,外界风言风语传言那么久,无人出来澄清半分,他怎能不多想?

  婚后至今,他从未让安隅放弃自己的事业回归家庭,更甚,他一直知晓,那是她的立根之本,那是她与赵家搏斗的筹码与利刃。

  所以,他理解她。

  可安隅呢?

  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摸杀了一个丈夫的该有的职责,让他只是拥有了这个头衔,让他成了个空权丈夫。

  他不能生气,不能吃醋,不能因为自己妻子与前男友在同一屋檐下与之发生争吵,什么都不能。

  安隅将他当成了无欲无求的活菩萨,每日只负责诵读念经便可。

  不该有什么七情六欲。

  可他是吗?

  不是。

  他是爱安隅的,即便如此,他也想着缓和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

  可他的爱人,夜班出门那潇洒的姿态是如此决绝。

  “先生-----”身后,徐黛上楼本想告知安隅离家之事,却见着人站在阳台上,她想,怕是已经知晓。

  所剩之语、不说也罢。

  于是、又转身退了出去。

  2007年十月中旬,与徐绍寒而言,是婚姻当中一个最难熬的开端,熬过了新婚期的吵吵闹闹,原以为可以步入恩爱期,却不想一个唐思和将他们的婚姻拉回了原本位置,此时,他说不恨,是假的。

  这厢,谢呈此时在首都银爵会所内,端着酒杯晃荡着想着下午时分的事情,身旁好友见他在如此吵闹声色场所中还能失神,不免多看了他两眼,随即踹了一脚,将他思绪拉回来。

  询问何事。

  他只道了句想写东西。

  至于是何东西。

  不便说。

  关于徐绍寒近来的疯狂想法,他是不支持的,天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若非迫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剪掉自己的枝丫。

  这点,他懂,徐绍寒怎会不懂。

  只怕这人是懂的。

  只是控不住内心的憎恨与嫉妒。

  “想什么呢?”身旁人好奇问问。

  “没什么,”他答,不想多言。

  首都这个圈子里,鬼魅众多,人鬼神色在很多时候你压根分不清楚,比如,有人在背地里说着他是徐绍寒的走狗,明面上,却又多的是人想攀附上他这个走狗,这点,谢呈知晓。

  只是任由他们口是心非罢了。

  深夜的老街,行驶在青石板路上,高跟鞋的声响异常鲜明。

  十点半的光景,老街依旧热闹,这个城市不乏旅行者,那些初来这个城市的人多睡一秒都觉得是浪费,恨不得一晚上将这个城市的夜的疯狂想法,他是不支持的,天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若非迫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剪掉自己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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