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卧室内,他情绪尽显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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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难?

  为难什么?

  安隅出来许久,入冬之际天寒地冻之时,这飒飒寒风吹的百草枯萎,寒风之下待久了,总归是不好的,更甚是她并未穿上大衣。

  徐绍寒寻出来时,安隅这句难为你了将将说完。

  于是、她站着未动,余光瞥见拿着大衣出来的徐绍寒,那笑意悠悠的视线落在徐子矜身上,好似这是一场必赢的战争。

  徐绍寒在徐子矜伸手缓步而来,随后,越过她,一伸手,厚重的大衣直接落在安隅肩头。

  她顺势,窝进了徐绍寒怀间,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暖。

  也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胜利。

  徐子矜不喜欢自己,安隅知晓。

  但这不喜欢,有一部分来自于徐绍寒,她也知晓。

  所以,她明确的知道,想让徐子矜在这场战役中输的一败涂地,利用徐绍寒绝对是最快捷、最便利、最省事的方法。

  一个商场女强人,善于利用一切便利条件为自己去谋得胜利。

  而安隅,无疑是知晓的。

  凉风吹过,带动了院子里的灌木丛,四季长春的香樟树被寒风吹的瑟瑟作响,在院子里响起了美妙的篇章。

  安隅窝在他怀间,微微低眸之间,眼底的那抹浅笑一闪而过,那是胜利的笑容,也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女人的虚荣心,也是极盛的。

  而身后,徐子矜的视线从安隅身上落到徐绍寒身上,后者目光平平,没有多大波澜,反倒是抬手,拍了拍安隅脑袋,话语淡淡:“风大,进屋。”

  简短的四个字,他是望着徐子矜说的。

  而后者呢?

  在这四个字落地时,垂在身侧的手狠狠一紧。

  料峭寒风,吹走的不止是温暖的天气,还有某些人那颗颤栗的心。

  徐子矜望着徐绍寒,那平静无言的眼神中,蕴含了这几十年来难以言喻的感情,是失望、是被背叛、被抛弃,是一种无言的痛楚,更甚是一种难言之隐。

  她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身处火海之中,你以为自己即将要永离人世之时,有一双手将你从火海中救了出来,当你被这场火烧的面目全非时,他告诉你,他会是你的依靠,可多年之后,你以为一切已经定型了,他转身在将你推向火海,任由那场大火将你烧的面目人非。

  你问他:隔岸观火为何不救你。

  他却告诉你,火是他放的。

  心如死灰是何感觉?

  徐子矜这半年来,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心如死灰也好,失望至极也罢,这些词语都不足以将她内心的痛楚表达出来。

  良久,寒风吹来,吹红了这人的眼眶,她微微转身,只是方向,不是主屋,而是一旁的羊肠小道。

  她想,进去,无非就是让众人看笑话罢了。

  总统府的人,绝口不提天家的事情,佣人们之间更甚是守口如瓶,你若想从中知晓些什么,无疑是徒劳。

  而安隅,也未曾傻到去套路她们。

  只是随意处之。

  在转身进屋,老太太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传宗接代的事情,而安隅,低眸不言,不去参合这其中的话语。

  但显然,老太太说完徐绍寒之后继而特意坐到她身旁,握着她的掌心苦口婆心劝慰道:“早生早好,身材恢复的好,趁现在你母亲有精力也能帮着你们带带,虽说徐家不愁找不到月嫂奶妈,但自家人到底还是要好些,教育也更得当,安安、你可要上点心,不能由着绍寒来。”

  安隅如何回应的?

  她点头,应和着老太太的话语,转而恶狠狠的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

  “这事儿,也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啊!奶奶,”她继续祸水东引,把锅往徐绍寒身上甩。

  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旁人不知晓,叶知秋还会不知晓?

  只是没拆穿而已,到底还是亲妈。

  虽说抱孙心切,但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孩子的。

  没跟着老太太催促已经是极好的了。

  “徐绍寒,”老太太怒了,一声连名带姓的呼唤哪里还有平日里慈祥的模样,反倒是有了几分凌厉,到底是跟着老爷子走过风风雨雨的人,即便是老了,威严也在。

  “眼下正值事务繁忙之际,年底公司事物不断,外加政场内外堪忧,这会儿要孩子,的确不是什么好选择,在说,眼下情况也不知何时能断,若是前路不顺,得花极大的精力去披巾斩麻,此时要孩子,实在不妥,我是没什么事儿,但安安不同,孕期十月,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受着苦不是?您也是过来人,要孩子这种事情我们有自己的考量,您抱孙心切我们也能理解,但您也该理解理解我想做一个称职的父亲的心理。”

  “怀胎十月,受苦受难,我若被事务缠身分身不暇,对妻儿自然也不会有多大关注,您跟母亲肯定会帮着照顾,但到底我也想陪着孩子出生,您身体康健,切莫在说什么撒手人msp;她想,进去,无非就是让众人看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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