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他说:科学备孕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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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招我,是我自己脑子不好,”这话说完,男人早餐不吃了,伸手推开椅子起身,欲要离开。

  因着安隅离着门口,所以离开,自然要经过她身旁。

  她紧跟着起身,伸手抓住这人的臂弯;“你说清楚,大清早的阴测测的是想干嘛?”

  若是以往,即便他自己怄气死,安隅也不会理会他半分。

  可今日,不行。

  大抵是觉得伤感情。

  “你觉得我想干嘛?”他将话语推回去。

  话是推回去了,可视线却悠悠落在她腹部,那意思明显。

  安隅握着他手腕的手,松了松。

  就是如此微妙的动作,让徐先生面色更是凉了几分。

  他伸手,抚开人的臂弯,跨步离去,安隅紧步跟出去,“你非要这么上纲上线?”

  “我依你千百次,只求你依我一次,安隅、我的要求、不过分。”

  这是第一句平静的陈述句。

  清晨的一番争吵,来的太过邪门儿。

  安隅不知道,昨夜好好的人,清晨起来怎就跟吃错了药似的。

  一旁,黑猫拖着大尾巴跑过来蹭着她的脚边,白狗清晨也被佣人从笼子里放了出来正在屋子里溜达。

  徐绍寒沉沉视线望着安隅,在等着她的回应。

  那深沉的眸色中,有隐忍,有深爱,又有纠结。

  若是昔日,他哪舍得跟安隅吵闹?

  可这件事情上,不能退缩。

  安隅有理由相信,此时,若是她点头,徐绍寒定然能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且还能万般神情的同她说着贴几话。

  可她如何做的?

  她未曾回应。

  仅是平视徐绍寒,就那么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波澜的。

  这日,徐先生怒发冲冠离开磨山。

  而徐太太,紧抿奔薄唇目送他的离去,没有半分挽留之意。

  他怒火中烧出门时,白狗在一旁狂吠着追赶他,安隅本就心底压着一团怒火无处消散,被白狗这一叫,更是火气中烧,怒声斥道;“叫什么叫?再叫炖了你。”

  徐黛识相,连忙过来抱走了白狗,免得惹自家太太心烦。

  清晨离家,夫妻二人情绪都不大好。

  晨间安隅出庭,一点都不顾及同行的脸面,法庭上咄咄逼人的质问声将对面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激昂无情的话语让法官在庭上频频开口阻止。

  她是阴狠的,毒辣的。

  不留余地的。

  散场时,跟随而来的人都不大敢近她的身,宋棠亦是如此。

  远远跟着,将她冷酷的容颜以及背影尽收眼底。

  徐氏集团呢?

  状况并不如这边好,晨间一场会议,徐先生虽说未曾开口,但浑身的低气压让一众人等大气都不敢喘息,作报告时,更甚是揣着一颗心在颤抖着。

  谢呈与周让频频感受到老总们投来的目光,但他-----不知晓。

  临会议结束,徐绍寒跨大步离开,晨间站着寒气的大衣此时早已褪去,一身白衬衫在身,领带早已不知去向。

  周让拿着文件资料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不敢将距离拉的太近。

  “洛杉矶的案子谁在跟?”突如其来的询问声让周让险些踉跄倒地。

  “常----常副总。”他有些结巴,话语说出来亦是小心翼翼的。

  “让他下来,订机票,我亲自去。”

  “啊?”

  这一声啊!成功的让前方帝王般的男人停下步伐,且缓缓转身,阴森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周让猛地一激灵:“明白。”

  旁人不知,周让大抵是知晓的。

  婚后第二天的出差,让这人在婚姻中受尽苦头,吃尽冷眼。

  此后许久,但凡是出差,能不去便是不去。

  为的、只是维系他的婚姻。

  可今日,当这个抗拒出差的人猛然提起这事时,周让难免会呆愣半分。

  这夜、徐绍寒未归家。

  按时归家的徐太太并未等来徐先生,直至夜幕降临,黑夜代替了白天,她询问叶城才知晓,出差了。

  简短的三个字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这通争吵,起的太过猛烈,猛烈的安隅尚未反应过来,徐绍寒已经不见了。

  那个素来依着她的人,真的见气了。

  夜晚时分,院子里刮着凉嗖嗖的风,安隅立在落地窗旁,双手抱胸的姿态无疑是告知一干佣人,她此时,并不想受人打扰。

  此时的安隅,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不是来自与旁人,是来自于徐绍寒。

  而是来自于那个近半年,都顺着她的徐绍寒。

  争吵,起于黎明时分,落于何时尚且是个未知数。

  屋外的树叶,在飒飒凉风中被吹得左摇右摆,舒展的树叶在此时此时一根没有主干的柳条。

  就如同安隅此时的心。

  有些人存在时,或许与你而言,他只是存在。

  可当离去之后,你才知晓,他不仅仅是存在而已。

  一个人存在于你的生命中都有他的价值和意义,谁也不会平白出现,谁也不会无故与你周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而目的,分纯粹,与不纯粹。

  2007年十一月初,徐先生因生子一事,与徐太太发生了争执。

  在这个料峭冬日里,岁暮天寒的夜晚里,安隅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第一次看透了徐绍寒在自己人生中扮演什么角色。

  处在什么地位。

  一身轻叹,其的微不可察,女主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色出神,那孤寂的身影与消瘦的身姿在这个夜间显得叫人有些心疼。

  多年之后,有人问徐黛,最好的婚姻状态是什么?

  徐黛想了想,回应了如此一句话:“大概就是能赶走你的孤独。”

  徐绍寒在时,安隅是个平常人,徐绍寒不在时,她或许连个平常人难都算不上。

  这段婚姻,对安隅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她在徐绍寒的温情手段里丢了自己的心。

  在他圈起来的一方天地里找到了自己的烟火气。

  一旦他走、她好似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满身孤寂无依无靠的安隅。

  没有任何的人情味儿。

  夜幕下的寒风都凉不过安隅此时那浑身孤寂的心。

  这夜,她未用餐,反倒是进了书房,想抽根烟缓解下心情。

  却在翻箱倒柜之后找不到香烟的影子。

  良久,她缓缓起身,双手叉腰站在书桌前,静默了数秒,才无奈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一副颇为头疼的模样。

  徐黛端着晚餐上来,欲要劝人多少吃些,乍一推开门,便见她微闭眼揉着额头的模样。

  步伐站定,唯恐上前惊扰这人。

徐绍寒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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