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当第2/3段
白露看起来很急切,“您不关心吗?”
“关心啊。”杨缱表情凝重,缓缓坐了回去,“不过我不明白,裴玏与他的旧怨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犯不着这时候再翻出来呀,单是裴玏这个名字我都许多年没听过了。季景西也不是那等会无聊翻旧账的人,此事若与他无关,京兆不敢惹他的。我相信不是他。”
白露急的跺脚,“嗨呀,我的主子,奴婢说的不说这个!奴婢说的是,您不关心小王爷昨晚为何会在醉香楼吗?”
杨缱茫然抬头,“啊?我为何要关心这个?”
“醉香楼,”温子青这时出声,一语中的抓住了重点,“若没记错,是座青楼。”
杨缱:“……”
“不是我。”
燕亲王府秋水苑,红衣青年趴在庭院石桌上,坐没坐相地拿半张脸贴着冰凉的桌面,从另外半边脸看过去,神色比平日略苍白,微阖的桃花眼下有着淡淡青色阴影,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宿醉的惫懒,身上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过。
上面那句话,他今日已经重复八百遍了,可还是有人不断前来询问。早先打发了京兆尹后,他就被自家父王拎进了书房,从书房出来,又撞上急匆匆前来问情况的裴子玉。好不容易让裴青相信人不是他杀的,转头孟斐然和袁铮又双双出现。如今,柳东彦也上门了。
柳少主自请去帮忙看看醒酒汤煮的怎么样,先一步去了后院小厨房,庭院里,孟斐然凑到季景西面前,狐疑道,“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季景西额头抵着石桌,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句话,“爷还嫌晦气呢,别提了,好好地喝个酒,却撞见这等晦气事。那裴玏死哪不好,偏就死在小爷我也在的地儿。早知道昨就去明月楼了……”
“你没事去什么醉香楼?”知道此事与他无关,孟斐然松了口气,语气松快起来,“看上哪个姑娘了?”
“滚蛋。”季景西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半眯着眼,一脸嫌弃之色,“昨夜在醉香楼的又不止我,老六和陈洛也在场,怎么不见有人去找他们问说法。”
孟斐然愣,“六殿下也在?不是,这六殿下在就算了,怎么还扯上陈洛了?过了啊景西,你带着未来驸马逛青楼,靖阳知道吗?”
“逛个青楼怎么了?”季景西白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好友,“是陈洛做东请的小爷我好不好?他想跟我套近乎,想让我多为他在皇姐面前说好话,宴就设在醉香楼,不去白不去。”
旁边,淡定喝茶的袁少将军开口,“正常人不会设宴请小舅子请到青楼去。”
“对啊!”季景西一拍大腿,“你们是不知陈洛昨晚那全程的脸僵的呀,跟小爷我拿把刀抵着他似的,不知的还以为做东的是我不是他呢。既然不情不愿,请什么客摆什么宴啊,昨晚没把他灌醉扒光扔厢房就不错了。”
孟斐然撇嘴,“铮哥的意思是,人陈洛为了你才设宴醉香楼的。你景小王爷在京城那不是名声在外啊,三年前一掷千金跟人争醉香楼花魁的事可都没忘呢。既是宴请,当然要投其所好呗。”
季景西愣了愣,恼羞成怒:“……你才好青楼。”
“我可没有花魁垂青。”孟斐然调皮地朝他挤眼睛,“可惜啊,花魁毅然决然地去了明月楼做当家门面,有人却看两眼就腻味了。”
季景西劈手夺过袁铮面前的茶盏便掷了过去,“闭嘴。”
“别闹了。”袁少将军盯着自己拿空的手看了两眼,无奈,“裴玏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说了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景小王爷唉声叹气,“昨晚事发后,我离得远,与老六、陈洛赶过去时,人已经没气儿了。场面太不堪,我没进门,只派了人去瞧,的确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裴玏你们知道,身份比较敏感,我担心去什么醉香楼?”知道此事与他无关,孟斐然松了口气,语气松快起来,“看上哪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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