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3段
“那又怎样?”时叙的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宁家没你想得那么厉害,这个苦果他们只能自己硬生生咽下去。宁豫可不冤枉,他罪有应得。”
“您没有事就好。”景渊见时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跟着放下心来,他知道时叙不是那种不考虑后果,一味逞强的雄虫。
飞艇降落在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前面,白色的墙壁,蓝色的屋顶,一看就知道,这是每个雄虫成年后都会得到的分配住房。
时叙关掉飞艇的所有运行系统,按住企图自己站起来的景渊,说:“乖乖坐着,我抱你出来。”
时叙走到景渊这边,拿出一张黑色的磁卡递给景渊,那是开房门要刷的。时叙抱起景渊,景渊顺势搂住时叙的脖子,他嗅着时叙身上好闻的味道,觉得安全又满足。
“你要洗个澡,处理下伤口,换件衣服。”时叙一边说,一边将景渊抱进浴室,“你冷吗?要不要把空调的温度打高一点?”
“不用了,这样就行。”
时叙在墙上按了几个按钮,浴室的墙上便自动打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从里面伸出了一张十分简易的椅子。时叙让景渊坐在上面,然后开始解景渊的衬衣扣子。
景渊这才意识到时叙准备帮他清洗伤口,他赶紧拒绝:“不,您不用做这些,您去休息吧,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没关系。”时叙说。他以前确实没有做过这些事,但他并不介意为景渊做一下。
时叙已经把扣子全部解开了,他看着景渊胸前的鞭痕,有些心疼。景渊的腰侧还有一块烫伤,是三角烙铁的形状,凝固的血粘住了薄薄的衬衣。
景渊看见时叙盯着他的伤口皱眉,便干脆伸手一把将衣服与粘住的地方扯开,他不希望时叙为他担心,所以对时叙笑:“这只是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肉伤,明天就好了。”
时叙却没有景渊那么洒脱。这些的确是皮肉伤,以雌虫的愈合能力来说,大概两天就能好得七七八八了。然而,景渊身上的伤有多少是好了又被打,好了又被打出来的呢?这些格外新鲜的伤口不断地提醒着时叙,这几天来,景渊承受了多少次重复的伤害。
时叙帮景渊把衬衣脱下来,再把那件衬衣直接扔进了垃圾处理口。他又俯下身子,修长的五指灵活地解开景渊的皮带。
这个姿势,景渊可以清晰地看见时叙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膛。景渊的身体微微发热,他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坐直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长到时叙的衣服里去。
时叙缓慢地把景渊的长裤往下拉,到达膝盖位置的时候,果然遇到了阻力。时叙一狠心,手上用力,一鼓作气地将景渊的裤子脱了下来。景渊的膝盖伤得厉害,因为时叙的动作,伤口又渗出血来。
景渊已沉醉在时叙衣领里的好风光中了,但是,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
“没事了,都脱完了。”时叙抬手顺着景渊的肩膀抚摸下来,拉住景渊的手,安抚道。
景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内裤,他看着面前衣着整齐的时叙,渐渐红了脸。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景渊轻声说。
时叙并不赞同这个提议,他说:“我来吧,你够不到自己的后背。”
景渊还想说什么,却见时叙竖起食指,在自己的双唇边碰了碰,景渊,凝固的血粘住了薄薄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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